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鼎言看着安安公主那边的动静:“安安公主,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这次是你们北境前来议和,伤了和气你回去也不好交代,何必这样当众侮辱呢?”安安公主笑了起来:“看样子,太子殿下是要亲自上场了,不过我要是赢了,想要迎娶您,不知您是否愿意呢?”
安安公主的态度极其暧昧,眼神中尽显挑衅意味?独孤鼎言合上了扇子,公孙明朗站了起来:“安安公主,请您自重,太子殿下是我独孤王朝的储君,怎能你太过分了。”安安公主笑了起来:“我过分?当然,如果太子殿下愿意,我愿意此生只有你一个。”
果然这安安公主是冲着独孤鼎言来的,皇甫云清明白了,之前安安公主所有的表现都是为了迷惑自己,她的目的只有独孤鼎言。独孤鼎言狭长的丹凤眼盯着安安公主:“那你可要自己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能力接住我。”
就在独孤夜阑准备攻击的时候,独孤夜阑“风”似的飞了过来:“安安公主让我来会一会你。”安安公主看着独孤夜阑,此人身着黑色长袍,髻梳得高高的,看起来特别清爽和英气逼人:“你是谁?”独孤夜阑:“打败你的人。”
话音一落,两个人就打了起来。独孤鼎言也长吁了一口气,盯着看场上的局面,他既希望独孤夜阑能够打赢,又不希望他能打赢,如果他打赢了,去了北境,对自己也是个威胁,如果没有打赢,那独孤王朝的威信何在?
独孤夜阑招招快、狠、准,加上安安公主刚才已经对战了几轮,体力有些供应不上,渐渐败下阵来。独孤夜阑嘴角邪魅地一斜,一个组合拳,一下控制住了安安公主。在场的人都看呆了,同时也为独孤夜阑惋惜,难道就是让三皇子去北境吗?
安安公主刚才全身爆的戾气全部消失,笑了起来,温柔地说:“原来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独孤夜阑放开了手说:“安安公主,你想多了,刚才你说谁打赢了谁有话语权,现在话语权在我这。”安安公主看着独孤夜阑点了点头:“是,你说的都对。”
独孤夜阑说:“今天只是让你见识一下我独孤男儿的力量,你们北境虽是女权主义,但到了我独孤王朝就应该尊重我们的习俗,今日若有得罪,还请公主见谅。”说着就飞走了。安安公主抬头看着刚才独孤夜阑“飞”走的方向:“他是谁?我喜欢,我要娶他。”
在场所有人被安安公主的话给惊着了,纷纷假意咳嗽,以掩盖内心的疑惑和不满。独孤鼎言上前:“安安公主,并不是我们独孤王朝没有勇士,你看到没,刚才那个人只是本殿下手下的一个马夫,难道安安公主真的要娶一个马夫回去?”
安安公主看着独孤鼎言,刚才那人的气势,穿着,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可是刚才自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他真的只是一介马夫吗?独孤鼎言凑在安安公主的耳边小声地说:“当然了,你要我也可以作主,不过不知道北境悦陛下会不会答应呢。”
好好的一场盛会在安安公主的“武斗”下草草结束,让厨房准备的膳食也无用武之地了。安安公主回到了驿馆,小雅端着水进来:“公主,今日你实在是太无礼了,让悦陛下知道,你我又得遭殃了。”安安公主:“今日我探了探皇甫的丹参楼,布局很严。”
小雅立即去把窗户关了起来:“怎么了?找到雪蝉没有?”安安公主摇了摇头:“我还没有开始寻找,就来了个碍事的,武功不在我之下,从触摸的衣服来看应该是女子,可声音似乎又是男子,京都有这号人吗?”
“京都女子大多以女红为主,他们认为武术很野蛮,根本就不会练武,安公主,你确定那个人是名女子吗?”小雅问道。安安公主摇了摇头:“我不确定,但是很像。武功路数也很奇特,和我们之前遇到的敌人都不一样。”小雅:“难道是皇甫家的家将?”
安安公主点了点头:“也许吧,对了,对于今天那个打扮我的人你怎么看?”小雅:“相貌堂堂,武功也不错,只不过出身比较低,似乎并不与公主相配。”安安公主想着下午两个人的打斗场面突然笑了起来:“看他的穿着打扮不像,应该是个有身份的人。”但脸色很快凝重了起来
“不,眼下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是找到雪蝉要紧,母帝还在北境等着呢。”安安公主看了看小雅:“你现在立即给宫里递折子去,我马上要面见独孤陛下。”小雅离开了,本来这次来独孤王朝求和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雪蝉,如果能搭一个男人,那自己真实赚大了。安安公主想着下午两个人之间的打斗渐渐地笑出声来。
赫连靖鸿躺在干草上,一直想着今天在“丹参楼”遇到的那个人影,那个人究竟是谁,想到今天在皇甫府举办的盛会,难道是昨天的那个公主?她到丹参楼干什么呢?
皇甫云清回到了自己的“雪莲院”就在脾气,将书架上、桌子上的所有摆件都甩在了地上,东方怀英听说了早上在“玫瑰园”生的事,也匆匆赶了过来。皇甫云清看到东方怀英,一下子扑进东方怀英的怀抱:“母亲,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东方怀英搂着皇甫云清:“母亲都听说了,女儿受委屈了。”皇甫云清一边抽泣一边说:“母亲,当着那么多公子、小姐的面,就那样说我,你让我还怎么活啊。母亲,我不如死了算了。”东方怀英抱着皇甫云清:“傻丫头,说什么呢,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皇甫云清还在不停地哭着,皇甫云彩也在一旁安慰着:“大姐,不要哭了,你看看那安安公主,哪里有女人的样子,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和她对比起来,大姐真是温文尔雅,高贵大方。”皇甫云清还是哭着:“都是你,都是你的错,要是你能得了公主的眼,哪还需要我忙前忙后的,你”
皇甫云彩也掩面哭了起来:“大姐,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安安公主”东方怀英看着皇甫云彩:“云彩,你大姐心情不好,说话难免有些偏颇,你今天也辛苦了,回自己院子休息吧。”皇甫云彩离开了,整个“雪莲院”回荡着皇甫云清的哭泣声和东西砸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