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墨衍站在码头上一曲吹罢,载客的一叶扁舟,也消失在了曲折的山水之间,没了影,什么也抓不住了。风墨衍在码头边转身向醉月楼走去,他还要为他去传话......
醉月楼内
楼下的老板娘不停地在楼底下招呼来来往往的客人,舞台上的姑娘们正扭动着腰肢跳着舞,引着台下的人连连喝彩。
一段开场舞过后,一个腰肢纤细,貌若天仙的女子,抱着琵琶从台下缓缓走上来,还在欢呼的众人们瞬间禁了声,盯着走上台来的女子,只见她微微行礼后便用纤纤细手弹起手中的琵琶,缓缓唱起了歌,那清亮的嗓音醉了台下每一个听曲的人。
直到收音半晌后,人们才激烈的欢呼起来“花锦织!花锦织!花锦织!”“再来一曲!再来一曲!......”台下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但这名女子只是微微行礼,抱着琵琶走下了台消失在后台重重帷帐后。
众人不禁有些失望,在台下小声议论起来,经常来这听曲的几位客官首先就忍不住向楼内的歌女发问:“平日里只要有花锦织的场,她都要唱到深夜最后一位客人离开才肯离开,今天怎么唱一曲就走了?”“对呀,我来这听曲好几年了,从未遇到像今天这样!”“难道花锦织‘夜凤凰’的头号是假的?”“听老板娘咋说,今天这情况,她说啥都要给咱们一个交代!”“快点把老板娘叫进来,给个交代!”“是呀,给个交代!”“给个交代!”“给个交代......!”正在门口招呼客人的老板娘笑眯眯的迎了上来,道:“各位客官,发生何事了?曲不是听得好好地,这怎么突然一个个都变了脸色?”“老板娘,你说,锦织姑娘今天怎么提前离开了?”“说呀!快说呀!”
老板娘高声说道:“锦织姑娘过几日就要嫁给张公子了,卖身契已经送到张家了,这几日都会只唱一曲,为了答谢各位客官,来这点菜听曲一律半价了!”
台下围的一群人一听到张公子的名号都在都连连叹息,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在这风月镇,风家能排第一,那张家就能排第二,他们两家无论是钱财人力,还是本家的看家功夫都是数一数二的,但风家经商,本宅在此故排第一,张家本宅不在此处,来这开武馆的是张家的现任家主的大儿子,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即使张家的武馆开的再好,也比还是不过风家。
“这几天我要天天来了,以后可很难在听到这样净化心灵的美乐了!”“这张公子真是有钱,光听‘夜凤凰’唱一晚都要五百两,这娶过去又不知道要要多少嫁妆?”台下围观的人心情很是低落,但也只是有一小和,过后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不一会台下就散了人,各自又该吃酒吃酒,该听曲听曲,该吃肉吃肉,来这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嫁出去的姑娘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还会又更好的,没人会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