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雁那点功夫自然不敌慕清云,而且慕清云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陪这些人玩,被银枪枪柄击倒在地的拓跋雁满带怨气的瞪着慕清云。
“本宫可是百越国的嫡公主,你们竟敢如此对我?”
“本宫皇兄知道了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这群贼人。”
拓跋雁自己小命都难保了,还在不停的叫骂着,她的那些侍从们都被慕涛和慕遣给解决了,只要抓住她这个最关键的人物,其他什么都是浮云。
“混蛋,你们这些……”
“闭嘴。”慕清云冷厉的呵斥了一句,银枪直指拓跋雁的脖颈,直把那骄纵的十三公主吓得愣住了,半晌没有回过神。
“将军,这个女人怎么办?“慕遣眼中冒着绿光,他直勾勾的看着那敌国公主,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嘴唇,这百越的女人真够带劲儿,身材真好,军营中的男人,久旱未逢甘霖,说不饥渴那都是假的。
“慕遣,她可是百越国皇帝的掌上明珠,留着她,我们也好多些筹码。”慕涛看着慕遣那带着欲色的眼神,是个男人都懂是什么意思,他伸手拍了拍一起并肩作战多年的兄弟的肩,示意他不要冲动。
“还是百越国的嫡公主呢,穿这么少,伤风败俗。”李琉瑶看着拓跋雁裸露的长腿,以及呼之欲出的饱满,对玉陶使了个眼色。
“伤风败俗。”玉陶会意,她拿了个披风盖在了拓跋雁身上,不屑的瞥了一眼。
“唔唔唔。”拓跋雁被五花大绑着,嘴也被白布给堵得严严实实,看见一个婢女也敢如此羞辱自己,气得想要骂人,却无法开口说话。
“带上她,我们回去。”慕清云命令道,他温柔的将李琉瑶扶上马背,然后自己也矫健的跨上马。
百越国这边的人已经乱成了一片,他们找拓跋雁已经快找疯了。
“将军,还是没有十三公主的踪影。”一名手下看着脸色沉重的多吉将军,胆战心惊的报告这个坏消息。
“都是些废物,连公主都看不好。”多吉大声怒骂道,他一脚踹翻了跪在地上的手下。
“将军,跟随公主的侍从们也不见了,有侍卫说公主好像往宁国边境的方向去了,我们也在边界线发现了公主的耳坠。”多吉的亲信扎西双手捧着一只金色的耳坠呈到了多吉眼前。
“可恶。”多吉拿起那只熟悉的耳坠,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一对耳坠是他亲自送给公主的,太子已经答应他,如果他能够攻破北疆,就愿意将公主嫁给自己。
“将军,属下觉得公主可能是真的跑到了宁国境内,她们总共才十五人,要是遇见慕家军,就麻烦了。”扎西也害怕十三公主出意外,皇帝与太子最疼爱这位公主,要是公主出事了,他们性命堪忧。
“宁国的二皇子还有求于我们,我现在就书信一封寄给北疆的方将军,看看他们有没有我们的公主的消息。”多吉想到了太子与宁国二皇子达成的协议,立马转身回营帐,准备找人给方寻信送信。
慕清云一行人将百越公主带到了他们驻扎的地方,这里就是李琉瑶找到的水源之处,瑶儿给这个小湖泊起了个名字,叫做云摇湖,清水浮白云,绿草摇碧光,便是此意。
“把她松开吧。“慕清云命令道。
慕涛是个耿直的性子,一下子将百越公主撂下了马,沙土地湿软,倒也摔不到,纵使这样,也把那拓跋雁给气的不轻,她怒目圆睁,死盯着粗鲁为她松绑的慕涛。
“本宫要杀了你。”拓跋雁被松开的第一反应不是逃跑,她拔出口中的白布,怒骂道,手还没碰到慕涛,就又被撂倒在地。
“将军,我看还是将这个疯女人给绑上吧。”慕涛将拓跋雁面朝地压制住,双手紧紧锁着拓跋雁的胳膊。
“你这个混蛋,本宫要诛你九族,放开我,放开我。”拓跋雁拼死挣扎着,饶是慕涛力气大,不然还真收拾不了她。
“这就是百越国的公主吗?长得真黑,真阳刚。”长弓好奇的上前凑热闹,这百越国的公主的确不比宁国的女子那般白皙娇嫩,不符合宁国男子的审美也很正常。
“你才黑,你全家都黑。”拓跋雁一听恼火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如此说自己。
“哈哈哈,我可是比你要白。”长弓故意去激恼那公主,还蹲在她面前做鬼脸。
“我呸,小白脸。”拓跋雁挣扎的快没有力气了,她用力的朝长弓那张清秀的脸上吐去唾沫。
“哎呀妈呀,慕涛大哥,你可得把这个疯女人给按好。”长弓看着那口飞来的唾沫,被惊的一个屁蹲坐在了地上,幸好躲过去了,百越国的女人真野性,还是琉瑶姐姐好。
“如今你已是刀板上的鱼肉了,十三公主我劝你好好配合,我并不想取你性命,只想和你商议一些事情。”慕清云看着疲惫的瘫在地上的拓跋雁,轻声说道。
“哼,和你这贼人,有什么好商议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拓跋雁现下没了力气,她恼怒的转过去头。
“你要这个态度,我们自然没有什么好商议的,反正你们已成败局,那就先拿你这个公主来祭奠北疆死去的将士吧。”李琉瑶看这拓跋雁敬酒不吃吃罚酒,她邪魅一笑,拔出冷刃,轻轻的抵在了拓跋雁纤细的脖颈上。
“这把刀可是很锋利的,十三公主您放心,我下手很利落,只需要轻轻的在这里一划,鲜血立马就会涌出来,过不了多久,你的血就会流干,北疆炎热,把你的尸体放在太阳底下晒上一天,你就会变成一具干尸。”李琉瑶凑到拓跋雁的耳边,轻声说道,她观察着拓跋雁越来越惧怕的表情。
“啊,你这个魔鬼。”拓跋雁害怕的叫了起来,她赶紧躲到了一边,紧张的盯着李琉瑶,生怕那把刀会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们想商议什么?我答应就是了。”拓跋雁可怜的环抱着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