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筠擎,你还要脸么?你这样丢人现眼你父皇不管么?”墨瑾逾一脸鄙视的看着钦筠擎,这丫也太鬼了,竟然还随身携带拜贴。
“脸面这东西,本皇子有过么?”这世上怕也只有这钦筠擎能够一脸自豪的不要脸了。也没管墨瑾逾几步上前走到锦慕宸面前笑眯眯的看着她道:“慕慕,慕慕快告诉表哥你咋杀那些人的,那手法可绝了!大家都以为是鬼怪作祟。”
“杀人?表哥说我杀了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钦筠擎,锦慕宸仿佛被吓着了,转过头一脸无辜的看向墨瑾逾张了张嘴,仿佛是被人冤枉了,有瘪了瘪嘴低下头强压住泪花,一个字没吐出来。
“呵!”孙乐和孙庆兄弟二人不得不向锦慕宸的演技致敬了,这一脸的无辜,这小泪花儿,着瘪嘴的小样儿,真的绝了。
“王妃莫要听他胡说八道,本王相信你的为人,而且自嫁进王府你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是杀人犯!”什么叫夫唱妇随,房梁上的暗卫差点没笑晕了掉下来。
“你……你……你们俩别给我在这里装,墨瑾逾,别忘了我们可是用的一个情报系统!”钦筠擎是真的怒了,他大爷的,这两个人把他当猴耍!
“表哥,花数十年训练一两百个身形手法力道一样的杀手不是什么难事吧!”也不在装了,锦慕宸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才看向钦筠擎说到。
“那三城主和那些孩子呢?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你杀人家小妾干什么?”钦筠擎见锦慕宸不装了,赶紧啪啪啪问个不停。
“城主么当然是当人质呗,孩子么不是要训练杀手么,至于小妾么,作为正室,当然不喜欢小妾这种东西,哪怕是别人家的也讨厌!”两三句话就把钦筠擎堵的无言以对,锦慕宸转过头看着墨瑾逾阴森森笑道:“王爷了要小心你,本宫可是绝对的妒妇,会杀人那种哦!”
“本王不会纳妾的!”不知为什么,听到锦慕宸的话,墨瑾逾的眉头狠狠的抽了几下,明明知道她杀那些小妾绝不是因为这个,但环视了一周,发现所有雄性动物看着他都露出了一脸的怜悯。
“如是,甚好!”锦慕宸抬起空茶杯同样阴森森的看了一眼孙乐,孙乐赶紧上前给她续茶。
“王妃请慢用!”一脸献媚的看着锦慕宸,孙乐满肚子诽谤:真他娘的日了狗了,老子堂堂逾王府侍卫统领,他娘的咋就成了端茶倒水的奴才啦!唉!惹不起啊惹不起,忍着忍着!
“孙乐,本宫怎么觉得你今天看本宫的眼色有点不对啊!”又是一脸天真无邪!
“王……王爷,卑职立刻马上去也逾营领罚!”实在是不敢面对花厅里瞬间下降的温度,孙乐也不等墨瑾逾发话,脚底抹了油似的,一溜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爷,卑职去监督,呵呵呵…去监督!”孙庆也发现气氛不对,赶紧跟着孙乐的脚步跑了。
啪啪啪!同时从房梁上掉下来七八个黑衣人,先是东倒西歪,然后赶紧爬起来单膝跪下,抱拳齐声道:“属下觉得孙庆监督不够,也去监督!”一瞬间,花厅针落可闻!
“哈哈哈哈哈!墨瑾逾你是有多怕死啊,一个花厅都藏有这么多暗卫!”其实钦筠擎也被这一幕惊呆了,看着脸黑的像锅底一样的墨瑾逾,又觉得着实好笑。
“这当然不是寻常的花厅!”也没理钦筠擎的嘲笑,墨瑾逾站了起来,顺着花厅外的长廊走去,尽头是个假山,仿佛是不经意的摸了摸假山右侧一块小石,一道暗门便打开了。
“哦呵呵!墨瑾逾,你这密室可真宽敞,像个书房似的,哎呀呀!还有床,难不成是金屋藏娇之用?这……”还没说完一颗石头打在了钦筠擎的颈部,长了半天的嘴,硬是没吐出一个字。
“沐泽家的秘密我们不想涉足,但是慕慕是否牵扯了太多的无辜之人?”坐在主位上,墨瑾逾面无表情的看着锦慕宸,真正的沐泽家向来视人命如草芥,沐泽安荀是个例外,拿锦慕宸呢?他相信她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无辜之人?王爷线报上说我屠了城还是毁了村庄?昨天死的人都是该死之人!”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墨瑾逾旁边,锦慕宸似笑非笑的看着钦筠擎,继续道:“表哥可认为慕宸杀了无辜之人?”
“表哥相信我家慕慕!可是你为什么杀那些小妾?还偏偏只杀她们,还有三城主府上的妇孺?”钦筠擎本想上前拍拍锦慕宸的头,可墨瑾逾一个眼神过来打了个寒颤,赶紧退到一旁。
“那些小妾?那位有多多疑,二位没想过,那些死去女人为什么不能全是他的细作?至于三城主府上的妇孺,全家人都死了,谁知道家里有谁?而且死了这么多人谁会发现有几个不在了呢?重要的会被关注的都是该死的!”锦慕宸站起来走到小几前抬起茶壶倒了三杯茶,看了看墨瑾逾二人示意他们过去喝茶。
“没死的人在那里?”并没有起身,墨瑾逾悠悠的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板子继续问道?
“沐泽家有种秘术,可以改变人的记忆和容貌,既然他们是无辜的,那和三城主还有锦皇没有关系的生活是最好的归宿。至于三城主我还有用,至于怎么用就不必和两位解释了吧!”锦慕宸知道墨瑾逾要的是真正的沐泽家的态度,而不是不信任她,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高兴,解释清楚了大家才能融洽生活。
“你想回去?”说话的是钦筠擎,作为沐泽家的血脉,他比墨瑾逾更清楚那个背后的家族。
“回去?谈何容易?”轻轻的扶了扶前额垂下的发丝,锦慕宸苦笑着看着钦筠擎问道。
“是不想回还是不能回?”墨瑾逾觉得心中一紧,或许他终究是留不住锦慕宸,毕竟沐泽家的人从来都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锦国王爷可以高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