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鸿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不敢上前,身上的衣服因为打斗显得有些凌乱和破损。赫连靖鸿一只手挡着自己的前胸,一只手从臧老伯的手中接过玉佩:“臧老伯,今天接生,身上都是血腥味,你看,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臧老伯回过头去:“是我弄错了,对不起。可是你这玉佩,不是赫连家族的吗?”赫连靖鸿一听立即上前:“怎么?你认识这个?”独孤夜阑将自己掌中的毒逼出来之后看到赫连靖鸿和臧老伯在一起,一个飞身过去,直接抱起了赫连靖鸿。
赫连靖鸿抬头看着独孤夜阑,身上的衣服随着风也渐渐飘了起来,独孤夜阑看到了内里的红色肚兜。独孤夜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神瞥向一边,在一棵大树上,独孤夜阑停了下来:“你没什么事吧。”赫连靖鸿直接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流氓”
独孤夜阑也没有反驳,月光下的两个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独孤夜阑:“臧老伯的武功很高,在你我之上,你我二人合力未必是他的对手。”赫连靖鸿:“他为什么大半夜来找我,生什么事情了?”独孤夜阑:“似乎听说了你的身份,以为是男子帮”
“真是愚蠢,我们是医者,医者救死扶伤,哪有什么男女之别?”赫连靖鸿看着脚下,突然有些晕:“怎么这么高。”独孤夜阑扶着赫连靖鸿:“你小心一些,来者不善。”臧老伯从刚才捡起玉佩的时候就头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就呆在那了
赫连靖鸿:“我们下去吧,解释清楚就行了,这么大半夜的一个老人家”独孤夜阑笑着摇了摇头:“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家,刚才对我使出的那一招叫断经掌,加上他姓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就是曾经震惊天下的臧克阳,天下武功第一。”
“那他怎么现在在这守墓?”赫连靖鸿问道。独孤夜阑:“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在十多年前突然销声匿迹了,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他。”赫连靖鸿看着下方,想到刚才臧老伯看自己玉佩的情形,还说出了赫连家族,难道他和父亲认识?
赫连靖鸿:“快送我下去。”独孤夜阑看着赫连靖鸿此时的衣衫,衣不蔽体,说:“我先带你去换衣服,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样不注意。”赫连靖鸿低头看着自己的装束,裹了裹:“我的衣服在那棵树下。”独孤夜阑:“你到底是赫连靖鸿还是皇甫云婉?”
“你猜。”赫连靖鸿换着衣服。独孤夜阑:“你是女儿身,难道是皇甫云婉,可你的身手、行事作风就是赫连靖鸿,所以你到底是谁?”赫连靖鸿已经换好衣服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以后会告诉你,我先去找臧老伯聊一聊。”
可赫连靖鸿来到树林的时候,臧老伯已经不见了,赫连靖鸿四处找着:“臧老伯,臧老伯。”还是没有人。独孤夜阑骑着黑风看着赫连靖鸿:“走吧。”赫连靖鸿:“我们俩骑一匹马?”独孤夜阑直接拉着赫连靖鸿的手上了马:“这么别扭干嘛,还是和以前一样才好。”
赫连靖鸿:“既然你也知道我是女子,那请你以后就把我当成女子看待,别动不动就打起来,今天下午差点被你弄死。”独孤夜阑一声不吭:“你就是赫连靖鸿吧,只是赫连靖鸿也是女子。”赫连靖鸿停顿了一下,拉起缰绳,双脚踢了踢马肚子:“黑风,驾”
随着一阵马蹄声,独孤夜阑和赫连靖鸿骑着黑风回来了。皇甫云清等的很冷,往后看看:“怎么只有你们俩,臧老伯呢?”赫连靖鸿笑着说:“哪有什么臧老伯,我遛马回来正好看到三殿下,他受伤了,就带他一起回来了。”
公孙明朗上前扶着独孤夜阑:“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独孤夜阑:“没什么,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皇甫云清看着独孤鼎言和公孙明朗离开:“云婉,你也挺厉害的,这么晚了和三殿下共坐一匹马回营。”赫连靖鸿:“大家相伴而行,互帮互助嘛。”
皇甫云清等了大半夜,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个结果,心有不甘:“只是你别忘了,父亲和祖母看上的是公孙家。”赫连靖鸿笑了笑:“大姐慢走,不送。”等赫连靖鸿回到自己的营帐,莺儿正在营帐内哭泣地收拾着。
“怎么了?你这是?”赫连靖鸿也收拾了起来。莺儿:“小姐,以后你有事能不能直接和奴婢说,你要沐浴何必到外面,早知道这样,我不管怎样也会给你找来热水。”赫连靖鸿问道:“可这么乱是怎么回事?”莺儿抽泣着说:“大小姐说要为你洗清嫌疑,翻找证据。”
“证据?什么证据?”赫连靖鸿问道。莺儿摇了摇头:“好像有人说你不你,是另外一个人,而且是男的,你说这不是可笑吗?”赫连靖鸿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帮着莺儿快地收拾好了:“睡吧,没事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一大早,侍卫们刚从营房出来就看到了臧老伯一家,背着栎树条跪在营房前。侍卫们紧急汇报给了独孤夜阑。独孤夜阑走了出来,看到臧老伯一家,说:“你们不要跪在这了,跟我回营房吧。”臧老伯说:“昨日我们听信谗言,恩将仇报,今日特来负荆请罪。”
赫连靖鸿也已经来了,看着臧老伯:“臧老伯你这是干什么?昨晚还没有问清楚你的来意你,今日,你怎么?”臧老伯说:“昨日我听信了逆子的话,差点酿成大祸,您救了我们一家三口恩尚且未报就报仇,这真的是罪该万死。今后我们臧家为你效命。”
赫连靖鸿还没弄明白什么事情,独孤夜阑忙扶起臧老伯:“臧老伯,快起来吧,皇甫姑娘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赫连靖鸿笑着说:“是啊,还想去看看您儿媳妇恢复得怎么样呢。”臧老伯笑了起来:“好,好,我们这就回去准备,恭候皇甫小姐大驾。”
臧老伯一家四口又都离开了,皇甫云清出来看着:“怎么了?这是?”赫连靖鸿喃喃自语说:“可能是负荆请罪吧。”皇甫云清握紧双拳,指甲卡进肉里了都没有现,小桃扶着皇甫云清回到营帐中,小桃一边帮着处理伤口一边说:“小姐,你这是干什么?都出血了。”
皇甫云清:“我不甘心,好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