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杌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敲晕的乐瑾。
无奈的叹了口气
丢下是不可能丢下的,乐瑾如果有什么不测,花小小不会放过我的,就连穷奇搞不好都会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本来就没什么“朋友”
兽形目标太大,一下子就会被将臣发现。
人类形态又太小,无法的带着差不多两个自己的乐瑾走。
梼杌托着小胖脸,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真是麻烦死了,突然想吃肘子了。
“彭!”的一声,门被重重的敲打了一下。
“砰砰砰”
敲门的声音急促了起来。
梼杌屏息着后退了几步,撇了一眼身后还在晕厥中的乐瑾。
在乐瑾的床边停了下来
“瑾儿,瑾儿,在么?”
门外苍老急促的声音。
刘右相
梼杌仍然不敢松懈,开了神力,透过门看向敲门的人,确是右相。
“砰砰砰”
门还在不断的敲着,门外人重重叹了口气,转身要走。
门嘎吱一声开了。
右相迅速的回头,低头看到是梼杌后,满脸的希望化为平静,平静中带着丝丝的辛酸。
沟壑满布的脸上,似乎写着一个又一个大大的愁字。
“乐瑾在里面。”
刘右相听到后,眼中精光似乎又恢复了,推开梼杌往里面走去。
梼杌眯着眼睛,看着刘右相这个“利索”的老头。
“慢着!”
刘右相停下脚步。
梼杌一把抓住“右相”的左腿把他整个甩了出去。
“你小子挺会装啊,不开天眼还真看不出来你。”
梼杌掐着腰看着地上显出原形的残阳。
“小子,你没死啊?”
“我为什么会死?我凭什么死?”
残阳恶狠狠的盯着梼杌身后的乐瑾
“她才该死。识相的,就躲开,这本来就与你没什么关系。何必要站队呢?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不会怪罪你,而且我和父亲大人都会记得你的好,又多了友人,何乐而不为呢?”
梼杌嘴角向下,沉默着点了点头。
“嗯,有道理。”
“怎么还不来。”
残阳面带微笑的看着点头的梼杌内心传唤着父亲大人
“怎么还不来。”
梼杌心不在焉的点着头,看着面带微笑的残阳,内心传唤着花小小。
“那既然如此,还请梼杌大人移步。”
残阳双手鞠礼,意欲上前。
梼杌微微眯眼。伸手拦住残阳。
“柴木。”
“嗯?大人在说什么?”
“就是看着你的那个傻大个,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梼杌歪着头,走上前一步,逼近残阳。
“我感应不到他了。”
“他……”
残阳后退一步,加紧了对将臣的召唤,他能感受到梼杌逐渐危险的气息。
梼杌又逼近一步。
“这个凡人我不管,但柴木可是我的人,他怎么样了?”
“他只是被父亲大人打晕了,你现在去救他还来得及。”
“伤了我的人,还想与我讲条件?当我梼杌是好欺负的?”
梼杌闭上眼睛,化为兽态,将乐瑾甩到背上。
甩了甩身毛,用毛发将乐瑾小心翼翼的护住,埋藏在里面。
残阳自知自己打不过梼杌,连连后退。
梼杌将门口撞碎,朝天怒吼。
“残阳。”
将臣搜索许久不见明珠,正在思量是不是花小小已经提前将她转移了。
听到残阳唤自己。
心下大喜。
莫兰城,终于是我的了,药娘,你若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将臣飞到残阳身边,却看见现了真身的梼杌。
将残阳护在身后道
“梼杌大人,何故要帮助区区一个凡人,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凡人,与我们妖魔界抗衡?”
“哼!少给我戴高帽子,就你一个靠着灵木复活的躯干也好意思说自己的妖魔界?连魂都没有的东西。”
将臣似乎被最后一句激到了。
周身黑气散发,凝聚成一团黑色火焰,向梼杌脑门直直冲去。
梼杌并不闪躲,四足踏地,将地面踏出一个巨大的裂缝。
“老干尸,有件事儿,我想你得清楚,我是因为你杀了柴木才讨伐与你的。”
“休要找借口,交出明珠,你我各奔东西,我且不念你语伤之过。”
“真是笑话,你这个干尸,是在教我做事?”
梼杌和将臣打的地震天摇。
王宫早已被打的不成样子。
残阳在一旁,找不到突破口,插不上手,甚至离得近一些都会被法术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