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楚的心口跟着疼了一起,伤成这样不知道得多疼,她连碰都不敢去碰一下。
“你回来了?”左貹更是冷漠的开口,“你还知道回家?”
虞楚楚听他那责怪的语气,皱着眉头说,“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瞒着你偷偷出门了……”
她那么快就服软了?这让左貹有些惊喜。
“左医生,上药了。”司景文在一旁轻声的说道,立刻提醒了虞楚楚,她一把夺过司景文手中的碘酒,“我来吧!”
左貹心中微微动容,但表面依旧维持着冷静,一丝不苟的模样,轻轻点头,同意道,“嗯。”
司景文站在一旁,看着左貹的表情。
左貹示意他可以离开了,他默默地点头,赶紧离开了房间,不做大号的电灯泡。
虞楚楚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背上狰狞的伤口,是心疼的,但发生什么事会被伤成这样呢?伤口虽然皮开肉绽,但却很整齐,一道一道,像是被鞭子给抽出的伤口。
可谁又敢拿鞭子抽他呢?
莫不是……
因为一时走神了,她不小心下手有点重了,疼是疼,他却没有吭一声,要不是感觉到了他微微发抖的身子,虞楚楚估计还发现不了。
“是不是很疼,你怎么不告诉我呢?”虞楚楚停下了动作,问道。
“不疼。”左貹回答道,他没有说谎,如果是虞楚楚坐在这里,亲自来帮他处理伤口,再疼那都是浮云。
真的不疼?
虞楚楚眉毛一挑,这家伙还真是沉得住气呢,费力的弄这么一出戏,就是想骗她赶紧回家?
虞楚楚这么一想,心里自然是有些不舒服,拿着沾有碘酒的棉花签,狠狠的往他背上的伤口一摁,立刻就听到左貹闷哼一声,但依旧忍着没有喊疼。
虞楚楚直接讽刺道,“原来你还是有感觉的嘛,不然我都以为失去了知觉,所以才会拿起鞭子来自己抽自己,玩自虐?”
左貹听出她话中有话,大概是已经猜到他对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这是你逼我的。”左貹转过身,盯着她的双眼强调道。
“是我逼你拿鞭子抽自己的吗?”虞楚楚不可思议的问道。
“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单独出去?还让他抱你!我给你打电话,你却说你和好朋友出去逛逛,你想说,你和那个男人是好朋友,对吗?”左貹站起身质问道,居高临下的看着虞楚楚,他喜欢这样的距离。
“当然不是!”虞楚楚要怎么和他解释?这件事实在是太复杂了,一两句话恐怕还解释不清楚,并且,房雁他们已经盯上了左貹,她不能再将他拉入这件事里,她要尽快解决这个定时炸弹。
“那是什么?”左貹追问。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虞楚楚撑着拐杖站了起来,与他平视着说道,“我已经对你保证过,我这一辈子都会是你的左太太,你应该相信我。”
左貹是相信她说的话,但今天所看到的画面,冲击力实在太大,一下子他就让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