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太太的板子重重地落在了莫琰的后背上“啪!”一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涌上莫琰的心疼。
莫琰想:死老太婆!下狠手呢!虽然心里不服气,可是眼下求饶是最好的办法。
莫琰大叫:“奶奶,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这个时间段,地铁里的乘客不是特别多,傅歆坐在地铁的椅子上,靠着车厢,闭着眼睛养神。
对于,她和莫琰的关系,傅歆的定义是逢场作戏。
只是,这场戏和其他的戏不同,傅歆不感觉累,却感觉挺开心的,想一直把这戏演下去。
有意地培养和其他异性的关系,可以缓和你目前的悲观情绪,试着接受其他的男人。心理医生这样对傅歆说的。
傅歆也和医生说了她和莫琰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傅歆说:“我有点担心,这种关系会变成一个新的泥沼,有一天会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医生说:“生活,总是要去经历。”
傅歆有时候有些看不起这些心理医生,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死皮赖脸的滚刀肉,别人把痛苦说给他听,他却不痛不痒轻描淡写地说几句,就挣着大把的钞票。
如果要掏钱,傅歆也不会来。傅歆的单位有关心员工心理健康活动,来这里咨询是免费的,有个人倒苦水总是好的。傅歆长长叹了口气。
但愿莫琰永远不会成为她的心头刺。至少,以傅歆现在的理智思维来考量是不会的。
炙热的夏日,莫琰跪在这座独门四合院的正房的堂屋里,挨完了这顿打,老太太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却还一直用拳头锤着桌子骂人。
傅歆下班回来,才得知了这件事。
莫琰正站在灶台前做饭,心里一肚子气:“都是你,非要我出门,看我挨打,你高兴了吧!”
傅歆拉着莫琰进了自己的西厢:“把衣服脱了!”
莫琰有些莫名其妙:“别闹了!我锅还在火上架着呢,别一会糊了。”
傅歆阻止他:“别动,等我一会!”
一会功夫,傅歆一手端着个脸盆,一手拿着红花油,走了进来:“趴下!灶上的火已经关了。”
莫琰在小巧的沙发上趴下,沙发太短了,无论怎么趴着,都感觉别扭。
傅歆用微凉的清水打湿毛巾,轻轻拭掉莫琰背上的汗,在莫琰的伤口上涂上红花油。
红花油蜇伤口,又开始发疼了。
傅歆说:“就这点伤,明天就没事了。”
莫琰问:“话说,伤口不是不能沾水吗?”
傅歆说:“啊?是吗?没事的,你要出了事,我把你送医院去,我是觉得这汗液里面肯定有好多细菌!”
莫琰“腾”坐起来:“我去!您是帮我呐还是害我呐!”
傅歆有些惊喜:“哎,这句学的倒是像模像样的了,不错啊!”
莫琰也有些沾沾自喜。
傅歆说:“你刚才说我幸灾乐祸,我是真的替你高兴,奶奶把你当自己人了!否则,她不会动你一根毫毛的!”
莫琰若有所思:“是真的吗?”
傅歆郑重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