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雪琪早早起床,今天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外出n,而是端着板凳,坐在床边,一边看书一边看护着张小白。
忽然张小白眼皮微微一颤。
陆雪琪急忙放心手中书册,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师弟?”陆雪琪轻轻唤了声。
张小白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他忽然想到什么,急忙侧过脑袋看了圈,见是熟悉的环境,这才放下心来。
陆雪琪顿时蹙起秀眉,语气中夹杂着丝丝不悦。
“怎么?你难不成认为师姐会揭发你?”陆雪琪道。
张小白笑呵呵地看着她,讪讪道:“师姐,你真爱开玩笑,什么揭发不揭发的,我也没犯什么事。”
“哦?是嘛”陆雪琪拖长音。
张小白顿时心头一凛,他不安地扭动了下身躯。
“怎么回事,陆雪琪不仅看自己的眼神奇怪,而且看样子似乎知道了什么。”他心想。
忽然他猛地一惊,急忙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一件绣有荷花的亵衣顿时浮现在眼前,而他的下半身凉飕飕的。
张小白瞳孔猛地一缩,随即他一脸惊恐地看向陆雪琪,声音里满是惊恐。
“师姐,你”
陆雪琪玉颜微红,她不自禁将头移向一侧,声音里略显慌乱:“我没其它衣服了。”
张小白顿时哭丧着脸:“那我不是被你看光了吗嘛。”
陆雪琪脑门一黑:“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怕什么。再说,我,我,我自己也被”
张小白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他急忙岔开话题,直觉告诉他,跟女人再继续扯这个话题,绝对没什么好事。
“我身上的伤是你帮我处理的?”张小白问。
“嗯。”陆雪琪点头。
“你就不好奇我做了什么吗?”他问。
“不就是盗取诛仙剑嘛。”陆雪琪无所谓道。
张小白顿时脸色一沉,惊慌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除了他和大黄,怎么会走露了风声。
陆雪琪面露得意:“你养的好狗,它全都招了。”
张小白无奈地扶着脑门,大黄这家伙真的很不靠谱,如果陆雪琪突然脑抽,将他的事向水月揭发,保不准两人要去坐大牢。
“那师姐你为什么”
陆雪琪粗暴的打断:“都是我小竹峰一脉的弟子,我不会出卖自己师弟,但是你隐瞒于我,坏我名节,这件事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说着,陆雪琪越想越气,愤然起身,怒气冲冲的甩门而出。
张小白则是全程懵逼: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何况他真的从一开始就不愿意住这,自己也一再声明是个男子,可是就是没人信啊。
而且要说坏了名节,估计小竹峰上下都已经被坏了个干净吧。
“大黄,你给我滚进来!”张小白对着门外吼了一嗓门。
大黄推开门,屁颠屁颠迈着短腿,小跑了进来:“干啥子呢,我跟你说,你师姐就是个神经病,你快管管她。”
张小白眼神凌厉的看着它,这货越来越没分寸了,今天非要治治。
说干就干,张小白右手指向大黄,五指微张,同时左眼也转为绿色,一片绿叶陡然出现在眼底深处。
大黄吓了一跳,它左右瞅了瞅,见没有任何异状,顿时嘲笑道:“哎哟,你这是在发功嘛,要不要我给你跳个大绳。”
张小白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尽情得意,过会儿有你哭的!有种别求饶!”
“呵,你黄哥是谁,求饶?不存在了。”大黄昂着脑袋,拽了个跟二五万似的。
就在这时,从木桌腿,凳子脚不突然蹿出一根根藤蔓,犹如灵蛇一般向大黄缠去。
大黄由于伤势刚好,闪躲不及,顿时被绑成了粽子。
大黄蜷曲在地上,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它大声叫嚣道:“卑鄙小人竟会偷袭,你什么时候背着你黄哥学的这一招!”
张小白嘴角上扬:“木系操控,一些小的变化之术还是可以做到的。自己学艺不精,天天除了吃就是睡,你当我这三年都在玩?你不知道的事多呢!”
“好了,不跟你废话这么多,接下来是行刑时间!”
张小白手再次一挥,这次又从大黄身体两侧的泥土中窜出数根藤蔓,左右各三,直挺挺的立在那儿。
大黄大惊:“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是会叫的!”
张小白摆了摆手,那些藤蔓宛如收到命令,一根根如同鞭子一般抽在大黄屁股上。
“虐狗啦,n可爱小动物啦,救命哇!”大黄大声嚎叫。
张小白摇了摇头:看样子这货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不过为了不引起外人的怀疑,他点了点手指,又一根藤蔓窜了出来,将大黄的嘴给堵上。
“啪!啪!啪!”
大黄:“呜呜呜。”
抽了五分钟,张小白问:“以后还敢吗?”
大黄一双小眼睛倔强的瞪着他,意思很明显:有种别犯在我手上,否则哼哼!
张小白眯起了眼:“好,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硬骨头,这样抽起来才爽!”
藤蔓继续落下。
一炷香后。
此时大黄如同一只死鱼一样趴在地上。
它如同受欺负的小媳妇一脸幽怨的瞪着他:“不问清楚事情原因,就知道欺负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