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些点,看了看脸上带苦的员工,想了想,“快点弄完,给你们放三天,我请一顿。”
这不就像是打巴掌给甜枣么,虽然如此,但是这颗“枣”真的香,他们想要。
“好的好的,江哥我们等着你请。”
“保证完成任务!”
“说什么废话,赶紧回去整儿。”
一群人转身就走,不只是为了这顿饭,更是为了那三天假。
万一就在这几天假期中,有了艳遇,就成功脱单了呢?
那他们再也不是孤独吃别人粮的程序猿了。
想想就有点美。
愿望要一直有,万一见鬼呢?
杨蔓有些好笑,看着他们跑出去,瞥了一眼江砚山,“江总还是这般有号召力啊,这群小家伙都被你调动了。”
江砚山不为所动,“他们就图那个假期,你也很久没有见男朋友了吧,我允许你多放两天,飞过去和他见见。”
“毕竟你们这跨国恋过得就像分居了的老夫妻,我就成了戚桄嘴里的拆庙人。”
杨蔓气笑了,“你可不就是嘛。不过不用放那么久,现在网络那么通达,天天视频见什么见。”
拒绝了给她特别多放两天提议,做种事情,做特例不太好。
江砚山闻言点头赞同,“也是,也就戚桄离不开你,在兰西那几天总是抱怨。”
远在他国的戚桄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黑了一把,还是在女朋友的面前。
杨蔓:“……我有时间说说他。”
女人面色有些发烫,戚桄那家伙,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
江砚山看了一眼,只觉得有些反胃。
狗粮吃到了,不太适应。
这都不在一个国度呢,还能撒出狗粮,也确实挺厉害,有些躁的挥手,“先走了,快做出来了,到时候你和光良游戏他们多抬点价格。”
在回去家的路上,倒是睡不着了,从手机上的新闻转移出来,看了看车外。
渐渐地靠近住宅区,一栋栋修建漂亮的小别墅显露出来。
江砚山正要收回目光,却看到个有点熟悉的身影,眼睛一眯,让司机停下车,“你先开回去。”
司机也不询问,点头就把车开向家的那边。
江家不住在这里,江砚山自己住这边,不过是图这儿距离公司近。
没想到回来看到了个意外的人。
抬步走过去,靠近她。
林尽在和树下的几个老人家们说话,好不介意的坐在一个小马扎上。
“哎,小娄,你咋知道不能这么种啊?我以为救不活了呢。”一个头发有些卷的老头子问,手里捧着一盆兰花。
走近一瞧,身旁聚在一起的几个老头子老太太都是养兰爱好者,手里都有那么一盆呢。
平时几人就爱比较谁养的好,谁的看着水灵,正巧前两天林尽回来,看到卷发老头正在发愁的看着自己枯黄的兰花,林尽随口提了一下。
对方许是死马当活马医,真信了,没想到这株兰花还真的活了回来,越长越好。
这不,守了几天,今天给逮到了刚辞职回来的林尽。
林尽难得有耐心的,和几个老人家说了一些小技巧。
都是她种了多年的灵花异草得来的“小经验”,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用,但都是草,差不多吧。
感觉到背后站了个人,林尽回头看,因为是坐在小马扎上,最先面对的就是对方的腰身。
抬头看,随后扬唇给了江砚山一个微笑,“嗨,好久不见。”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熟人呢。
谁能想到他们也就有过一夜露水情缘。
而围在林尽前面的几个老人家也看了过去,在这里的人不说多么厉害,但曾经也是事业中的精英,不然也不会住到这片住宅区。
而退休后的养老生活嘛,闲不住的,发展了邻里关系。
这不,他们也认识江砚山。
“小江啊,好久没见哦,是不是工作忙呀。”围着丝巾的老太太笑眯眯的招呼。
卷发老头子接话:“那不是哟,听说还是搞科技呀,搞科技好啊,为国家贡献力量。”
“那是咯,哪像我家那小子,天天打游戏!嗐。”另一个老头子应承的吐槽了一句自己的孙子。
江砚山移开视线,看向他们笑了笑:“还没到这个程度,您们夸大了。”
林尽看着乖乖和老人家说话的江砚山,有些趣味。
“你和小娄认识呀?小娄是八栋的住户。你们年轻人比较有话题,咱们老家伙就先走了。”老太太看着两人,笑着叫走兰友们。
她看得明儿清呢,这两个小年轻不对劲哟,他们这就不打扰了。
老太太还颇为潮流的冲江砚山眨眨眼,小伙子加油!
两人和老人们道别,看着人走远了,林尽转身正面对着江砚山,“你过来是要对我负责吗?”
江砚山看着笑着的女人,白皙的脸上落着稀碎的日光,眼底染上了树荫外的阳光,带着两分暖色。
不徐不缓,没有尴尬,也没有装作不认识,气质斐然。
江砚山站着低头看她,笑了声,带着嘲意,“娄小姐在开玩笑吗?不是你主动的吗?要真算来,我才是被迫的那个,我没有要求你负责已经够了。”
林尽恍然,像是才想起来一般,“那行吧,我对你负责。”
给他一眼神,像是在说你真麻烦,但还是依你。
这副宠溺的样子,让江砚山有些恶寒了一瞬,皱眉,“大可不必,都是成年人,当做玩玩就行。”
林尽佯装不好意思,“那怎么行,毕竟你的第一次都给了我了,别担心,对你负责我是认真的。”
江砚山:“……”
这话似乎越说越不对劲了。
怎么变成了他才是那个无理取闹要求对方负责的样子??
江砚山低眸,眼满是嘲讽,“娄小姐,我是长得帅气,但你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回见。”
男人说完便离开了,走得利落。
林尽微笑的看着人离开,独自坐在树下,幽幽的说道:“他好欠打,真的。”
……你看哪个任务目标都觉得欠打,说出来的话,你可能就是想动手,但不能鲨了,只好打他了。
它都看透了。
已经回到家的江砚山不知道自己在被打一顿的边缘反复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