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心翼翼的挪到了亚伦的身边以后,幽魂才慢慢的说了起来:“事情是这样的,我和一些人都是大殿下派到这里来打探情况的,刚进来的时候,发现这里也没有什么,于是就放松了警惕,但结果当天晚上就……”
幽魂脸上露出了苦笑,他们一群人只是一个照面,就被那些怪物给收拾了,然后就是自己的灵魂被从身体里面活生生的拽了出来,那滋味可是相当的痛苦,现在想想身上还不住的颤抖。
“你们就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亚伦问道。
“也没发现什么,我们基本上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们干掉了。”其实也是,搁谁谁也想不到,整整一座城的人全都是敌人啊。
“切,那我要你有什么用啊。”亚伦嫌弃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开始上下打量起他,那样子,似乎在看什么地方好吃,吓的幽魂汗毛都立起来了,嗯,虽然他不一定有汗毛。
“大人,您让我再想想,让我在想……哦,对了我想到了。我还真有一条线索。”幽魂兴奋的说道。
“说!”
“哎,就是我们前一阵子去城市里晃悠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人。”幽魂说道。
亚伦立刻起了兴趣:“什么人?能够描述一下他的样子吗?”
“额。”幽魂突然尴尬了起来:“那个人的整个身体都被袍子罩了起来,我们也没看清楚他的样子,只是我们见到他进到了城主府。然后就一直没有出来。”
“黑衣人?”亚伦嘴里嘀咕,一提起黑衣人,他下意识的就像到了赛科的那名手下,因为要知道这家伙最后就负责引起莱茵王国的骚乱,所以这件事情很可能就跟他有关。并且根据前几天哥俩唠嗑时所说,他那次来到人界,基本上就是被这个人给拾掇的。而且从始至终赛科都没见到过这个人的面容。甚至连能力什么的都不太了解。
亚伦把这个人的危险级别提高了许多,虽然于这个人未曾谋面,但是亚伦就是根绝这个人十分的危险。并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想跟对方战斗。
“希望不是吧。”亚伦暗道。
接下来,亚伦继续问其他的灵魂一些事情。而与此同时,在城主府的书房中,一个黑衣人正站在城主巴尔古夫的前面,恭敬的说道。
“大人,看来是又有老鼠闯进来了。”
巴尔古夫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怪异而恐怖的微笑:“呵呵,我知道,而且这个人说起来还是我的恩人呢。”
“恩人?”
“呵呵,就是这个家伙创造了我。”巴尔古夫的脑袋很不正常的向旁边歪去,嘴巴不停地开着闭着,眼睛从始至终就没有眨过。
黑衣人听到对方这话,身子明显一顿,然后笑着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要不要放过他?”
“不用,之前我放过了他一次,那次就已经把什么都还清了,呵呵。他的能力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呵呵。我很期待他的身体,呵呵。”
“这样啊,那我这就下去准备。”黑衣人向着巴尔古夫鞠了一躬,然后退了下去。而在他走后,朱利安从一个箱子里面爬了出来。
“姐姐,这个家伙能够信任吗?你把那么多姐妹交给他,是不是有点危险啊?”
“呵呵,无所谓。反正姐妹们的最终操控权在我的手里,呵呵,他要是敢有什么小动作,我会让他死的很惨的,呵呵。就像这具身体一样。呵呵。不过,现在还需要他的力量。”
“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里出去啊?”朱利安问道。
“不要急,快了。呵呵。”说着,巴尔古夫的脑袋砰的一下炸裂开来,脑浆混着血液掉落在地上的朱利安的脸上,朱利安用手指沾了沾,然后放进了嘴巴,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另一边,在从房间里出来以后,黑衣人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快了,还有一周的时间。”
然后他又看了一下教堂的方向,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显起来:“亚伦啊,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在这之前你可不要死了……嗯,不对,你应该死不了,毕竟……哈哈哈!”黑衣人发出低沉的笑声,然后整个人消失在黑暗中。
与此同时,克劳利等人在被人间道送回去以后,立刻向卡坤以及院长等人说了情况。玛琪一听到整城的人全都变成了怪物,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立马召集了所有人开了一个会。
“现在事情就是这样,你们说说要怎么办吧。”玛琪嘴里叼着跟雪茄道。
“我觉得这件事情必须要尽快的处理,毕竟这个事情弄不好就要出大乱子。”哈瑞克严肃的说道。他的话让在座的人都点点头,他们现在国内的情况已经够乱的了,万万不能在出现什么不稳定的情况了。
“那我们就派人……”
“等一下!”这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众人回头一看,发现是大王子卡坤:“这件事情当初已经说了,要交给亚伦自己处理,我们现在插手可能不太好吧。”
“殿下,现在不是讲究这个的时候。”哈瑞克面容严肃道。
卡坤摆摆手,让对方不要着急,然后继续的说道:“先不要着急吗,我也没说不管啊,但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属实是调不出什么人了,去那里也是送死,我们总不能就这么浪费人手吧。”
“那就这么不管了吗?”
“当然不是,你看亚伦已经把这件事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么不如就让他们的家族自己处理,毕竟他的家人不也是来了吗。”卡坤笑眯眯道。
“喂,他们家来的只是妇孺,你这样做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哈瑞克不满道。
“她们可……”
“她们可不是什么妇孺。”就在卡坤想要说话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他后面响起,卡坤顿时一惊,连忙转过身来,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的燕尾服,打扮的一丝不苟的男人站到了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