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果然是艺术来源于生活,我算是知道那些古早言情文里的霸总是什么样儿了。”千遇微笑着点评臣泰吟,丝毫没有即将面临危险的恐慌感,她右侧的保镖没绷住小声笑了出来。
其实千遇也清楚,就算是犯罪的事情,臣泰吟也不会亲自伏法,男主嘛,当然会有人替他顶罪的啦。况且虐文不是有个亘古不变的梗么,男虐女,男主必犯罪。
嗐,她是不是很荣幸的成为第一个受害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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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千遇已经睡了一觉了,臣泰吟越来越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头,一个女孩子心这么大真的没有倚仗吗?
千遇揉着朦胧的双眼悄悄打量臣泰吟的表情,心底暗自发笑。
现在觉得离谱了,是不是忒晚了些,先不说他们不分伯仲的家世,尤家会不会跟臣家撕破脸,就说今天时风也在,尤幸从他眼皮子底下让人带走了,于情于理他怎么可能不管,臣泰吟完全不考虑这些的么,只管天凉王破就行?这个男主当的也忒水了吧!
可事实就是如此,男主光环不是一般的大,他想绑架个人就这么无惊无险的把人绑出来了。
千遇被推搡到一个废弃仓库门口,然后绑在一个椅子上。
保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绑得很紧,从来没受过苦,娇生惯养的“尤幸”被麻绳蹭红了一大片皮肤。
不多时仓库走出一个女生,穿着很低调,一身黑色运动服,还戴了口罩,可千遇一眼就认出了她。
苏雅嫣。
她走到千遇面前,轻轻挽住臣泰吟的手臂,眼中略有得意,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略显狼狈的千遇,轻蔑道:“尤小姐,有句话说得真不错,多行不义必自毙,正适合你呢。”
千遇动了动酸胀的手臂,微微抬头,奇怪道:“哦?我还以为这话更适合苏阿姨呢。”
心跳的频率很不正常,早在刚上车时心脏就像小刀一下一下的刮着一样,千遇一直忍到现在,脸色已经泛白。
苏雅嫣虽然很生气千遇的大言不惭,但看她脸色就像是在逞强,也没计较,继续讥讽道:“据我所知,时风好像从来没有认你们那份婚约,你整天逼他有意思吗?一个大小姐,这样真不要脸。”她嫉妒尤幸,嫉妒她更完美的家世,嫉妒她更绝美纯净的容貌,嫉妒她不必争抢就能得到一切珍品。
这个女孩子,她第一次见就嫉恨上了,调查完后,更是让她有一种想把她身边所有美好毁掉的冲动。
千遇低头掩饰自己愈渐粗重的喘息声,轻轻吸了一口气后,她尽量轻松的说:“那你呢,贪恋别人的东西,要脸吗?”
“宿主大大,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啊,啊啊啊赶紧实行吧!你需要马上吃药,要不撑不住的!”
她当然知道撑不住,这不等着让人主动进套呢吗,她也是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恰好现在心脏病发作啊!
呼——真的挺疼,比没有心跳更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