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见状,一起欢呼道,“那条可怕的蛇被炸死了。”
骷髅头道,“陛下果然英明,发现那蛇准备攻击真气屏障,立刻输入真气加强厚度,真气屏障的厚度一增加其反噬功能也随之增强,所以把那条不知深浅的蛇给炸死了。”
偶偶,那条银蛇原来是死于真气屏障的反噬。
国王低声道,“眼下,只能这样应对了,毕竟银蛇数量庞大,又有剧毒,唯有躲在真气屏障里才是上策,所以还要不断地加强屏障的厚度。”
那边厢,铜毛鼠早就气歪了嘴,“金英勋,你究竟是不是男人,不但躲在真气屏障里做缩头乌龟,还炸死我的蛇,有种的你就出来!”
骷髅头低声道,“陛下,不要理他,咱们就不出去,看他能如何?”
国王点头。
铜毛鼠见叫阵没人理,气得直跺脚,群蛇因为刚看见真气屏障炸死了一个同伴,谁也不敢上前。
一时间,局势僵在那里。
昏暗的天空下,无数条银蛇围绕着一个真气屏障虎视眈眈地吐着血红色的信子,这情景说不出的诡异。
银毛鼠忽然扯开喉咙大喊,“三弟,不要怕他,金英勋是需要加强真气屏障的厚度才能炸死你的银蛇,而加强真气屏障的厚度是需要消耗体内真气的,也就是说,他每炸死一条蛇都需要消耗一定的真气,这样的话,他体内的真气早晚会耗尽的,而咱们却有这么多的蛇,怕他作甚?就跟他打消耗战,用你的银蛇把他体内真气耗尽,再对付他就容易多了。”
银毛鼠的话说得铜毛鼠茅塞大开,铜毛鼠哈哈大笑,“二哥,还是你聪明,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就用银蛇耗他的真气,我耗死他。”说罢,再度比出剑指,默念咒语。
蛇群受到咒语驱遣,尽管毫不情愿,也只好嘶嘶吐着信子,身不由己地朝着真气屏障爬去。
国王听见银毛鼠的话不由地浑身发冷,他所担心的事居然被银毛鼠一语道破,一个人法术再高强,体内的真气终究是有限的,哪里禁得起群蛇的消耗?此刻他望着真气屏障外步步进逼的蛇群,叫苦不迭。
骷髅头道,“陛下,你忘记咱们的骷髅士兵了吗?就让它们来对付蛇群好了,反正它们既不怕被咬又不用担心中毒。”
国王点头,“很有道理,还是小白聪明。”说罢,立刻比出剑指,默念咒语。
国王先把体内的真气再次输入真气屏障,炸死了几条仓皇扑上来的银蛇,然后在他咒语的召唤下,骷髅士兵们挥舞着肋骨,喊着口号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这边走过来了。
前进前进前进
群蛇眼见着又有几条银蛇被炸死,全都犹豫着不敢上前了。
铜毛鼠气得大吼,“该死的小蛇,你们倒是给我上啊!上啊!”
群蛇犹豫了一下,还是朝后缩去,结果往后撤,又遇上骷髅士兵,它们挥舞着锋利的肋骨朝着满地乱爬的银蛇刺去,被刺中的蛇嘶嘶吼叫着四处逃窜。被激怒的银蛇想要去咬骷髅士兵,可是它们面对着一幅幅骨架不知如何下嘴,即使真的咬到了,那些只剩下白骨的骷髅士兵也不会感到痛,反倒是它们被肋骨刺得苦不堪言。不少反应慢的银蛇被骷髅士兵用肋骨刺死。
群蛇和骷髅士兵僵持了几分钟之后,形势立刻发生了有趣的逆转。
变成了什么样呢?
吃尽了骷髅士兵苦头的银蛇见了骷髅士兵就慌忙爬开,躲它们远远的,生怕再被它们的肋骨刺到。
侍卫们哈哈大笑,“这些蛇毕竟是血肉之躯打不过只剩下一副骨架的骷髅士兵。”
铜毛鼠气得直跺脚,“回来!你们这些笨蛇,通通给我回来!你们只要再坚持一会儿,金英勋就完蛋了,懂吗?你们这些蠢货。”
可是那些银蛇谁也不听他的,只顾着自己逃命,因为骷髅士兵可没打算放过它们,骷髅士兵们一直追着那些蛇,哪怕它们躲在泥土里、雪堆下面或是松枝上,骷髅士兵们都会把它们找出来,用只剩下白骨的手抓住它们,再用肋骨把它们刺死。
骷髅头道,“陛下,咱们不如趁着群蛇败退的机会,去攻击铜毛鼠。俗话说得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群蛇数量再庞大,终究是从铜毛鼠手上的母蛇召唤出来的小蛇。”
国王道,“小白,你意思是说,咱们应该利用现在的机会攻击那条母蛇?”
骷髅头低声道,“陛下,依我看,那条母蛇扔些袖珍骨剑就能给解决了。”
国王点头,“好主意。不过咱们杀那条母蛇之前,需要先放点烟雾弹。”于是他比出剑指,默念咒语。
随着咒语声响起,那些原先正忙着追赶群蛇的骷髅士兵们立刻转身朝着气得吱哇乱叫的铜毛鼠走去了。
等铜毛鼠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铜毛鼠急忙足尖点地,打算掠起身形飞走,他的双腿却被一个骷髅士兵给抱住了。其余几个骷髅士兵见状立刻一拥而上,它们扯胳膊的扯胳膊,抱腿的抱腿。如果它们只是抓住他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们抓住他之后,一个个举起手中的肋骨朝着他一起刺下去。
铜毛鼠睁大惊恐的双眼,看着那一根根对准自己的尖锐肋骨,差点没吓尿了。
于是铜毛鼠惨叫一声,念咒语幻化为一只黄毛小老鼠,吱吱叫着,窜到雪地里,一溜烟没影了。
银毛鼠仓皇逃跑,当然来不及收起那条母蛇。
一个骷髅士兵抓住那条母蛇,把它举得高高的。
国王见状,急忙比出剑指,默念咒语,一把把袖珍骨剑自剑指飞出,若点点寒芒,飞向那条母蛇。
噗嗤嗤
眨眼间,母蛇身上扎满了骨剑,它嘶嘶叫了几声,就咽了气。
母蛇死后,身子立刻化为一滩腥臭的脓血,紧接着,满地的银蛇也化为一滩滩脓血,臭气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