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完全亮了
乐瑾也是在花小小怀中睡着了。
花小小跟侍从说道“带王上去休息吧。”
蓝诺快侍从一步上前,想要接住乐瑾。却被花小小躲过,交给了侍从。
蓝诺停在半空中的手并未收回,疑惑的皱了皱眉,歪头不解的看向花小小。
“男女授受不亲。”花小小给了蓝诺一个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解释。
蓝诺一把葱侍从手中抢过乐瑾,抱在怀里,大步走向寝殿。
不知道是不是花小小的错觉,虽然蓝诺是蒙着双眼的,但是在从侍从手中抢走乐瑾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一丝的寒光。
不会的,若蓝诺想要对乐瑾不利,那么长的时间,早就动手了,罢了,由着他去吧,他是穷奇,怎会轻易就有刺骨钻心之通。
“夫人,怎么了?”夜思晨的一句话,将花小小从万千思绪当中拉了回来。
“啊,没事!只是身子有些乏了。”
“你本就是大病初愈,真不该来这宫中陪我们熬这大夜。”
“这不是这几日静修,也没能见你,想见你。”花小小有些娇俏的扯了扯夜思晨的衣角。
“咳咳,俩口子注意点,有在呢!”欢伯干咳两声。
“你又不是外人,怕什么?”花小小骄傲的抬起头,偏看着欢伯。
“这叫什么话,我不是外人,难不成还是内人啊”
“哈哈哈”三人笑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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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竹钰昏昏沉沉的从雕花的大床上醒来,残阳坐在屋内的桌子旁慢慢悠悠的喝着辈子中的‘茶水’
司南竹钰记得自己是在吃着温热的面
然后脖子一阵刺痛,就没了知觉。
醒来之后,感觉到口干,似是几天未进水一般,燥的很。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本以为应该龟裂的不成样子,但是竞是没有,又摸了摸自己刺痛的脖子,有一个清晰的牙印。
“你对我做了什么?”司南竹钰惊恐的望着残阳,本以为是天神想要拉自己去往蓬莱,没想到是个恶魔拽着自己前往地狱。
破旧的窗帘,并不能将阳光完全挡住,细碎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脸型的轮廓在阳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温润。桌上的折扇半开半盒,手中的茶盏白瓷蓝花,杯子在嘴边游荡,吹了一下又一下,像是怕烫到心爱的人的嘴。
“来,口渴了吧,茶已经凉好了。”
空气中有确实有甜腻腻的味道,但是说是茶,不如说是酒,清香甘洌。
司南竹钰虽说是浑身疼痛,心有怀疑,但确实也是口渴难耐。
走下床来,想要取茶水,却感受到一丝丝的灼痛,先是腿上,后是腿上。
身上由点及片的疼痛起来
司南竹钰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低下头,看见自己身上竟然被烧焦了。
残阳见状,起身挡在了司南竹钰身前,将她完全遮在阴影中。
“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司南竹钰迷茫的抬起头看着残阳,有那么一瞬间,她捕捉到了他的不忍,但也仅仅是那么一瞬,随即变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不是要报仇么?我这是在帮你啊,这样你就可以亲手去复仇了么,不是么?”
残阳用左手抬起司南竹钰的下巴,右手将茶杯递到她面前。
“喝了它,听话,这将是你的新生”
司南竹钰寻着这香甜的味道看去,红色的血浆将在白色瓷杯染上俏丽的花纹,带着某种魔力,让司南竹钰不能不能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