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凯很认真的检查第一块翡翠,这是一块冰种油青飘绿翡翠明料,净重112公斤,实在是个大家伙。
在经过一系列仔细认真的观察后,鲁凯拿着计算机计算了一下,给了萧鹏一个数字:两千六百万。
这把萧鹏吓了一跳,
可能是因为那第一块糯种翡翠卖了二十万的原因,他以为这冰种的翡翠,虽说体格大,种水好,但是最多也就是几百万的样子,毕竟这是飘花的料子。
鲁凯可是告诉过他,满绿的值钱,这飘花的怎么也这么贵?
这可只能怪萧鹏大惊小怪了。
冰种飘翠的手镯,色泽差点的,都要几十万一个,而色泽好的,价格更是几百万一只。现在的翡翠价格在所有珠宝商的联合炒作之下,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了。
这块大料,能扣多少镯子?其余的料雕点小件,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这块翡翠,至少能创造出六七千万的经济价值!当然,商家也要挣钱,这价格已经非常合适了。
油青色料分两种,一种是暗蓝色调,一种是蓝绿色调。萧鹏的这种,就是暗蓝色调。如果这再蓝一些,那就是蓝水翡翠了。
这种色调的翡翠比较稀少,而这块明料的飘花分布非常均匀,颜色也正,是油青色料里的上品了!这个价格其实还真的不算太贵!
萧鹏听了这个价格,虽说有点吃惊,但是自己不是没见过钱的人,所以很快也就稳定下来了。
倒是冉冉和米莉这时分别坐在他身边,一脸紧张之色,两人一左一右,听到价格后狠掐萧鹏,萧鹏感觉这胳膊都快给两个小姑娘掐肿了。
而第二块冰种飘绿苹果绿明料,也是一块大料。
苹果绿,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是块什么颜色的料子了。
翡翠绿色是最受欢迎的,所以这价格自然也比第一块更高,鲁凯给出的价值是三千三百万。
听到这价格,萧鹏又被两个小姑娘给狠掐了起来,萧鹏很想问问她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可是毕竟守着那么多人,直接说出来也太丢人了吧。
而至于那块冰种春带彩,鲁凯更是直接给了他五千万的天价!这一块的价格就几乎赶上了另外两块!
这下好了,两个小姑娘掐的更起劲了。
萧鹏实在受不了了:“我说,你们两个掐我干什么?”
方冉冉听后一脸天真的答道:“我就是想知道,这是不是做梦,这几块石头怎么能卖那么贵啊!结果我掐了半天,一点也不疼,看来真的是做梦。”
米莉也点头:“没错没错,我也是掐了半天,结果一点也不疼。”
萧鹏无语:“靠,你们掐的是我,你们能觉得疼么?掐自己试试疼不疼!我的胳膊都快让你们掐肿了!”
方冉冉这才反应过来,就在自己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哎呀呀,疼,这不是梦啊!”
看着方冉冉她们耍宝,众人都笑了起来。
聂远笑道:“这钱多么?不多,我就这么告诉你吧,如果萧愿意把他手里那两块翡翠卖给我,这两块翡翠我愿意给他五亿!不,十亿都给!”
方冉冉她们听后吓住了。这翡翠这么值钱啊?
萧鹏笑着摆了摆手:“这两块我不卖的,我有用处。”
聂远问道:“不知道萧先生留着这两个大翡翠有什么用呢?”
“啊?我说了啊,我要自己雕刻啊!”萧鹏理所当然的答道。
这下鲁凯和聂远都愣了,我靠,你还真的要雕刻?还用这么好的料子来雕刻?你还能再败家点么?
萧鹏看着两人的表情,突然一拍自己额头:“对了,这里又没有玉雕的工具?我想要研究下这玉雕,还没有工具呢。”
鲁凯两人又无语了,还以为你真是雕刻大师呢,原来你这用这么好的翡翠练手?你还敢再败家点么?
“我这正好有一套玉雕工具,是我自己用的,吊磨刻刀抛光机什么都有,如果你不嫌弃是我使用过的工具的话,您就拿去用吧。”鲁凯说道。他本身就是个珠宝设计师,所以这些工具都有的。
“那就多谢了。”萧鹏也没客气,这尼玛上亿的生意都做了,还为了这点小东西客气?
萧鹏想了想:“我还想买点金银,还有制作金银饰品的工具。”
萧鹏的技艺传承里,倒是有古法制作金银饰品的技巧,但是那时候的技术都是打金打银,一点点的敲打,那肯定浪费时间,萧鹏想找点现代化的工具和古代技法结合到一起,就像萧鹏的木工雕刻技法那般。
听了萧鹏的话,鲁凯哈哈一笑:“这个问题简单,我就给你解决了。”
“简单?”萧鹏想,买金条银条不是要去银行么?
鲁凯解开了谜底:“你忘了我是做什么了的么?我就是做珠宝的,能缺少这些工具么?别说火枪之类的了,工作台我都给你准备好,我们店里也有金银,成色非常不错。到我们聂氏珠宝购买行了,就当照顾我们生意了。”
萧鹏一听,也没拒绝,直接让人拿来金银,自己买了两根五百克的金条,八根五百克的银条。其实当他看到聂氏珠宝时,就动了自己设计套饰送给几女做礼物的想法。男人么,说到的话一定要做到。
鲁凯也没说食言,找来了一辆小货车,送了萧鹏一整套工具。
萧鹏还以为几种工具就可以了,没想到鲁凯给他装了小半车。什么火吹套装,吊磨,压片机拉丝板清洗剂车花机电钻抛光机熔焊机工作台。。。。。只有萧鹏想不到,没有车上找不到的。难怪要用货车来装了。
萧鹏看着工作人员装车,却现路边有人摆着一个小摊卖手表。
这样的一般都是卖假表的,萧鹏也是无聊,走上前去看了看。
没想到,这小伙还真不是卖假表。不过他卖的也不是什么名表,而是鲁省人的情怀银锚表。
银锚手表,是鲁省第一个手表品牌。曾几何时,鲁省人莫不已拥有一块银锚手表而感到骄傲。可惜随着社会展,银猫手表慢慢流逝在时间的长河,现在的银锚手表,已经从当年的名表,沦落到制作纪念表或者给那些假表生产表芯的小厂家了。
卖表的小伙子摆卖的,就是银锚手表以及配件。
萧鹏拿起一个银锚手表,慢慢的回忆,小时候萧鹏也有一块银锚手表,是父亲给他的,那是他的第一块手表。可惜太大,跟人打闹时掉到海里去了,为此,萧鹏可让父亲好好地收拾了一顿。
“你这银锚手表有防水的么?”萧鹏问摆摊的小伙子道。毕竟整天在海上干活,不防水可不行。银锚表价格又不贵,萧鹏买它也就是为了一个情怀。
小伙子听后,回答道:“我带来的这几款表都不防水,不过我这里有防水机械表芯,如果你能等一会儿,我给你换个表芯就防水了。”
“防水机械表芯?”听到这,一个念头涌上萧鹏心里。“你有几个防水表芯?男款女款?”
小伙子让萧鹏的问题问住了,怎么?你不买表只买表芯?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怪人?不过他还是认真的回答了萧鹏的问题:“防水机械表芯,我这里也就十个,五个男款,五个女款。”
“我都要了。”
卖表的小伙子无语了。好吧,世界上还真的有这样的怪人。
萧鹏看人装车的时候,叶玉丽走了出来。
“钱都收到了么?”叶玉丽问道。
萧鹏点点头:“钱都收到了。”
叶玉丽看着萧鹏笑道:“你这一下午时间,成了亿万富翁了,我想没有几个人能赶上你的赚钱度了。”
可不是么,短短一下午时间,萧鹏多了一亿多现金,还有两块极品翡翠。尤其是那块帝王绿,那么大的帝王绿玻璃种,那已经算是稀世珍宝了。
“运气,全都是运气,赌石毕竟是赌,也就是个运气,只能说我今天运气不错吧。”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今后有什么打算?”叶玉丽点点头,问道。
萧鹏哈哈一笑:“我能有什么打算?继续回去养鱼去。男人的梦想,可是在星辰大海的!”
叶玉丽听了,微微一笑:“不错,你比我想象里强多了,并没有在金钱面前迷失自己。”
其实萧鹏知道自己一下赚了那么多时,也想过还养什么鱼?一亿华夏币啊,一天花一万萧鹏都能花几十年。如果单论挣钱的话,赌石可比养鱼赚钱容易多了。
但是萧鹏转念一想,还真不能那么做,毕竟现在杨猛叶玉丽等人都因为自己到达千里岩渔场了,特别是杨猛,自己还给过他千里岩渔场的股份。自己去玩赌石了,这不是坑自己兄弟么?而且只是靠着赌石挣钱,那也太没意思了。还不如兄弟几个一起做个事业更有成就感。赌石偶尔玩玩还行,靠这玩意赚钱?还是算了吧。
职业赌徒和隐居海岛的逍遥岛主,萧鹏还是选择后者。赌来的钱花起来不如挣来的钱花起来开心,做人么,人生苦短,开心更重要,不是么?
萧鹏并没有直接回千里岩,聂远和鲁凯强烈挽留几人一起晚餐,酒店都给几人安排好了。萧鹏盛情难却,也没客套,直接把两块翡翠寄存在酒店的保险柜里,参加了饭局。
毕竟天色已晚,如果开船回千里岩,那就要后半夜了。自己辛苦点没什么,叶玉丽等人恐怕受不了。
晚饭并没在萧鹏等人下榻的酒店,而是找了一家很上档次的海鲜酒楼,吃的是海鲜宴。萧鹏倒不想吃海鲜,天天吃这玩意,吃点肉多好啊?不过还是客随主便。。
聂远倒是很热情:“你们琴岛的海鲜味道真好,比我们港岛的海鲜味道要好很多,这家店我来过,厨师手艺很不错的。”
萧鹏点头道:“港岛位于南方,琴岛位于北方,南方的海域,水又深又暖,所以一般海鲜体型都较大。北方水冷,所以海鲜脂肪都较厚,所以口感也就更好一些。”
聂远点头道:“看不出来,萧先生还是行家啊。”
“当然,我就是一名渔夫。”萧鹏叼着烟斗回答道。
聂远和鲁凯对视一眼,露出一个苦笑,心道:我信了你的邪,渔夫去赌石,随便掏了几百万?还对玉雕这么有研究?你丫算哪门子渔夫?你是孙猴子请来的渔夫么?
鲁凯转移了话题:“萧先生,我可以看看你的烟斗么?”
萧鹏顺手把烟斗递给他:“小玩意而已。”
鲁凯仔细观察之后,又递给聂远,让他也看看:“萧先生所谓的小玩意,可真不简单。这是哪位大师雕刻的作品?”
鲁凯刚说完,方冉冉噗嗤笑了起来:“鲁总,你就别再夸了,再夸某人能乐开花了。”
鲁凯不解方冉冉说的话,方冉冉给出了答案,指着萧鹏说道:“你再夸他就上天了,这是大叔自己雕刻的。”
这下鲁凯和聂远都震惊了。怎么看萧鹏也不像个雕刻大师,他也太年轻了。难怪他能指出店里玉饰的问题,虽说木雕和玉雕有所不同,但是艺术都是共通的。
聂远也很无语:“萧先生果然是高人。大家都别光聊天,尝尝这里的手艺,很不错的。”预定的酒席,上菜还是很快的,聂远招呼众人开吃:“尝尝这里的鲍鱼,这可是本地吉品鲍。”
萧鹏听了,差点喷出来:“本地吉品鲍?”
聂远点点头:“萧先生,你既然说你是渔夫,那你一定听说过吉品鲍。这是倭国特产,结果你们琴岛有一个高人,竟然把极品鲍引进到了琴岛。而且品质极为优秀,甚至过了原产地的吉品鲍,被称为琴岛吉品鲍。在我们港岛,更是举办了一场拍卖会,专拍大的琴岛吉品鲍干鲍,还拍出了天价。可惜太少了,早早地被人瓜分一空。我们现在吃的,就是琴岛吉品鲍,虽说体格不大,但是价格不菲。”
这下萧鹏等人彻底傻眼了。哥们,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