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回来了?”叶萧咂了咂嘴,感觉嗓子眼有些疼,应该是熬夜码字上火了,有些发炎。
“不关我的事,是阿苏卡非要回来的。”桥本奈奈未赶紧撇清关系。
“是吗?阿苏卡酱?”叶萧将目光转向她。
“老师我做错了吗?”飞鸟弱弱的问道。
“没,你别多想。”叶萧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心里想着他和娜酱总是差那么点,每每差点成事又总是被俗事打扰,但想着世事总是来日方长、好事多磨,做人应该将目光放长远点。
飞鸟见老师没有生气就大着胆子问道:
“老师刚才为什么不上车?”
“这不该问娜娜敏吧?”叶萧一脸无辜之色。
“我本来想和娜酱说声再见就打算上车的,结果一眨眼这女人就把车开走了,我说什么了没有?”
“娜娜敏,你听,都是你做的好事,都是你撇下老师,搞得老师下不来台。”斋藤飞鸟埋怨道。
“又怪我啰?甩锅甩得这么快?可怜我这小助理就是专门用来背锅的替罪羊?”
领导的好是他的好,领导的错是我的错?
但她心里暗怒表面上却不敢吭声,直把一辆奥迪a8踩得嗡嗡作响,就像一头发狂的怪兽在夜里横冲直闯。
“娜娜敏,这里既不是秋名山,也不是1的环形赛道,车里不是你一个人,你得对我们的人身安全负责。”叶萧严厉的提醒道。
心想方向盘在桥本手里,你想往哪儿来就往哪儿开,可你偏偏踅了回来,你这是要干嘛,陷自己于不义吗?
自己还没开口就跑了,自作聪明,自作主张,你让飞鸟怎么想?
只差临门一脚就上楼喝茶了,结果你偏偏又杀了个回马枪,你让娜娜赛怎么想?
合着自己两头不是人?
娜娜敏,你到底想做什么?
“抱歉。”桥本赶紧松了油门。
“老师,我们没坏你的好事吧?”飞鸟继续问。
叶萧摇摇头,“什么好事?”
“娜娜敏说的,我劝她回来接老师,她还不乐意,说什么坏了老师的好事。”
桥本掌着方向盘,细长的手指青筋坟起。
“娜娜敏,你说你整天在想什么?又不是我非要下车的,是太盛君把我扯下去的,那我总不能一句话不说吧,总得说两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不是?可你转眼就把车开跑了,还在阿苏卡面前编排我的坏话,好事?什么好事?难道我想要对娜酱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吗?”叶萧摇头叹息。
“我就说嘛,老师这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对娜娜赛做那种事情?”飞鸟听到老师的话,心里得到了大大的满足,老师果然不是娜娜敏所说的那种人。
听到后面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直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桥本当即忍不住了。
“那老师刚才和娜娜赛说了什么?”
“她说要请我上楼喝茶,我想说都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影响不好,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我虽然不在乎,可是也要顾及到人家女孩子的名誉,就马上丝毫没有犹豫的拒绝了她。当然,她也是一番好意,我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一番话滴水不漏,桥本心中憋闷地难受,仿佛被人一记闷棍打在脑后,想发火也没处去发。
“娜娜敏你看,老师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飞鸟非常高兴的说。
车子绕道飞鸟家停下,然后返回别墅。
“老师,刚才阿苏卡在我不想说,难道我把车开走是错的?”
“你是对的。”
“那你还来怪我?”
“问题是明明已经开走的车怎么又回来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被男人用深沉的眼神探究着,桥本的心里有些慌。
“那不是阿苏卡要求我没办法。”
“别把责任推到阿苏卡身上,你有一千个理由拒绝她,我怎么就想不明白了,开走的车是怎么回来的?它有必要回来吗?我都快要上楼喝茶了,结果却被你这一弄,完了,功亏一篑算了,我不说了,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叶萧看她垮着脸,好像快哭了,赶紧停止了言语。
“我就是故意的!”桥本忽然抬起头来,眼里泪光闪烁。
“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和娜娜赛在一起!”
叶萧被这突然袭击搞得措手不及。
“那个为了麻衣吗?我都说算了,你不用这么激动,我也没怪你。”
“我没有激动,老师你什么都不懂。”
桥本说着转身就走,留叶萧一个人在院前发愣。
一个小助理,气性比自己这老板还大?
叶萧往天上看了看,今晚无星也无月,看来明天要下雨。
回到家,客厅里妹妹和与田祐希在看电视,忽听见一阵噼里啪啦之声,于是就问:
“a,你妈妈呢?还有麻衣?”
“打麻将呢。”与田祐希看见老师,赶紧热情的迎了上来,然后倒了一杯凉茶。
“还是我家ya酱乖巧!”叶萧接过凉茶,狠狠的灌了两口,揉着她的头发,再看看妹妹那边,根本无动于衷,眼睛只是盯着电视机瞧。
叶萧摇摇头,算了,懒得和她计较,等开学就好了。
他走进书房改造的棋牌室,西田里香、与田良子、白石麻衣,还有一位四荀保姆一起四人在搓麻将。
“老师回来了?还没吃饭吧?”保姆刚要起身。
叶萧就摆摆手,“已经吃过了,你们玩你们的。”
就拿眼看向白石。
心想你这是哪来的胆子,上次输得那么惨,要不是西田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看什么?要不要上来搓一把!”白石麻衣乜斜男人一眼。
“不必了,我本来就对棋牌不感兴趣,你输了多少?”叶萧拎了把椅子坐在白石身边,顾忌着西田,只得隔开了一段距离。
听到老师那么说,白石的脸就一红。
“十几万。”
“哦,那还不错,比上次进步了不少,再坚持坚持,就快扭亏为盈了。你只是技术不好,脑瓜子还是聪明的,麻将这东西,熟能生巧。”叶萧在一旁鼓励道。
“你倒是说的头头是道,也不见你上场。”西田在一旁揶揄道。
“我对搓麻将没兴趣。”叶萧再次重申,堂堂七尺男儿,整天吃饱了没事做打麻将算什么?男儿志在四方,纵横沙场,横刀立马,以马革裹尸还。
要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你是对搓麻衣有兴趣啰!”
西田里香眼神一瞥,寒光闪烁啊。
“这话就落了下乘了。”叶萧摇头,心想这用词还真是不雅。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多么风流雅致的事,怎么能用搓呢?你以为洗衣服啊?”
“那不是搓是什么?”
“应该用揉恨萧萧、无情风雨,夜来揉损琼肌。”
说着胳膊上就被白石掐了一记,女孩俏脸微红。
“麻衣,你看着男人啊,就是一个字。”
“iry。”
旁边三人纷纷点头。
“那个我还得去码字,你们玩啊,谁输了就记我账上。”
叶萧说了在白石大腿上揉捏了一把,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这虎狼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