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秋娘还有秋染在中间活跃气氛，接下来的交谈倒不至于太尴尬。

夏清也很乖巧，问什么什么，偶尔也能些有趣的话逗逗大家，总的来这次上门很和谐。

吃饭的时候夏清也狠狠吃了一把狗粮。

秋娘吃饭不用自己动手夹菜，身后的丫鬟也没有动手的迹象，全程都是程王为她服务。

鱼肉把刺挑出，鸡肉把鸡皮去掉，喝汤不要渣，每一样程王都像做了千百次一般熟练，夏清羡慕的不行，她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忍不住眼红的。

秋染相比之下确实逊色很多，给夏清夹菜也只是稍微夹一点有个意思，其他时候就是提醒夏清自己夹菜吃。

夏清心理落差有点大，就连王府的饭菜也吃的不香，不想惹得大家不悦，即便食不知味也强迫自己多吃一些。

吃饭也没有太多的交流，夏清饭后不久就要回去，秋染送她。

“我不和你过分亲密是因为现在还未真的给你名分，府里人多嘴杂，我怕有什么谣言传出去。”

秋染老早就感觉到夏清情绪低落，他一直都在观察着夏清，饭桌上不方便，一直等到现在才有机会解释。

夏清心头的雾霾散去又觉得自己太敏感，她不好意思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多想。”

“我理解，你能多想我才高兴，你明你在乎我，你要是一直无动于衷我才应该着急了。”

不得不，秋染的觉悟很高。

夏清回去后不久又很快出了门。

秋染送完夏清回到家就被程王叫到了书房。

“父王，可是边关有变？”

一般来书房都是有要事商量，秋染理所当然的认为和边关有关。

“不是，边关一切安好。”程王拿着毛笔不知在书写着什么：“染儿，夏清真的只是一个农家女？”

“是的，父王。”秋染以为程王嫌弃夏清的身份：“可是清清很厉害，一点不比官家女子差，父王多了解了解她就知道了。”

程王失笑：“你想到哪里去了？莫非以为我会嫌弃她的出身？”

“……不是吗？”

“你啊！你父王我就出身不好，又怎么嫌弃别人？我是那种看中家世的人吗？”

“那父王的意思是…？”秋染不明白，既然不嫌弃又为何有此一问？

“今日我一见她的容貌便觉十分熟悉，如若我的猜想是真的，别嫌弃了，反倒是我们家配不上她。”

程王越越玄乎，秋染听的越来越糊涂。

“父王，我还不知道你在什么。”

“你可知这是谁？”程王拿起刚刚写的那张纸。

“华洁？”纸上有两个字，秋染道：“皇室中人？不过我好像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没错，的确是皇室中人。”程王解释道：“那时你还不会走路，不久又远离盛京，已经好多年没人再提到她了。”

“她到底是谁？”

“当今皇上的嫡长女。”

秋染皱眉，他一直以为皇上只有榭王一个皇子，没想到还有一个长女。

“为何从未见过？”秋染问。

“她已经过世十几年了。”程王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