“即便是在我的是门里,那些长辈啊,什么师叔,师伯,他们都不校”
“还得请我帮他们掌眼……”
顿了顿,他呵呵笑了两声:“当年,我在藏区可是呆了十来年,对那边的文化研究的非常透彻,就连神秘的柱神山,我也去过两次,哈哈……”
完,他眼中闪过一抹傲然之色,显摆的笑了起来。
“哦?”
郑少秋斜着眼瞥了他一眼,一挑眉毛问道:“那我可要好好请教了。”
“还请黄老神仙替我掌掌眼?!”
黄浦军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得色,摇头笑道:“非也,非也,你这尊字可是用错了。”
“在珠当中,只有至纯珠和罕见珍贵的法螺珠才能配的起这个字。”
“至于你刚收的珠,只能论件。”
顿了顿,他摩挲着下巴,不缓不慢的道:“你手上那件不是然的,是用材料合成的四眼珠。”
“起来真正纯然的珠,早都金绝迹了。”
“一种是法螺珠,也是第一代珠,它是由海螺化石打磨而成的。”
“还有一种是用有玛瑙和玉制成分的in九眼石页岩打磨而成。”
“你这充其量就是工艺饰品,是加工仿制而成,不过看年头,倒是不短了。”
“价值也还可以,勉强算个漏吧,十几个总是有的。”
“不过,这珠有一个忌讳,就是经过开光之后,只能由一人佩戴,之前那狗东西戴过,你再戴也不会有效果了。”
“所以啊,还是找个买主出手吧,你要是有意向,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包准亏不了你的。”
郑少秋始终没有话,听完之后点零头,埋头吃饭。
见他这副样子,黄浦军脸上的笑容愈盛,和旁边的李鹤年对视一眼,都读懂了彼此内心的想法。
眼中闪过一抹幸灾乐祸,心底也有些得意。
被郑少秋这个惊才艳艳的才支配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终于复仇了!
哈哈!
郑少秋啊郑少秋,没想到你也有走眼的时候。
以前他们都以为这个二十多岁的伙子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才高八斗,技艺超绝。
但是现在看来……
哈哈,他也有不擅长的地方嘛。
起码在珠这个领域,他就明显不是很精通。
以前,他们是一种仰望的姿态,郑少秋宛若神明一般高高在上。
现在,那层金身终于打破了,神像跌落凡尘,化为了泥像,大家还是平起平坐。
两老头乐了半,见郑少秋始终埋头吃饭不话,不由心里有些纳闷。
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机会,黄浦军可不会轻易放过,他轻咳两声,道:“郑啊,没事,人无完人……”
“不要受了这么点打击就一蹶不振,年轻人嘛,多虚心学习,学海无涯,学无止境……”
“要我啊,珠这个领域其实也没什么,那个……”
顿了顿,黄浦军眼中闪过一抹得色:“如果你对这块有兴趣,可以请教我。”
郑少秋闻言头也没抬,直接回了一句:“不用。”
“呃……”
黄浦军脸上的表情陡然一僵,以为他是抹不开面子,又接着劝道:“咱们这关系,你不用这么见外,别的不,就珠这个领域,我……”
话还没完,就被打断了。
郑少秋把碗里的米饭扒拉干净,擦了擦嘴,随口道:“真不用。”
完,他便转身往房间外走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后,黄浦军和李鹤年笑的前仰后合,直拍大腿,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时,楚妙真迈步而入,见两老头这么乐呵,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俩笑啥呢?捡钱了?”
“其实也没什么。”
黄浦军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慢悠悠的道:“这个郑少秋啊,虽也是个旷世奇才,但毕竟年轻,哈哈……”
“俗话,术业有专攻,他啊,到底还是差点火候……”
一旁的李鹤年也乐呵呵的笑出了声,脸色一片涨红。
楚妙真闻言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随后想到什么,出声道:“我刚进来的时候,听他在那嘀咕呢。”
顿了顿,她有些不确定的道:“好像是在笑话你们俩呢。”
“呃……”
黄浦军眉毛一挑:“他什么了?”
楚妙真嘴角扬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促狭笑道:“他啊,他骂你们是傻缺。”
到这里,她抬起手来,指着黄浦军:“还属你最傻。”
话音落下,房间里的气氛微微一窒。
黄浦军脸上的表情陡然一僵,和李鹤年大眼瞪眼。
“唉。”
楚妙真啧啧两声,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你们哪边的是真的。”
“不过我也懒得理会了,我这次过来就是给你们报个信,姓郑的好像要磨什么珠,我也不懂。”
听到这话,两老头神色俱震,也顾不上解释什么,撒开丫子就往院子里跑去。
石犀旁,郑少秋半蹲着身子,在底座上缓缓摩搓,旁边放着一本书,他一边磨着,不时翻动两下书页,看得津津有味。
一阵阵令人发酸的声音响起,石犀的基座上留下了一条有一条或深或浅的白色痕迹。
这时,他忽然止住了动作,两眼直勾勾的往图册上望去。
这本图册在市面上根本没有,属于内部专供。
精致的页面上有一个青铜大立人像,身高170多厘米,瘦长的身子直立于70多厘米高的方形台座上,整体呈俯视状。
它的造型非常的古怪,模样比起真人来,有着很大的差别,棱角分明,戴着面具,身材非常纤瘦,手大的离奇。
衣服上有着繁复的纹饰,看上去非常精美,给人一种浓郁的神秘感和视觉上的震撼力。
相比于青铜立人像的身份,他手中所持之物更加令人感到费解。
右手归拢在胸前,拇指和其他四根手指形成一个环状,像是在握着某种祭祀用的东西。
具体握的是什么,众纷纭,有树枝的,有是巫师登辅具的龙蛇,也有是玉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