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我们没关系,这里是我们杭城马家的地方,我们大小姐马雅欣,决不允许有人伤害我们马家的奴才,更何况是她的保姆,这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今天全部都要死。”
“二少爷,二少爷,你,你快走啊。”
冯伯疯了一样的向那些枪手冲了过去,想要替沈天君争取时间,在他心里二少爷当了八年的乞丐,已经够可怜了,他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沈家留下这一条根,只有这样才能报答老爷对他的恩情。
“砰砰砰砰!”
马家的那些枪手也真不是盖的,当真把穷人的性命当成草芥,就在冯伯刚冲出去的瞬间,他们便一起开火,别墅里顿时充满了火药味儿。
“啊啊啊啊!”别墅里顿时传来一连串凄惨的叫声。
冯伯愣怔的站在原地,距离那些躺在地上的尸体只有三步远,他实在非常纳闷,只有这么近的距离,这些人的枪法怎么就这么不准,子弹拐弯打在了自己的身上,真是老天有眼啊。
沈天君手里拿着几根香火,淡定的站在冯伯的身后,淡然说道:“冯伯,今天您老人家也累了,还是坐下来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情由我处理吧。”
刚刚冲进来的枪手,总共有二十四名,可是现在仍然站着的只剩下一个,也就是领头的那个高个子。
“你叫什么名字?”
沈天君向前踏出一步,气势如虹,身上的杀气席卷整个小区,整栋别墅都在他的威压之下震颤起来。
更为奇妙的是,那个领头的高个子,全身上下竟然结了一层冰,手指头冻僵了,想要扣动扳机,却根本不可能,不过他的嘴巴还能动。
我这是碰到了魔鬼吗?
“我我我,我叫,我叫高强。”
“高强是吧,很好,我今天不杀你。你现在可以走了,回去告诉你们家的那个叫什么周雅欣的大小姐,三天之内,我要灭掉马家满门,让他们自备棺材,我没时间管这些闲事儿。”
说着话,沈天君将趴在地上哀嚎的胖女人刘蓉提了起来,一伸手,将最后的一根香火插进了他的脑门里面,刘蓉喉头佝偻了一声,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一根香火,比面条硬不了多少,怎么可能插入人类的身体,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而且是高强亲眼目睹。
高强身上的冰晶还是融化,他可以动弹了,手里的枪,吓得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噗通跪倒在地:“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回去告诉你们的家主和周雅欣,我叫做沈天君,当然,这些人没什么人敢称呼我的名字,一般他们都叫我做:北境之王!”
“北,北,北境之王,战无不胜,屠杀百万的,的,北境之王——”这些年高强跟随了杭城的马家,自以为春风得意,走到哪里都趾高气昂,从没有人敢对他不尊敬的,所以他膨胀了,以为自己是个王。
可是今天他实在倒霉,居然碰到了真正的王者,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从王变成了蚂蚁,而且是站在巨人脚下的蚂蚁。
这太可怕了!
高强哆哆嗦嗦,痛哭流涕:“大王,大王,我错了我错了,多谢大王不杀之恩,小的叩见大王。”
“你真的是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因为我并没有说放过你,我只是说今天不杀你,没说三天之后不杀你,滚吧。”沈天君声音冰冷,不带一丝人气。就像是九幽阎罗,在宣判凡人。
“是是是,我,我滚,我滚。”
沈天君的话虽然恐怖,但高强心里却并没有绝望,只要让他出了这个门,他觉得,自己就有了活下去的生机。
北境之王的确是人间的王者,可是马家也是有底蕴的,而且马家背后还屹立着一个千年不倒的家族,到时候,他们一定会出面的。要知道,那些千年家族,树大根深,强者如云,就算是朝廷也好给面子的。
“哦,对了,告诉你们的大小姐,这栋房子是我们沈家的,她必须还回来。如果我查出他和我父母的死有关系,我不但要灭她满门,还会没收她的所有财产。”沈天君又补充了一句。
“是是是。”
高强狼狈的跑了出去,而冯伯却正在看着那些尸体发呆,半天他才醒过神来:“二少爷,您,您真的是北境之王,沈天君吗?”
“可是您的名字不是叫做沈天傲吗?”
此刻的冯伯,已经不像刚刚那么紧张和害怕了,北境之王的名号,让他信心倍增。
八年了,难道二少爷真的变成了王嘛。
那老爷夫人还有大少爷的仇是不是可以报了呢。
可是不对呀,外面怎么传说,云家的赘婿是个乞丐呢?
“冯伯,我是北境之王,如假包换!”沈天君没有隐瞒冯伯,这个老人为沈家奉献了一生,在沈家落魄到如此地步之后,他仍然不离不弃。沈天君早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最亲的人。
“二少爷啊,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盼到这一天了。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老爷,夫人,大少爷,你们听到了嘛,看到了嘛,二少爷回来了,带着无边的荣耀回来了,你们的大仇就要的报了,我冯三死也瞑目了。”
沈天君眼圈发红:“冯伯,您这是说什么话,我回来了,您以后就等着享福吧,我会把您当成亲生父亲来照顾的,冯伯,多谢您这些您来对沈家的照顾,请受我沈天君一拜。”
沈天君屈膝拜倒在冯伯的脚下,冯伯哪里敢受:“不不不,二少爷,您是人王,我怎么敢,您快起来。”
“您受得起。”沈天君站起来一笑。
“可是,可是——”冯伯突然踌躇起来:“二少爷,这里死了这么多人,防卫署一定会追究的,我,我留在这里,您不能被卷进来,我,我会,我会承担下来的,您不用管我。”
“走吧,冯伯,我请您吃饭,至于防卫署,他们会跪拜我的!”沈天君哈哈一笑,拉着冯伯,向外面走去。
“可是那牌位——”
沈天君忽然冷哼了一声:“这牌位就摆在这里,我发誓,谁敢触碰一下,我就断他双手,杀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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