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个瘦猴,不大的身子光神机弩装了六个,各种的魔法卷轴更是在身围了一圈,他也不怕爆炸。
在看那个爱得,本来听稳重的一个人,现在也变的跟个饿狼似的,最里面是一套贴身布甲,外面罩着一套大号的皮甲,最外面又弄了一层最大号的板甲,左手拿个狼牙棒,右手拿了个开山斧,那气势,像是要屠龙似的。
“大人,我们都准备好了,您说,我们打哪?”爱得非常自信的说道。
额,打哪儿?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吉尔的脑袋有些懵,他觉得这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于是他也顾不得来这装逼了,连忙想要开口解释,单这时候,门外出了声音。
“哈哈,那帮垃圾,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那些屁民有什么好抢的,咱要抢抢大的。我跟你们说,只要我们拿下这里,那是大功一件。”
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响起。
“是是大人真是聪明无啊。”一个很是谄媚的声音传来,只是片刻,这个声音又道:“但是,那个大人啊,万一这里面有人怎么办?”
“呵呵,没见识了不是。”先前那个声音继续的说道:“他们的高层都被我们困住了,这里的士兵大部分也都去守卫皇宫了,剩下的刚才那些,都被我们干掉了,你说说,这哪还有人,哪还有人!”
“轰!”
他们一下把兵器库的门炸开,那领头的正一脸得意的往里走的时候,看到眼前出现了整整八十门用来攻城门卸城墙的魔道炮对准着他。
“……”
一阵微风吹过,一片叶子打着旋从领头的人前面飘过,好像他的内心一样,无的凄凉。
“这的到底是哪来的人啊!”
领头的人无凄凉的想道。
接下来不用说,这群人被这些囚犯们恭敬友好的请了进去。
在把他们扒了个精光以后,爱得等人都一脸崇拜的看着吉尔。
“大人真是高明,居然提前算好了这些人会来,让我们在这以逸待劳,获得了这功啊。”爱得激动的说道。
只是他没看见的是,吉尔的嘴角都抽抽了,他是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人,下一步我们打哪儿?”爱得拿了一份地图过来。
“你……”
吉尔觉得不能让他这么误会下去了,所以他马推开地图,谁知道他刚一手,那边爱得激动的大喊。
“原来如此,我懂了,大人真是深谋远虑啊,知道我们现在高级战力不行,所以带领我们去学院那里,这真是……哎,属下佩服。”
“不……”
“大人不用多说,我们懂,不要动静太大,悄悄的进行。”爱得一副我懂的样子,然后大手一挥把吉尔扛到了一张兵器库的座椅,然后由几个人抬着,向着学院的方向走去。
而椅子,吉尔一脸凌乱的看着前面,他现在心里无的怀念着亚伦。
“亚伦老师!你现在在哪儿啊,我感觉这里我搞不定啊。”
吉尔在心里疯狂的流着泪道。
只是,他们在行动的时候,亚伦那边正打着激烈呢。所以自然没有时间管他,于是他带着这帮人气势汹汹的向着学院跑去。
要说此时的形式,其实去学院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此时王国的大部分高层都被困在这里,所以此地一定会有重兵把守,而且肯定会有高手的存在。
他们这些人去的话,有很大的可能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不过,要怎么说赶巧了呢,他们前往学院的时候,正赶亚伦把唐尼解决掉的时候,也在这时候,呆在学院的三个高手感应到了这个情况。
“怎么回事?唐尼的气息已经完全不见了。”光着膀子,满身伤疤的红胡子大汉腓特烈暴躁的说道。
“看来莱茵这边还藏了一些高手啊。”一个穿着黑袍子,高高的领子把半张脸都遮住的人向空画了画,但随后皱起了眉头。
“唐尼的灵魂也消失不见了,看来对方也是个灵魂方面的高手。”高领子男说道,他的名字叫做布莱克,是洛林王国的七个副校长之一,而这里的另外两人,也都是洛林学院的副校长。
他们这三人镇守在这里,为的是防止有人在战争结束之前把玛琪等人放了出去。
“要不我去看看吧。埃斯的气息虽然还在,但也是十分的微弱了。”最后一个副校长杰森说道。此人蒙着眼睛,手里拿着一根权杖,看样子竟然是一个盲人。
“好吧,你带着下面的人去那边看看吧,这里有我们守着。”布莱克道,他觉得下面的那些人根本没有必要浪费在这里,学院有他和腓特烈镇守着,无论是高手还是士兵,都不可能突进来的。这是作为一个高手的自信。
杰森点点头,。然后带着转身走了出去。
当他出去以后,腓特烈骂骂咧咧的说道:“真是的,唐尼那个小子,平时还吹自己是什么天才呢,结果一到实际完犊子了,真是丢我们洛林学院的脸。”
“别这么说,也许对方真的很强也说不定。”布莱克说道。
“强个屁啊,莱茵这边都快被我们渗透成筛子了,他们有什么高手我们都一清二楚,每个我们都进行了针对性的准备,这样还能输,他不是废物是什么。”腓特烈不屑道。
布莱克听完,也没有说话,事实,别看他脸这么说,但实际心里也真是有些鄙视唐尼,要不是为了维持人前的形象,他也会像腓特烈这样狠狠地鄙视着对方。
这样,屋子里一一直持续着腓特烈的骂声,直到突然间,布莱克睁开了眼睛。
“有情况!”他从窗户向外看去,只见一对装备齐全的队伍正向着学院走来。
“居然还有士兵?”
看着这队人马,布莱克的有些疑惑,像之前腓特烈说的那样,莱茵已经被他们渗透成筛子了,士兵也是这样,所以他们这些人进来的时候,都没有遭到什么抵抗,剩余的士兵也全都去王宫守卫去了。
但现在这队人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