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哥哥韩以墨的房间!”韩怡停下脚步,对池小语说道。
池小语点了点头,宫北冥站在她身边,一直紧紧地牵着她的手。
越是陌生的地方,他越是不放心她。
“哥,宫家来人了!是霆轩的堂弟,你给看看好吗?”韩怡轻轻地叩门。
“小怡,你先带宫少爷去我的诊室,我想跟池姑娘谈谈!”
里面传出来男人的声音,清亮而温柔,如珠玉一般很好听。
韩怡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宫北冥,“北冥,你跟我下楼吧!”
“我就在门口等着她!”
宫北冥没有见过韩怡的哥哥,自然也不想放池小语单独跟他呆太久。
“没事了,你下去吧!这里是韩家,韩怡还跟你一块呢!宫北冥,你能不能别这么拖我的后腿啊!”
池小语要生气了。
宫北冥只好妥协,默默地走远了。
看着池小语走进房门之后,他便停在外面不走了。
默默地一边抽烟一边等着。
房间里很暗,厚重的窗帘子放下来,遮挡住了所有的阳光,进门之后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
一道修长的身影安静地站在书架前面,一身悠闲的灰色长风衣,他安静地站那里,就像一潭死水,毫无生气。
他脸上蒙着一块面纱,她看不清楚他的脸
他一边翻着书一边淡淡道。
“隔着十米开外,我就闻到了池姑娘身上的异香”
“异香,自古是治疗各种顽疾的良药!”
她慢慢走到他跟前,安静地听着他说完,一堆的医药理论,他说得是口若悬河,她听得是一知半解。
能理解的也就只有字面上的意思。
“韩少爷,你能治好宫北冥的头痛吗?”
“我可以帮你治疗宫北冥,但是你必须先帮我一个忙!”
“你都不用诊断一下就下了定论?”
韩以墨轻笑了一声,“以韩家与宫家的交情,你不会以为宫老太太没有找过我们吧?”
“哦,对哦,以前找过是吧?”
“宫北冥小时候,就由宫老太太带过来,找过我祖父只是可惜,那时候缺一味药材,没有找到。现在找到了。”
“那好,你说吧,让我帮你什么忙?”
韩以墨转身走向抽屉,打开抽屉之后,拿出来两只瓷瓶。
一只是黑色的瓷瓶,另一只是白色的瓷瓶,两只瓷瓶大小外观都一样。
“这两瓶你要记住了,在我妹妹新婚那天,黑色的药丸先给新郎吃,白色的瓷瓶后给我妹妹,这两种先后秩序不能弄混,切记了!”
池小语震惊了,“你让我给宫霆轩下毒?”
“这不是毒药,只是一种让他可以对我妹妹好一些罢了!”
韩以墨的话,让池小语怔了怔,她想起那天晚上在酒吧,韩怡冻得像狗似的,而宫霆轩却在泡女人。
韩怡过得并不好
“你为什么不劝你妹妹离开宫霆轩,一个不爱你的男人,那心真的捂不热的!”
“你以为我不想吗?”
韩以墨轻声地反问。
池小语一时竟然无言以对,固执的爱,甚比毒物还毒
两个人的话刚说到这里,急促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