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你可以,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咬我?”
梼杌摇摇头,翘了个二郎腿悠哉游哉的晃了起来“那你就让你男人去冒险吧”
花小小还是要出门
“然后你再跟将臣大战,再去封印犼,然后他再次为你而死,你回来了?有什么用?他还不是要死,而且是一遍一遍的死”梼杌继续满不在乎的说着。
花小小的脚步停住了
“你逃不掉的,回来几遍你都逃不掉,嘿嘿嘿嘿”梼杌笑了起来,银铃一般得童音回荡在房间里刺得花小小头疼
“你闭嘴!”花小小回头瞪了梼杌一眼
梼杌立马用小胖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没见过花小小发火,一次也没有,即使被咬得到处乱跑,也没如此生气过,不得不说,古神得威仪还是无人能抵的。知是自己说的过分了
摇摇花小小的袖子讨好的笑笑“别生气哈,我说的是实话,你留着我,我会对你有用的,外面那么多人想收买我,留着我,我都不同意。”
“可以,但是不准咬我”
“我尽量!”梼杌嘿嘿的笑着,得到花小小的应允,开心的转着圈圈。
“说吧,残阳在哪里?”
“在那个采药女郎的老房子中,那是他经常去的地方”
“那采药女郎的房子在哪里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但是莫兰城中自有人知道”
“谁啊?”
“当日采药女郎救了三个少年,这三个少年若在城中一定知道。”
“所以呢,想找到残阳,就得找到采药女郎的故居,想找到采药女郎的故居,就得先找到他救下的三个少年郎,然后这三个少年郎是谁你还不知道。“
“我又不是全都清楚,我能知道这些已经很厉害了,好嘛”
“你这个顺序我倒是理解了,但是这个过程是不是过于繁琐了啊,我i还是找将臣决斗去吧!”花小小甩了甩头,这个顺序下去,宫中的人怕不是死光了。
“别啊,别别别”梼杌连连的制止住花小小,生怕花小小以自己没帮上忙为理由,拒绝把他留在身边。
“我再帮你算算,算算。”梼杌的头上露出两只狼耳朵同时在狼耳朵周围还生出两只金色盘旋的公牛角,开始闭眼凝神,花小小一旁屏息以待,生怕打扰了他入定。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夜司晨这是挨板子修养之后头次上朝
听闻宫中怪病连连,且发病之人皆是当日见到残阳之人,心下便明了是谁在搞鬼。
便主动请缨,带兵讨伐将臣,解决此事。
欢伯在一旁,简直要被气昏过去。这小子,带兵是讨伐么?简直就是带了一堆上好的粮食去喂饭。
上前一步“王上,臣认为此事有所不妥”
“有何不妥?”乐瑾还未发言,司南左相跨步上前
“夜将军是我莫兰城第一勇士,若是他不前去,那由谁前去呢?”
“左相,此言差已,将臣之力并非人力所能控制,夜将军在人群中可谓是以一挡千,难有敌手,可将臣乃是非人之士,若是惨遭毒手,请问!今后谁来带兵打仗?统领三军?”欢伯嘴角带笑,柔和之中又半分不让。
“笑话!我莫兰城难道就只有他一个武将?夜将军乃是国之栋梁,若是大敌当前,栋梁不能发挥他应有的作用,那又与废柴何异?”说道此处,司南左相微微抬眼看了乐瑾一眼
“还是军师的意思是,我莫兰城,没了他夜思晨不行?”
“左相此言未免有所偏颇,若此次是某人故意设计,想要调虎离山,故意派人假冒将臣的人,待到讨伐将臣之时,内起叛乱,与敌人里应外合攻占城池,请问!该做何如?”
欢伯半步不肯退让,清亮的眸子,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倔强的嘴唇又能看出他不肯退让的决心!
司南左相伸手捋了一下自己的八字胡须
“军师的意思,是我朝中有乱党,勾结外帮之人?可有证据,交给本相处置,定叫他生死不能。”说罢一转身,对着夜司晨
“不过,老臣听闻,将军夫人倒是外邦之人,不知……”
夜司晨淡然一笑
“内人乃是良家弱女子,因家中变故才不得不得来到莫兰城,况且也已经下嫁于晚辈,现在也算不得外邦之人,若是有人故意诋毁,污蔑就是在和我夜司晨作对。”
转过身来面向司南左相
“捉拿残阳,讨伐将臣,都是晚辈职责所在,必当责无旁贷,不过说起民间传闻,我倒是听说,残阳是司南府中的门客.......”
“坊间传闻,怎能当真呢.......哈哈哈哈”司南左相尬哈哈哈大笑“不可信可信”
“王上,微臣认为,此事无需讨伐将臣,况且,以我国现在的兵力,想要去讨伐那非人智力,简直是以卵击石,还是需要慢慢调查,从长计议。”
乐瑾看了一眼刘右相,右相微微点头
“好!此事就交由夜将军着手调查,全城上下理应全力配合,不得以任何理由进行推脱。一月为期。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臣,领命!”
散朝之后,二人去欢伯府中小坐。
欢伯重重的拍了一下夜司晨的肩膀
“你方才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怕将臣饿到了,要去送餐啊?”
夜司晨被拍的吃痛,“我这是以进为退,我知道你会出来阻止我,给我个台阶下的。”
听到这句话,欢伯略微松了口气,这傻大个,还不算傻透,蛇一样的眼睛又恢复了咪咪的状态
“你就这么信任我?”
“那是自然”夜司晨甩了一下宽大的袍子,粗壮的右手臂勾住欢伯的脖子,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夜司晨臂力太大,欢伯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干嘛!注意仪态,仪态!”欢伯挣脱了夜司晨的束缚,感到空气尤为的可贵。
“我跟小小吵架了”
“哎,女孩子嘛,送些花花,就好了”欢伯摇摇扇子
“别提花了,她从大街上带回来一个小孩儿,我见那孩子可怜,想要他先小住几日,待他双亲来寻他,再放他走,谁知道她竟然不同意,还接着我手上要送给她的花来作比,说我也不尊重生命。这花跟小孩儿怎么能作比较呢?”夜司晨到现在都没明白这个引爆点在哪儿,憨憨的抓了抓头。
欢伯的狭长的眼睛一眯“你说,会不会那个孩子是花小小的孩子,兄弟,你这帽子,好像要变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