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章 揭开那神秘的面纱(1 / 1)凌凌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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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小乔说到有美食,另外两位得不由自主的流出口水来。

但是在青明的确定下,还是要到云南滇池去。

清明很是认真的问他:

小乔,你这次远游,书院里有规定吗?

哪有那么多规定,夫子说了行万里路读万卷书。

随着自己的性儿四处游玩,到了明年的重阳节就要返回书院,准备年终的科考。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不如跟我一起去走一走,玩一玩。

小乔听到青明如此热情的邀请,也就点头应承下来。

一乘双骑的赶路,很快就离开了王屋山的境内。

从河南到云南那可是一北一南的事,若是没有仙家渡口,就是骑着这异种驹子只怕是也要走上个一年的光景,沿途还有一些风光旖旎的美景,更不要说几时才可到达了。

小乔凭着他书院弟子的身份,终于找到一个仙家渡口。

二人一马很快的上的仙家云舟,过了几站,便到了云南境内。

总是听说云南被人们称之为彩云之南,可想着这地方有所美丽。

彩云之南是云南的美称。

没有哪一个比得上“云南”这名字富有曼妙诗意,逗人遐思无边。

彩云之南的说法来源于“彩云南现”一说,建县时,县治驻地现云南驿村北面的龙兴和山出现五彩云霞,县城在彩云之南称“云南”,这属于史证之材料。

云南动植物种类数为九州之冠,素有“动植物王国”之称,历史文化悠久,自然风光绚丽,有丽江古城、三江并流、石林、哈尼梯田、大理古城、玉龙雪山、洱海、滇池、抚仙湖、西双版纳热带雨林等旅游景点。

以热带、亚热带的边疆风物和多彩多姿的民族风情而闻名于四海内外,也是远足消遣时光的首选之地。

要想达到滇池上去,必须经过了山下的海晏村和乌龙村等镇子。

当他们一行三人来到了海晏村时,便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这里的苦力皆是奇形怪状之人,形同枯搞但力大无比,两眼无神可身材僵直,很少见其饮食。

寻问街坊四邻和遇着村内人士尽是不言作哑语,让他们三人不知所然。

青明觉得那些人甚是可怜,不仅形态僵木,同时脸上还蒙着一层黑纱。

和小乔谈起此事时,只见小乔顿时一拍脑袋说道:

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啊?

青明问道。

书院里有一本关于彩云南国的一篇杂记,我依稀记得里面有一篇文章专门讲述国中苦力,说是这些苦力就是中蛊之人。

什么叫中蛊之人?

青明又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你得听我慢慢道来!

小乔颇为骄傲的抬起胸脯说道。

原来上古传承至今的有许多神秘的法术,其中巫蛊之术颇为神奇。

大致上可以分为白巫、黑巫、毒巫、虫巫等等的存在。

所谓九狗一獒,百虫一蛊。

蛊的制法正是把许多种虫子放在一个容器里,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所余的最强者,即成为蛊。

《通志·六书略》蛊条:“造蛊之法,以百虫置皿中俾相啖食,其存者为蛊,故从虫皿也。”

这也是从造字上一说的。

传说把蛊下在食物中,可以害人。

害人不必在当时,毒发可在数月或数年之后。

而苗妇常用此术来保证汉人男子的忠诚爱情。

汉人男子娶了苗女后,倘若回家探亲之类,苗女便暗中下蛊。

若如期归来,则有解药可下;不然,则毒发身死,为负心者之戒。

这种说法只是许多说法之一,但是最为人所传道的一种。

此故事虽然有趣,却难令人相信。

我却很难想象如何制作定时的毒药,其发作能在数年之后,且能遥遥控制的那样。

据说外洋有包裹毒药在药丸里的诡术,吞服之后,要等外面的药在肚里融解了以后才能发生效力。

但这种神话流传数千年,至今不衰,似乎又不全是捕风捉影之谈。

第一,蛊在国中“古已有之”。

原义是指人身体(尤其腹内)的寄生虫,如蛔、蛲、钩、绦虫之类。

第二,胜汉以后,版图大展,与西南民族的往来接触增多。

西南民族盛行巫术,又有以毒蛊制炼毒药的技术。

汉人在苗疆染寄生虫症者,或有推测与巫术有关的,便宣扬传说而衍为放蛊神话的现在形式。

所谓蛊,亦为腹中虫也。

古人发现了便中有虫(实为寄生虫),便称之为毒虫,或依形状引申称之为蛇、蚕、蜈蚣之属,正是理所当然。

古人遇到治不了的怪病,往往藉由祭祀,祈天禳灾。

《秋官》有个庶氏,专门“掌除毒蛊”。

《秦本纪》“德公二年初伏,以狗御蛊”。

初伏在阴历六月暑热之期,正是寄生虫甚易传染的季节。

《正义》云:“蛊者热毒恶气为伤害人,故磔狗以御之。”

可见先秦以及秦汉之际,蛊被认为是一种恶毒之气所造成,可以用祭狗等仪式来消除。

后来发展到以虫制毒蛊,原始民族狩猎捞鱼,常藉毒药之助。

毒之来源,取自植物者多,制自动物者少。

南蛮这一区域,毒矢与蘸毒的吹矢尤其流行,尤以吹矢著,但其毒药采自植物,偶然有用蛇毒的。

则其分布既狭,又不是制毒的主要成分。

但国中西南民族使用的毒矢毒弩,其毒药常有用毒虫研制的,这不只在南蛮,在九州来说也是不多见的例子。

另《风俗志图说·巫蛊败露》记载,我们知道国中的西南仲獞徭等族,古有合毒虫以炼毒药的技术;至少在獞人中,这又是项女子的行业。

这项技术早到何时,我们不敢断定;由于制毒方法与古籍所纪造蛊虫以害人的方法相近,也许可以早到汉唐。

汉人闻见苗人制毒的技术,想到自古已然,于西南尤烈的蛊疾之害,也许便产生苗人聚毒虫制药以巫惑人的说法,称苗人所制的虫毒为蛊,认为在西南所感染的蛊疾为苗巫放蛊所致。

这固然只是一种猜想,却可以解释汉人对于造蛊(以入饮食害人)的方法的说明,及苗人所作毒药之名蛊的由来。

还有关于巫蛊的传说,胜汉以后,汉人自苗疆带来了巫蛊的传说,并用此传说以传释古已有之的蛊疾。

巫蛊的传说是从苗疆传到中原,多付之野史笔记,其间自然经历不少变化,但下列的几种要素,常常是构成这传说的主要成分。

制蛊之人原为“妇人倮形披发夜祭”而制。

《南越笔记》皆记巫蛊为妇女保证赘婿归家如期返回之术,自是妇女的专利。

《滇南新语》亦云:“蜀中多畜蛊,以金蚕为最……货客入山,不戒,或为夷女所悦,当货毕言归,即私投饮食以食客。

女约来期,如约至,乃得解,逾期则蛊作腹裂皮出,如新剥者。”

此外各朝载籍亦多云“苗妇”。

巫蛊之巫常为妇人,恐怕即为西南民族的巫师常常是妇人的缘故。

巫多为女子巫,故巫蛊之巫亦为女巫,正是合理不过的推演。

《说文解字》对巫字的解释为“祝也。

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也”。

也就是说,巫就是向神祈祷的人。

女人能事奉无形奥秘的事物,能够用魅力歌舞使神灵降临现场。

你倒是说了半天,也没说出如何制蛊的方法来?

青明问道。

何以制蛊,《赤雅》所叙“五月五日聚诸虫豸之毒者,并置器内,自相吞食,最后独存者曰蛊,有蛇蛊、蜥蜴蛊、蜣螂蛊”,作蛊之法,与多数的记载相同。

蛊的种类除蛇、蜥蜴、蜣螂以外,又有《峒溪纤志》所记金蚕蛊与蜈蚣蛊。

其中金蚕蛊尤著,蛊虫神通广大,入夜能飞,熠熠有光。

主要的蛊,仍以蛇、蜈蚣及金蚕为著;其形状的特点,则都与腹内的寄生虫相似。之前已经说明南蛮民族有用毒虫制作毒药者,巫蛊传说中的蛊毒的制法与种类,或者就是由毒药之制作衍传而来的。

那他们到底出自何等居心呢?

青明见他照本宣科一大通,却有不切主题,只好提示性的问道。

她们施蛊目的多半是消解怨气。

前面所述苗女下蛊以保证汉商的爱情,倘商人不返身死,也是一种负心的报复。

“人有不快于已者”,或“利人财物,或与人有隙,或代人报怨”。

但也有时放蛊实为一种保护性的巫术,如“风山、东兰等县之獞族,连贺、八排之猺族,农物成熟,恐为窃贼所盗,常请蛊师放蛊……人有盗者,即立刻颠仆,或归后而病作”。

施蛊的方法则是极多,只是那巫女作蛊以后常施放以害人。

最常见之法是经由饮食,下在饭菜中的蛊,或是蛊虫本身。

也有用蛊虫之涎沫者,也有用蛊虫之粪便者。

但畜蛊之人,本事多端,害人时不一定用饮食。

近人刘介也说:“苗之蛊毒,至为可畏,其放蛊也,不必专用食物,凡嘘之以气,视之以目,皆能传其毒于人。

用食物者,蛊之下乘者也。”

这未免过于神乎其神了,除下于食物或“摩抚嘘视”以施毒于人而外,又有畜蛊以牟利之说,有说蛊能粪金银者,食男子者粪金,食女子者粪银。

有说蛊能暗助主人以骗行旅者,有说蛊能摄人生魂,役以盗财者,这些故事恐怕包括的巫术传说不一,超过巫蛊的中心范围以外了。

巫蛊施放的方法,总体似仍以经由饮食为主。

如前文所述,远足苗疆者,闻其巫术,睹其蛊毒,身患蛊疾,于是把这三种本无相关的事件,联索起来,成为对巫蛊的恐惧。

实际上也是封闭自我的一种原始方法,不让外面的世界进来惊扰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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