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韩嫣然一直自称她只是李云瀚的同学,但舒琳身为母亲,一眼就能看出韩嫣然和李云瀚非同寻常的关系。
本以为韩嫣然就是自己的儿媳妇,却没想到李云瀚从退学之后,从大学里带回了林伊儿。
“叔叔阿姨,还有云曦姐,我是过来看看云瀚的。”
韩嫣然礼貌的笑道,她这次不请自来,就是想看看林伊儿和李云瀚究竟发展到哪一步了。
“来来来,嫣然妹子坐这里,正好我们在吃饭,一起吃个晚饭吧。”
舒琳笑着道,对比林伊儿,其实她更喜欢韩嫣然一点。
因为当时的李云瀚尚未正式踏足电竞圈,一直是韩嫣然在旁边照顾他,为了他付出了很多。
韩嫣然付出的那些辛苦,舒琳是看在眼里的。
而现在的林伊儿,虽然看着乖巧,但总有些女生的气质,她想的不是怎么对李云瀚好,而是怎么让李云瀚对她好。
“不用了阿姨,我就是过来瞅瞅云瀚,这么久没见面,有些想他了。”
韩嫣然着看了眼林伊儿,她就是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想过来看看李云瀚。
没到林伊儿真的住到了李云瀚家里,而且李扶栋和舒琳还没有反对。
林伊儿撇了撇嘴,明明几前才见过面,韩嫣然这也太会找借口了。
“嫣然妹妹,你不是搬家了吗?”
李云曦出声问道,能再次见到韩嫣然,她也挺惊讶的。
想当初因为李云瀚的关系,李云曦和韩嫣然的关系还不错,有时还会一起出门逛街。
“最近搬回来了,时间已经不早了,那我就回去了。”
韩嫣然再次看了眼林伊儿,完就转身离开,根本不给舒琳挽留的机会。
出门后,韩嫣然冷哼一声,在李云瀚父母眼里,自己绝对要比林伊儿更适合做儿媳妇。
既然对李云瀚本人已经没有办法,那就从他的父母开始攻略,总有一能把林伊儿给挤下去。
韩嫣然原本是不想和林伊儿争夺李云瀚的,但林伊儿那种炫耀式的嚣张态度着实让她很不爽。
尤其今亲眼见到林伊儿待在李云瀚家里,韩嫣然更是感到一阵愤怒。
自己当初对李云瀚那么好,如果不是因为搬家,她还不一定会和李云瀚分手,现在的地位却全被林伊儿霸占了。
“你以为你是云瀚的现女友了不起吗?我会让你知道,云瀚到底最喜欢谁。”
韩嫣然冷着脸喃喃道,只要得到李云瀚父母的喜爱,她有很大把握把林伊儿从现女友的位置上给挤下去。
然而就算韩嫣然真的彻底攻略二老,李云瀚也不可能放弃林伊儿。
见不到约定好的谢慕,李云瀚已经决定将林伊儿当成未来的老婆在对待,他对韩嫣然早就没了男女之情,绝无可能再和韩嫣然复合。
看到韩嫣然离去,舒琳悄悄看了眼林伊儿,她忽然出声叹了口气。
林伊儿敏锐的注意到舒琳那道目光,她心中顿时咯噔一声。
舒琳会做出这种动作,那就明自己在她眼里比不上韩嫣然。
林伊儿一时间心情无比沉重,她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比不上韩嫣然了?
其实理由很简单,韩嫣然是在李云瀚苦练时陪在他身边,林伊儿是在李云瀚成为职业选手后缠在他身边撒娇。
在作为母亲的舒琳眼里,林伊儿肯定比不上韩嫣然,倒是父亲李扶栋没那么多心眼,现在的儿媳妇也挺好的。
“我一定要找出原因才校”
林伊儿心里越发的不安,要是韩嫣然继续过来做客,她就要出现感情危机了。
第二,李云瀚等人正在公寓内等候齐雨然起床,准备集合发车前往参加周赛第三轮。
齐雨然从昨七点睡到现在,应该就快醒了。
“夕夏姐,昨是你把我抱回房间的吗?”
齐雨然醒来后,走到客厅揉着眼睛还有些迷糊的问道。
一个公寓有三个卧室,安夕夏家离这里很远,也搬到了楼下和齐雨然合租。
“没有啊?我昨为俱乐部谈生意谈到晚上般才回来。”
安夕夏喝了口早餐豆奶,对齐雨然摇头道。
“岚姐,那是你把我抱回房间的?”
齐雨然神情一怔,对客厅里另一名年纪较大的女生问道。
“我昨晚和朋友在酒吧嗨皮到晚上十一点,回来倒头就睡了。”
阳岚摇了摇头道,昨晚酒喝得有点多,她到现在头还是晕的。
齐雨然神色一僵,那是谁把她带回房间,还把她外套给脱了?
“雨然怎么还没醒?”
文斐皱眉道,再等下去就要错过比赛了。
“这头懒猪,再不醒我们直接走人,让老四打射手位。”
李云瀚有些不耐烦的道,他可不会把齐雨然当女友林伊儿一样宠着,反正齐雨然也是rigin的累赘。
“李云瀚!我要杀了你!”
这时齐雨然穿着拖鞋飞奔而来,一把掐住李云瀚的脖子剧烈摇晃。
“要死了要死了,雨然姐姐快松手,我再也不骂你是猪了。”
李云瀚被掐的话都不完整,他还以为齐雨然是在自己生气骂她是头懒猪。
“我问你,昨是不是你抱我回房间的?”
齐雨然俏脸绯红,既然李云瀚抱着她回房间,那一定吃了她的豆腐。
“什么?我都没碰你一根头发。”
李云瀚连忙解释,齐雨然再使点劲他就要被掐死了。
“不是你?那是谁?”
齐雨然顿时愣住,她随后皱着眉头松开李云瀚。
“额,我叫我姐把你抱回去的。”
李云瀚随便找了个借口,他知道肯定是姚虎,但这种情况他怎么能出卖好兄弟呢。
“李云瀚,你最好实话。”
齐雨然脸色愈发阴沉,她一眼就看出李云瀚是在撒谎。
姚虎心底一片冰凉,他没想到齐雨然会这么计较这件事。
而且齐雨然这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更是让姚虎感到绝望,齐雨然刚开始以为是李云瀚抱自己,她只是有些生气,甚至还有些害羞。
当齐雨然知道是别人后,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像一座冷到极致的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