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分析道:“他的发言很简短,而且你也听出来了,他的状态是比较胆怯的,承认了九号的力度很大,但是又不敢明确站队,想根据后面再跳预言家的发言,然后选择站边。”
“按理来说,任何人在这个位置,都会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铁站边这个预言家了,因为力度确实是相当大的。另一个就是犹豫不决,不敢站边。肯定只有这么两种选择。绝对不会说觉得这个预言家发言不好,铁站边后面预言家的。”
“如果他铁站边后面的预言家,这就叫作金水反水了。这样一来,反而会坐低九号的身份,因为有一种格式就是,狼给狼发金水,金水狼铁站边真预言家,形成金水倒钩狼。什么是倒钩狼呢?也就说说,全程站边真预言家的狼。”
刘梦茹点头道:“所以凡哥的意思是,他的反应是很正常的?所以像是一个好人?”
楚凡说道:“现在还不敢下结论,因为他的发言实在是太简短了,没有评论前面跳预言家的九号,他可以从九号的状态还有警徽流去分析,然后判断九号到底是不是一个预言家的视角。而且也没有分析如果九号是悍跳狼在搏力度,孤狼警和警下多狼的可能性。”
“他似乎是在急忙把自己和九号的关系撇干净,证明自己和九号不是夜里见面的两张牌。所以我初步分析,他应该是一张民及民以下的牌。”
“首先,他绝对不可能是能够自证身份的强神,不然态度不会这么软,就算在警发言环节不跳身份,也底气应该充足一些。”
“其次,他似乎是有些怕被后面的真预言家查验。因为后面如果有跳预言家的,第一警徽流是一定会去验十号的。必须要定义一下是否是九号十号狼给狼发金水的格局。如果十号真的是好人,他应该会发言阳刚一些,反正后面的预言家也会验他,给他一个双金水带队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刘梦茹点头道:“我也觉得他的底气不足,拿不起一张好人牌。虽然我胆子也很小,玩游戏的时候不敢说谎,但一旦我拿了张好人牌,我也一定会好好发言,底气十足的。”
楚凡又补充道:“当然了,我在听警一轮发言肯定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每一名玩家的身份。总用状态去评判每名玩家,不是一个好的态度。因为我们不知道十号玩家在玩游戏的同时是否还干着其他的事情。所以,在他的发言没有太大爆点的时候,我们不能确定他的身份。”
【11号玩家请发言】
“我不是预言家。九号的力度很大,首置位敢直接给后面警丢金水,而且发言很顺畅,状态很正,警徽流我很满意,不像是临时编出来的。如果你们盘九号是夜里打好格式要发警后金水搏力度的,他是怎么知道十号会警的?他的发言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顺畅!所以我现在软站边九号。当然我没有铁站边,如果后面跳预言家的发言好,我也可能会站回来。”
“但凡你后置位跳预言家的,你必须给我盘九、十双狼,不然我不相信一匹狼第一个发言就能有这么好的状态,而且十号恰好在警。你们想想,如果十号在警下,那九号是不是只能给我十一号发金水了?那他的警徽流全都要改,对不对?绝对不会首置位发言就编的这么好。”
“所以,后面再跳预言家的,必须把九号和十号全都打死,不然我肯定不跟你走。”
十一号的发言很刚,虽然没有明确表示铁站边九号玩家,但是无形当中给后面跳预言家的很大压力。
刘梦茹惊讶道:“他又不是预言家,他怎么都告诉后面的预言家要怎么玩了?凡哥,你说他是在给后面的狼队友递话呢?还是说他和九号本身就是狼队友,帮着自己的队友煽动呢?”
楚凡说道:“你的这两个逻辑都很好,但是你有一个局限,就是你把十一号玩家的身份当成了你的逻辑基点。而与此同时,你又无法通过十一号玩家的身份判断出九号玩家到底是不是预言家。你告诉我说,十一号可能和九号是狼队友,也可能和后面跳预言家的是狼队友。没错吧?那你的意思就是,十一号这段发言,一定就是铁狼了,对吗?”
刘梦茹愣了一下,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随口对楚凡说的一段话,竟然被楚凡分析出了这层含义出来,她尴尬道:“凡哥,我刚才是这个意思吗?我只是觉得十一号的发言挺奇怪的,没把他给当成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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