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楞了好一会,陆雪琪才逐渐缓过神来,当再次看见那独属于男性的物体时,顿时羞的耳根通红。
虽然她第一次见到实物,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记得小时候纪嫣然为了戏弄她,不知从哪搞来一本画册,说是绝世n,然而里面尽是那些羞人的东西。而她那时幼不辨是非,竟信了纪嫣然的鬼话,结果苦心钻研了许久却没有任何头绪。可又不甘n就这么擦肩而过,于是她捧着书册去问师傅水月。
结果可想而知,水月雷霆震怒,不仅狠狠训了她一顿,还罚她跪小黑屋三天三夜,无水无粮。
自那以后,她便对这类书籍深恶痛绝,连带着连男人都一起厌恶上了。
可今天
自己最喜欢的小师妹怎么会长出这只属于男人的东西,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陆雪琪阴晴不定地看着那罪恶之物,她到目前为止都不愿意相信张小白是个男子。
她走到化妆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剪刀,随后走向张小白。
她万分复杂地看着张小白,旋即轻叹道:“哎,小师妹,这个东西不是你应该拥有的,趁现在还没人发现,我就替你除了它,免去后顾之忧!”
陆雪琪手中的剪刀缓缓向那罪恶之物靠了过去,此时她的额头爬满细汗,香肩也颤抖不止。
她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也不知道失去这个器物对张小白会不会有影响,不过就算有影响也不碍事,她的疗伤药还余不少,相信问题不大。
然而挣扎了半天她也没下得了刀,旋即又她将目光转而投向大黄。
“要不先拿它练练手?”陆雪琪小声嘀咕。
就在这时,大黄的后腿无意识地抖了一下,它身上的伤口看似恐怖,其实相较张小白而言,那真的算不得什么。所以此时的它虽然身体动不了,但已恢复了意识。
之前当陆雪琪拿着剪刀走向张小白时,它内心还在奸笑,期待张小白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结果报应不爽,现在陆雪琪拿着剪刀向了它,此时此刻,它的心情已不能用惊悚来形容了,天塌了有木有?
“你走开,你走开,你不要过来啊!!!”大黄内心嚎叫着。
然而它发不出声,也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个恶魔靠近。
陆雪琪走到大黄身边,轻声道:“为了你的主人,你就受点委屈吧。”
“你走开,这哪是“一点“委屈啊,小兄弟如果没了,让本帅汪以后还怎么见人,何况他自己有鸟,凭什么要剪我的,本汪不服,不服!!!”大黄内心狂吼。
剪刀缓缓地的向它小兄弟靠了过去。
大黄:不要啊!
它拼命挣扎,而它的呐喊似乎得到了回应。
终于,它的眼皮有了一丝知觉,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就在陆雪琪将要动刀时,它的头右腿也抖动了起来,紧接着颤动幅度越来越大。
在大黄不懈努力下,它睁开了双眼。
陆雪琪见状,只得悻悻将剪刀收起。
大黄长长出了口气,得救了。
陆雪琪轻笑:“你醒的真及时!”
大黄:“”
“我能咋样?我也很无奈啊?”大黄心想。
陆雪琪:“你想要留下这个东西?”
大黄:“废话!”
陆雪琪瞪大眼睛,惊奇道:“你是什么品种的灵兽?竟然还能说人话”
“哼,本帅旺是神兽,头发长见识短!”大黄抬起下巴,高傲的不可一世。
陆雪琪当即冷笑:“好!我见识短,那你这小兄弟也跟着短一截好了。”
说着她拿起剪刀就要上。
大黄当即惨叫道:“大姐,我错了,妈,求你不要这样!”
陆雪琪停下手中动作。
她瞅了眼张小白,又看向大黄:“你想要留下它?”
大黄连忙点头点头:“要要要,必须要。”
“好,那我问你答,如果让我满意了,我就将它留下来。”
“嗯”
陆雪琪旋即冷着脸:“你告诉我,我梳子上每天残留的黄毛是谁的?”
大黄嘴角一僵:卧槽,这女人心思好歹毒,竟然隐忍了这么久,就是想逮到机会一击毙命呐。
大黄干笑道:“是张小白,全是他干的,他嫌我毛不顺,所以天天替我梳”
陆雪琪手中的剪刀嘎吱一声,吓得大黄心头一颤。
她摇了摇头:“原以为你只是一只普通的家犬,所以我以为是他,可是现在你认为我还会相信吗?”
大黄的额头滑落一滴冷汗。
“这女人太特么精了。”大黄暗骂。
陆雪琪又问:“后山的白羽灵鸡是你偷吃的吧。”
大黄的脑袋立刻摇成拨浪鼓:“不不不,这个我坦白,这是他唆使的,我只不过协同作案。”
陆雪琪点了点头,这点她倒是相信,她当初在后山勘察时,曾经在河边找到鸡毛鸡骨,而且还有烧烤的痕迹,所以这事张小白绝对脱不了干系。
而陆雪琪之所以会怀疑正是因为在现场又发现那熟悉的黄毛。
所以她有意无意在张小白面前透露围捕的事,正是想试探一番,不是很好,是的话她也不想让张晓白受到伤害。
没想到那偷鸡贼真的就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