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似有似无的血腥味,以及淡淡的脂粉香气!
卫卿卿凭着先前的记忆往前走了几步,停步后飞快的伸脚踢了对方一脚,见对方依旧没有动静便大着胆子靠近了过去,伸出手由对方的脚开始、一点一点的摸过去
她才摸到对方大腿,就从僵硬的肌肉得到结果这是一个刚死不久的人。
卫卿卿心里有了肯定的答案后反而不怕了,很快将那死人摸了一遍,得出更确切的结论这是一具寸缕未着的女尸!
这具女尸让前路变得更加凶险了!
前有狼后有虎,卫卿卿此刻可谓是进退两难。
她咬牙继续前行,越走耳边传来的“嘀嗒”声越清晰,最终她终于找到声音的来源那根本不是水滴落在石头上的声音,而是血滴落在石地上的声音!
一个同样寸缕未着的女人被悬吊在石壁上,她的手腕上有一道伤口,血顺流而下,最终从指尖滴落在地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
卫卿卿顿时感到一阵恶寒!
究竟是谁杀了她们?
今日举办寿宴的贺家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卫卿卿觉得自己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兽,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挣扎!
她心情沉重的缓步向前,边走边寻思着是否有第三条路可走这时,她又摸到了一具尸体!
她下意识的想要绕过去,一股力量却冷不防的袭上她后背,将她重重的往前推去!
她似乎被推进一个漆黑的厢房里,酒香、熏香、脂粉香混合着扑面而来。
女人的抽泣声、哭喊声、呻吟声和男人的调笑声、粗喘声夹杂在一起,像一重高过一重的巨浪,瞬间淹没卫卿卿的耳朵!
卫卿卿心生警惕,在黑暗中摸索着想要站起来,却突然有人扯了她一把,让她结结实实的跌入一个男人的怀抱浓烈的脂粉香气瞬间袭来,让卫卿卿下意识的皱了皱鼻子!
她稳住身形后下意识的想要挣脱这个令人窒息的怀抱,抱着她的男人却紧紧的按着她的身体,粗糙的手掌迫不及待的探入她衣衫内!
卫卿卿自然不能坐以待毙、任凭他侵犯,一双长腿卯足了劲一阵乱蹬,一直蹬到对方重重的哀嚎了一声,她才寻得机会脱离他的压制!
卫卿卿为了脱身顺势在地上滚了几圈,谁承想她才停下半支起身子,就又落入一个男人的怀抱!
那个男人似乎十分猴急,一搂了他就挺着下身往她身子捅,把卫卿卿气得拔了头上的簪子对着他一阵乱戳!
在这恶魔横行的阿鼻地狱,卫卿卿自然不会手软,虽依旧目不能视,但她却不管不顾,下手极狠、力道极重,抱着将对方浑身都戳出血窟窿的决心拼死反击
隐约间似有热血喷溅在卫卿卿脸上,可她却连眼都未眨一下,一直把对方戳得只剩下虚弱的哼唧声,她才握紧簪子往一旁闪去。
她虽握紧簪子小心提防着,可却依旧落入第三人的怀抱!
这人似武艺极高,即便目不能视也三两下便夺了卫卿卿的簪子,轻巧的将她双手扭到身后,牢牢的将她制服住,让她只能被迫靠在他的怀里不能动弹!
他一手束缚住她的双手,另一手从她胸前横过、将她圈在怀里,滚烫的鼻息喷在她耳际,轻挑的声音隐约带着几分快感,“我最喜欢你这种胆大有野性、会抓人的猫儿,这样的猫儿上了床更带劲!”
他说着俯身贴近卫卿卿后背,挺了挺腰、有意无意的磨蹭着。
卫卿卿顿时寒毛直竖,恨不得将身后这个轻薄的男人大卸八块!
可此刻她被牢牢制服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恨恨的把头别开、躲开耳际那滚烫的鼻息,“别给我机会,否则我会阉了你!”
身后的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阉了我?我很期待呢。”
这时,先前被卫卿卿脚蹬命根子的男人气冲冲的呼喝道:“给老子把灯点起来,老子不玩了!老子要把那个踢了老子命根子的贱人找出来,剥光她的衣服狠狠的弄死她!”
搂着卫卿卿的男人闻言轻笑了一声,语气颇为不屑,“赵二,熄灯后姑娘随你玩,你却反被姑娘给玩了,竟还有脸叫嚣着要找人家姑娘算账?你不要脸,你的老二还要脸呢!”
他嘴里说着轻挑露骨的话儿,修长的手指却落在卫卿卿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似逗弄猫儿狗儿般,引得卫卿卿一阵恶寒这些究竟都是些什么人??
竟将玩弄女子说得这般肆意!
她欲挣扎脱身,却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压制住!
这时,黑暗中又有人说道:“游戏规则可是一早就定好了灯熄玩、灯亮止,灯亮后谁玩得最好,彩头便是谁的,赵二你自个儿玩不起来就找个角落呆着去,别坏了规矩扫我们的兴致!”
那人话说到最后竟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显然先前那番话是他玩到一半抽空说的果然,他身下隐约传来女子的呜咽声,以及挣扎时打落东西的声响。
女子的反抗让那人粗喘声渐渐有些急促,似乎一边行事一边还要压制身下女子,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那人的状况很快被人觉察到,立时有人哄笑道:“周大,你这就不行了?看来此局的彩头你是得不到了!”
“你他娘的才不行!老子正勇猛着呢!”周大骂道,骂完重重抽了被他压在身下的姑娘一巴掌,“再不给老子老实点,老子就把你丢进窑子里,让你这个大家闺秀被千人骑!”
卫卿卿敏锐的捕捉到“大家闺秀”四个字,内心一凛他们果然不仅仅只玩妓子,还掳了正经人家的姑娘来玩!
这时,那位被卫卿卿戳了满身窟窿的男人虚弱的发声求救,“快点灯救我!再不点灯我可就要活活被戳死了!哎哟,我的屁股好痛啊!”
可惜却无人理会他,回应他的只有那此起彼伏的粗喘声、娇喘声以及“啪啪啪”的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