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鸿在竹园深处走着,这皇甫家可真是家大业大,一个院落的竹园就这么大赫连靖鸿来到了院墙边,遥遥望着那院墙,可能有3丈高吧赫连靖鸿看着这个高度,这都相当于现代的三层楼高了,古代,城墙不愧是抵御外敌的主要手段,轻功,轻功啊
赫连靖鸿敲着一旁的竹子:“为什么自己就不会轻功呢。”这时一个声音从围墙上响起:“少将军,少将军”赫连靖鸿抬头看到是徐达,大喜:“你怎么来了?快拉我上去。”徐达拉这赫连靖鸿出了院墙。徐达说:“想和少将军汇报,今日那些人都被皇甫家招为家将了。”
“好,很好,你继续在外面打听雪蝉和北境的事宜,我还有事,先走了。”赫连靖鸿朝着一条大路跑着。徐达还想说些什么,已经看不见赫连靖鸿的背影了:“少将军,自从变成女人之后就变得古古怪怪的,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赫连靖鸿生怕皇甫家有谁碰到他,直到来到安全的地方,她才慢慢停下脚步,拿出了自己画的地图,这是根据之前莺儿和自己介绍的京都大家的位置画的,皇甫家出门往南2条街的距离就是赫连府了,自己来到京都这么长长时间了,终于可以去赫连府看看了。
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赫连靖鸿朝着赫连府走去,在一条繁华大街的尽头,赫连靖鸿看到了“赫连府”三个大字,这些字和这条繁华热闹的街显得那么格格不入,看起来是那样的凄凉,门派上的描金大字已经褪色,木板也因为长期没有换而变得斑驳不堪。
来来往往的行人经过这里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连侧目都没有。赫连靖鸿沿着“赫连府”走了一圈,高高的院墙、朱红色的大门都彰显着这屋主人身份的高贵,赫连靖鸿从一侧低矮的围墙爬进了院墙,院墙中更是杂草丛生,各个院落更是一片狼藉。
赫连靖鸿不明白,当初如果父亲被陷害自戕或者是被杀,但是祸不及母亲和赫连府的其他人,就算后期举家迁往西北,但也不应该是这幅模样。赫连靖鸿走进一个院落,推开了院门,屋子里到处都是蜘蛛,摆设一片凌乱,仿佛遭遇了抄家一般
难道赫连家最后被抄家了?这刚才的大门上并没有贴封条啊。赫连靖鸿走进屋子,这里就是曾经赫连靖鸿和皇甫云婉居住的地方,看起来是那么陌生,一种凄凉的感觉从心而生。赫连靖鸿鼻子酸酸的,如果不是陛下命令的抄家,那会是谁来到赫连府,找什么呢?
赫连靖鸿在屋子里四处看着,到处都是灰,自己虽然已经小心翼翼了,可还是不停地踩到一些瓶瓶罐罐的,赫连靖鸿索性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四处打量着,地上的一些字画也已经积满了灰尘,赫连靖鸿捡起了地上的字画:“应该是赫连晓谦和娜木静的画像,在院落中,女子在抚琴,男子在舞剑,一派幸福安静的景象。”
这就是自己的父母吗?赫连靖鸿仔细看着,可画像的时间太久了,颜色有些褪,看不太清楚,父亲很是飘逸俊秀。赫连靖鸿将画像收了起来,墙上有一片看上去比其他地方要白一些,难道是过了许久之后才有人来到这“赫连府”进行抄家的?
赫连靖鸿来到墙边,仔细端详着墙壁,确实是中间这一块比其他地方要白许多。难道是有密室?赫连靖鸿仔细检查着,慢慢到了书柜那,这只是一个空书柜了,书柜上的所有东西几乎都已经被摔在地方,可就是那个香炉很奇怪,还稳稳地站在书柜架上。
难道?赫连靖鸿小心翼翼地转动着香炉,香炉直接被抬起来这并不是密室的机关?赫连靖鸿看着这个书柜,难道这整个书柜就是机关的开口?赫连靖鸿想推动书柜,根本就推不动,慢慢地转动了起来,书柜满满朝着一边移动开来,一个幽深的黑洞出现在眼前。
看样子这就是后期有人来抄家的目的了?赫连靖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火折子,走进了密室。密室入口处有一盏油灯,赫连靖鸿点了油灯,拿起了油灯,书柜直接关上了。赫连靖鸿慢慢朝着密室深处走去,这里似乎是赫连晓谦的一个兵器库,四周摆放着一些兵器。
赫连靖鸿慢慢朝着里面走着,外面是兵器,里面却是一间书房,还有一张书桌和凳子,看样子赫连晓谦之前应该再这里看书,只是为何要在密室中看书呢?赫连靖鸿将油灯放在桌上,随手打开了一本书,是讲排兵布阵的书,看了几页,受益匪浅。难怪要建一个密室呢,难道那些人的目的就是这些兵书吗?
赫连靖鸿看向另一侧,这一排排的武器,一个个冒着寒光,都是好兵器啊。赫连靖鸿上前,一个个仔细打量着,有梅花镖、剑、刀,还有长枪。其他带着都不方便,赫连靖鸿将梅花镖收入怀中,拿了一本兵书准备离开
突然被收藏在暑假的一个卷轴吸引住了目光。赫连靖鸿打开了卷轴,是一个女人的照片,看模样不是中原人,是西域的人,这照片怎么会在密室?赫连靖鸿有些不解,难道是自己的母亲?娜木静本身这个名字就很奇怪,可是自己和皇甫云婉是中原人的长相
赫连靖鸿很是不解,可是自己出来的时间已经很长了,需要离开了。将卷轴重新放回书架离开了。赫连靖鸿来到了皇甫家自己刚才出来的地方,看着高高的院墙,自己真的没有办法进去啊,徐达也不知道去哪了。赫连靖鸿慢慢挪到一边看着皇甫家的正门、偏门,都有人在值守,这可怎么办?
这时,赫连靖鸿听到了骑马声,如果从马背上跳过去,那还是有可能的。赫连靖鸿听着马车离自己越来越近,躲在一边突然冲出了马路拦在马路中间:“麻烦请停下。”独孤夜阑看着赫连靖鸿的样子:“不知皇甫小姐,今日当众拦马闹的是哪出呢?”
赫连靖鸿睁开眼睛就看到独孤夜阑正在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自己怎么这么悲催,每次碰到的人都是他。赫连靖鸿笑着说:“是三皇子啊,那正好,帮我个忙,送我进去。”并指了指高墙,独孤夜阑反问道:“送你进去?从这里?”赫连靖鸿点了点头:“我不会轻功。”
“那关我什么事。”独孤夜阑说着就要骑马离开。赫连靖鸿连忙追上:“不敢劳您三殿下的大驾,把马借给我就行了。”说着就跳起来,用力踩了一下马屁股就飞过了围墙。接着听到了赫连靖鸿重重摔地的声音独孤夜阑一脸懵:“我说不借她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