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自觉气氛不对,知自己提起了不该提起的事,偷偷扇了了自己一巴掌
“那个……时候不早了,我走了啊,这顿我请,回见。”说罢白虎放下两锭金子,溜之大吉。
花小小开始自己一碗一碗的喝酒。
一直到夜深,张家酒馆打烊了,才发觉,该走了。
出了酒馆门
白日里喧嚣多街道,此刻安静的很,连只鬼都没有。
冷风,月牙弯弯多挂在天上,星星多的数不过来,亮晶晶,一闪一闪的。
花小小前后瞅瞅,没人,纵深一跃,躺在了云彩上面。
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放松自己的全身。
云彩,是世上最软的床。
花小小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躺在云彩上,睡到天亮,随着云彩飘着。
云彩飘到哪里,她就去哪里。
天下之大,无处不是家,也无处是家。
四海之大,无处不是归处,也无处是归处。
花小小沉沉的睡去。
太阳渐渐的从汤池出来了
月亮也即将要去那归墟之中
花小小从像棉花堆一样的云丛中起来,揉揉眼睛。
喝点小酒,睡得就是香
嘿嘿,回家
不知不觉,花小小已经把夜司晨的将军府当做自己的落脚点,有点想一辈子赖着不走的感觉。
花小小回到将军府的时候
天还没亮完全。
花小小所住的别院中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石桌,夜司晨坐在石凳上。看着即将亮起来的天。
沉闷闷的想着:“走都不说一声再见的么!”
夜司晨感到十分失落,心像是坠了一个大石头,沉甸甸的,又像是掉到了一个深坑,四周漆黑一片,密不透风,瘪的喘不过气。
“你怎么在这儿坐着?”
花小小奇怪的看着夜司晨
“晨练,行军打仗,最重要的是操练!”夜司晨听到花小小的声音
感觉心里的石头也碎了。
深坑也有窗户了!
整个人都灿烂了。
“?”
花小小歪着头看着夜司晨
双手捧着他的脸,细细的瞧着。
“最近很累么?怎么看起来好疲惫啊”
花小小双手捧上夜司晨练的时候,夜司晨感觉自己的心脏要爆炸了!
她观察到我疲惫了
她关心我
她喜欢我
她爱我
嗯!她爱我!
夜司晨想到这儿,脸上红云飞布。
“你先歇息,我……我去兵营看看去……”说完就跑出去了,边跑边笑
“呵呵……”
“?→_→”
“嘿嘿……”
“?←_←”
“哈哈……”
“Σ(?д?lll)”
夜司晨在练兵的间隙一直在偷偷的笑,各种笑,还时不时的摸摸自己的脸。
众将士则寒毛竖立,频频倒吸冷气,他们的铁面将军,在训练的时候几乎不会对他们笑脸相对,今日却时常笑出声音。
欢伯就是时不时的惊悚一下,又惊悚一下,最后忍无可忍!
“你们先休息片刻,我跟将军有话要说!”
将士们原地坐下,开始闲聊
“今儿将军怎么了?”
“不知道啊?”
“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军师也心不在焉的,一眼又一眼的看将军”
“唉?你们知道么?咱们将军和军师……那个那个……”
“哪个??哪个??”
“我听说啊,咱们将军跟军师好上了!”
“嘘Σ(っ°Д°;)っ,你不要命了!这种瞎话都敢乱说!”
旁边的士兵害怕的捂住他的嘴
“两个男的?不会的不会的!”
“怎么不会,这事儿早就都传开了”
“咳!一帮大老爷们……都注意自己的言行”李总兵制止住这帮八卦的士兵,摸了摸腰间佩剑,看向营帐。
“……”
营帐内
“夜司晨,你怎么了?”
“欢伯,你说,一个女孩子,喜欢一个人,是不是会担心他,然后仔仔细细观察他”
“?春天来了?”
欢伯一脸疑惑的看着夜司晨
“我觉得,他一定是喜欢我,你说我做为男人,是不是得主动点。”
“恩,谁啊?”欢伯自认为聪明无比
但是此刻满脑子小问好
“你说我该做些什么呢?送些花,她会不会喜欢。我喜欢你”
夜司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单膝下跪,对着欢伯,开始演练。
“报!启禀将军”
“Σ(?д?lll)Σ(っ°Д°;)っ”
李总兵进来汇报事情看到这一幕,连忙转过身去,闭上双眼想摸着出去。
“过来!什么事儿!”夜司晨因为李总兵闯进来,挡住了自己的下一步幻想而感到有些心气不顺。
欢伯一脸疑惑,到底是哪扇六扇门挤了这小子的脑袋。
李总兵,自觉摊上大事儿了,完了完了,职业生涯结束了!搞不好还会掉脑袋!
颤颤巍巍的:“将……将军……午膳…准…准被好了……”
“啊,传令下去,开饭吧!”
夜司晨一挥手
李总兵瞬间觉得自己解脱了!
出了营帐擦了擦额头伤的冷汗!
三人成虎,谣言传了一百遍,就成真了。
别有用心之人,给他一个线头,他能帮你编织出一个天空的彩霞,每朵云彩不重样的那种。
“启禀大王,那夜司晨和欢伯不知检点,在军营内,公然行苟且之事,败坏军纪,目无礼法,实乃大不敬,败坏军营风气,理应革去官职,当街斩首,,并悬人头于挂菜市街口,以儆效尤!”
一个大臣,站行出列,双手作揖,愤怒声讨,仿佛夜司晨在他家化粪池放了鞭炮,蹦到了正在吃地瓜炖土豆的他一样,苦大仇深,非死不可!
“爱卿,此事怕是多有误会啊”
莫兰王哈哈哈大笑着
“夜司晨将军其实已经金屋藏娇,娶有妻室,只是前段时间,公主被劫持了,大婚耽搁了而已!”
夜司晨知莫兰王说的是花小小
也没反驳,反而觉得有些理所应当,他倒想看看这个大臣身后还有谁,要急不可耐,要他去死
“正是!如大王所说,卑职已有妻子,不知,这位大臣一介文官,如何得知军营中事,又是如何得知我的‘苟且’之事,李知府,还真是关心同僚呢!”
李知府自知理亏,斜眼看了一下司南左相。
司南悬音微微一抬眼
向前一步
“启禀大王,李知府污蔑我国将军,此人居心叵测,不能为我朝中所用,还请王上圣断,也好给夜将军一个合理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