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更熟悉的环境后,没几陆泽就重新认识了普通职工楼里所有的伙伴,大概有十几个人,普通职工基本都是年纪和爸爸差不多大,结了婚的也接了家属过来,他们的孩子也和陆泽差不多大。以前时候的陆泽是比他还的孩子们的老大,因为在带弟弟的同时也会带着他们玩,和同龄的几个伙伴基本属于同级生,因为在不同的学,开始并没有玩到一块,中学在同一所学校后才慢慢玩到一起。
暑假总是过得很快,一个月很快过去了,8月31日是上学报名的最后一,陆志凯请假带着陆涓和陆泽前往学校报名了。
他们要去的学叫机场路学,原本还有一个选择是御码头学,那是干部职工家庭孩上的比较多的学校,学费要比机场路学贵一点,而且在市区,需要坐公交车去上学。
考虑到距离、学费和陆泽晕车严重,最后还是选择了机场路学,离家不远,沿着机场路往东5分钟到一座桥,接着沿着河边往北再走5分钟,正常人步行10分钟就可以到。不过在孩子眼中,这条路还是很长的。
机场路学现在已经非常的破旧,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除了教师办公室和校长室,学前班到六年级的教室基本都是漏雨的。他知道,机场路学6年后就会被拆除,陆泽觉得自己的学校和家一样离开后就没了,好像屁股后跟着一台挖掘机,学上完,学就被拆了,中学上完,中学就被拆了,高中上完,学校没拆,但所在的教学楼后来也被拆除重建了。这让很多年后想再故地重游母校的陆泽无地可去。也许这就是城市化发展的必然结果吧。
回到更熟悉的环境后,陆泽打算开始实行他的计划了,他不打算跳级,如果跳级,那每次的试卷就无法通过预知看到了,虽然他重生后又把学到大学看过的知识重学了一遍,超强的记忆已经不怕考试,但是他已经不打算再浪费时间在这些知识上了。他要把时间花在其他事情上。
他也不打算重新选择更好的学校。重生后大学前,他还是打算选择以前的朋友。因为是以前的环境造就了他以前的记忆,他也更熟悉和了解和他一起同窗多年的同学和朋友。如果改变了这些,需要重新认识许多陌生人,他不想浪费那么多的时间。他也是比较念旧的人,他希望看着那些熟悉的人,在他的影响下变得更好。
这个时候如果期末考试不及格是很可能会留级的,他上一年级的时候就有好多留级生,不看人,只看桌子就知道谁是留级生了,留级生的课桌和新生的桌子颜色和高度都是不一样的。留级的位置都被安排到后几排。课桌都是自己花钱买的。暑假时是要搬回家的。上学时再搬到新的教室。如果不幸留级了还是搬回原来的教室。
他打算大学前继续原来的上学计划,充分挖掘原有的人脉关系。所以他的学,中学和高中都不打算变。原本他的成绩在每次升初和中考时都超过了全市最好学校的标准线,但是因为家庭经济原因,并没有去上。只选择了稍微次一点学校。他曾经认为学习好,在哪里都会学习好,和环境无关。但后来为了孩子上学,他却贷款买了最好的学区房。现在的他不需要为了更好的学习环境而改变。
一家三人步行很快来到学校门口,校门口边上的卖部已经提前开业了,卖部是退休老师开的,里面有门可以直接通进学校里,那里有陆泽学记忆中的味道,冰棒,辣条……
穿过敞开的老旧大铁门,脚下是红砖拼起来的砖头路,两旁是花园,路的尽头是一根高高耸立的木制旗杆,五星红旗正在随风飘扬。旗杆后是一块写有校训的屏风。在路的左边一排瓦房是高年级区的教室,右边第一排是教师办公室和校长室还有学前班所在地。右边第二排是一到四年级的教室。在校门口右边是一大块空地,那是操场,操场只有墙边上有一些顽强生长的草,其他地方一眼看去仅有一个单杠和一个双杠矗立在那里。
根据大门口的指示牌,报名点安排在每个班级,学前班离得很近,就在校长室边上,可能是孩子都,需要校长特别关注吧。所以他们先去办理了陆泽的入学手续,报名处的老师叫楚青,之后也是陆泽的第一个班主任,一头齐耳短发很干练,简单地问了陆泽几个问题,又拿出一张写了10以内加减法的纸让陆泽做,陆泽的表现让她很满意,话没有一点磕磕盼盼的,数学题也全都对。之后就让陆志凯去交钱了。
陆泽的报名很顺利,随后就是去帮陆涓报名了,姐姐的报名有点不顺利,因为是转学生,本来三年级已经在农村上过了,想接着上四年级的,但是报名老师那里没通过,需要重新再上一次三年级,担心农村的教学水平不行,再重学一年巩固一下基础更好。陆泽知道姐姐的水平上四年级一点问题都没有,但他并没有想办法改变这一点,那时候的学老师不是跟班的,初中高中的老师却是跟班一起升学。如果现在上四年级,初中时就会错过原本的班主任。姐姐的初中老师也是自己的初中老师,为了升学率,那是学校能搭配的最好的一套师资力量。
报完名后,领了姐姐的新课桌放进三年级的教室里,然后陆志凯带着姐弟俩在校园转了转,熟悉一下新环境,在此之前,陆泽缠着爸爸去卖部买了三根赤豆冰棒,一人一根,除了吃的,其实学校也没什么好看的,除了西边的一大片水杉林外,整个学校都很简陋。
出了校门,陆泽看着周边一大片的农田和各种庄稼,3年以后这里会有一条宽阔的道路,他会以学校鼓号乐队成员的身份参与这条路的开通仪式和路对面新建大学的奠基仪式。道路两边的建筑不断变化了几次,推倒了重建,再次规划,又推倒了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