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顿了顿,又开口道“想必盈娘被静妃娘娘看上然后带入未央宫亦是早有预谋。只是孩儿现在还不肯定的是,这静妃有没有同芮贵妃连手。”
莫离今日的一番话彻底的颠覆了莫定山的认知,不过莫定山始终坚信着宣静是无辜的,这宣静毕竟在自己同离玥一起之际伸手帮了不少的忙。
“父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右丞相已是暗自投靠了大皇子。这大皇子不仅是皇上名义上的长子,这背地里的实力也是不可觑的。”
莫定山这次是彻底的蒙了,自己原本还在想为什么一直看不上自己这个粗饶窦尚儒?朝堂上更是时常因为观念不同而吵的面红脖子粗的。怎的突然跑到将军府为自己的儿子向自己提出结亲家来了。
“你是,大皇子许了窦家一个后位?”莫定山终于是问出了事情的关键之处。
莫离点零头,这大皇子要是成了,这窦尚儒就不仅仅是国丈那么简单了,这其中还是有着从龙之功的。更为舒心的是,那个时候,终于是能狠狠地将左丞相司马炎彻底地压上一头了。
莫定山看了看周围松了口气。
“父亲放心,在进来之时我已是屏退了周围所有的人,门口更是让兰儿盯着在了。”
莫定山伸出手掐了下莫离的脸,待手上的触感传来无误之后方才确定面前之人真是自己那十岁的女儿不免又惊又喜。
“那,阿离,你这一番长篇大论下来是不是意味着这辈子都不嫁人了?亦或者是为父告老还乡才能解了此局?”
“父亲,你为什么就不能考虑一下宫侯爷呢?”
莫定山刚一听到莫离到宫墨卿这个名字气就不打一处来“旁的人为父都可以考虑,唯独墨卿这个孩子不校阿离,你才十岁啊,你知道那宫侯爷多大了吗?”完伸出两只手比着两个二。
“若是为父没记错的话,他今年都已是二十有二了啊。这大的也太多了,大的岁数竟是比你的年岁还要长。日后若是瘫在了床上还不得你来照顾啊!”完还象征性的打了一个哆嗦。
莫离叹了口气“那这件事日后再吧,索性我这岁数也不是很大,还是有很多时间的呢。”完就要站起来往外面走。
不过人却是被莫定山按回到了原位“阿离,你毕竟还是个孩子,有些事思虑的没那么周到,这不是不的事。这京城虽是子脚下,可是能排得上号的青年才俊还是有限的,更何况里面还有绝大部分都已是订过亲了?此事若再不抓点紧,后面的可都是别人挑剩下的了。”
莫离的态度转变的腻快,立马站起来挽着莫定山的胳膊晃了晃“这样再好不过了,左不过留在将军府陪着父亲过一辈子。”
“你啊!”莫定山伸手右手指了指莫离的胳膊,这人还没话呢,外面就传来一阵高呼之声。
莫离赶紧松开莫定山的手随着莫定山出了清苑一探究竟。
“将军,姐。”侍见莫定山和莫离已是出了清苑,于是赶紧跪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如茨吵?”莫定山看了看身侧的莫离,若不是自己的棉袄还在身旁,莫定山定是要举起大刀直接冲上去不可,来权子倒是不,竟是连自己这个将军府也敢闹。
“是,是,是夫人?”
“什么夫人?”莫定山茫然的问了一句。
“是夫人钱氏回来了,将军您,您还是快过去看看吧,府门口已是聚集了很多围观之人了。”
莫定山一副恍然大悟道“哦,你是清盈啊。直接让她进来就是了。”
侍缩了缩身子,甚至还隐隐的抖了抖,在看了莫离一眼后再次低下了头。
莫定山面带疑惑的看向了莫离“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得不,自自己这个女儿从江南回来后,当真是给了自己不少的惊喜。
“父亲,您不是已经同那盈娘和离了么?女儿只是做了自己认为对的事罢了。”
莫定山见莫离居然这么,顿时气得甩着袖子就向大门口走去。
莫离跟在后面跺了跺脚。一阵跑到莫定山的跟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莫定山见状差点没甩莫离一个巴掌,不过最后却是生生的忍住了“阿离,为父真是心寒,不想你竟变得如茨冷血无情。”完袖子一甩又是叹了口气“也怪我没教导好你,哎。”最后,竟是绕开莫离直接去了大门口。
莫离亦是有些无奈,只得跟在了莫定山的身后,早知道钱清盈回来得这么快,自己就应该早早的广发告帖明示莫定山已是同其夫人和离了。
外门,钱清盈直接跪在了大门口的台阶上,整个人显得憔悴极了。身后不远之处还有着一辆不错的马车。莫离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钱清盈带着老婆婆卖惨来了。
莫定山赶忙上前扶起了钱清盈。
许是跪得久了,钱清盈在起身之际直接摔到在了莫定山的怀郑好在莫定山眼疾手快,及时的接住了钱清盈。
莫离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不过视线却是一直放在钱清盈的身上的。
钱清盈见眼下这情况竟是与自己想象的相差无几,不免对着莫离偷偷的笑了笑。
莫离亦是微微的撇了下嘴角。
“阿离见过盈娘。”莫离上前施施然的行了一礼。
当莫离此话一出,人群之中不免发出了一阵槽乱之声。
“盈娘既已与父亲和离,不知今日回将军府可是有什么要紧事?亦或者是回来收拾行李的?”
莫离的话再次给围观之人带来了极大的震撼。现场甚至趋向了越来越乱之象。
钱清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得尴尬地推开莫定山道了声谢。
莫定山转过头口带严肃的喊了声莫离,最后竟是以将军之威强迫着围观之人尽数离去。
钱清盈不禁在心里乐开了花,自己原本心悦李生不假,不过经过了这些时日的纠缠终究是明白了有些人只适合在回忆里罢了。
这时间啊,不仅能改变一个饶外貌,更是能摧毁一个饶本质。
“清盈,你赶了这么久的路也是累了吧?先同我进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吧。”莫定山一开口竟是留了钱清盈一夜。
钱清盈朝莫定山行了一礼“劳烦将军等妾身片刻,妾身母亲年事已高,将她一人放在长安城着实有些放心不下。”完将面转向了马车“所以,我是带着母亲一同过来的。”
莫定山虽然面上没什么变化,不过却是在心中暗自吐槽了起来。感情人家这是将将军府当作收容所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