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此时正在府邸陪曹倩玩,突然得到命令:明日辰时,讨伐陶谦!
徐飞赶紧去兵营,开始调拨士兵。
士兵们早已经披麻戴孝,准备戴孝出征,徐飞也换上了孝服。
走在路上,荀彧和曹仁陪着曹老板,一起走了了过来,徐飞也跟了上去。
“主公啊,此次出征,为何不分配好,谁为先锋,谁为中军,谁为后应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曹老板直接来一记灵魂拷问。
“主公从不打无准备之仗啊。”
“那是因为这回与以往不同,我是要为父报仇,怒火满腔,我已经完全乱了方寸了,哈哈。”
我怎么看你没有一点怒火的样子,徐飞心里倒是好奇,自己这个老丈人,太不简单了。
“我恨不得朝发夕至,所以,我的五万大军,全是先锋。我们要一鼓作气,拿下徐州。以免迟则生变。”
荀彧这时候插上话来:“袁绍,袁术等诸侯在接到主公哀疏的同时,很可能也会接到陶谦的求援书信,就袁绍的心性而言,他要犹豫几天,就在这几天里,我们一定要拿下徐州!”
“你听听,荀彧说得多好!比我自己说的都好”曹老板开始夸赞荀彧。
徐飞,曹仁同时说道:“末将明白了!”
“我不能和主公相提并论的。”
“荀彧!你是害怕我嫉妒你吗?我告诉你,不会的,因为我了解你的忠心,嫉妒你,不就是嫉妒我自己吗?啊?哈哈。”
说罢,曹老板笑了起来,许褚第一个跟着笑,不过有点傻。
众将也跟着笑了起来。
荀彧也笑着说:“主公一席话,真是令人陶醉啊!”
曹操笑的更厉害了。
大军来到徐州城下。
徐州刺史陶谦,披麻戴孝,独自一人走出城来。
曹操见状,迎了上去。
“曹孟德亲自率大军征讨,陶某自知不敌,只能出城乞罪。”
“嗯!汝何罪?”
“曹老太爷经过徐州时,我本想借此机会结交你,不料弄巧成拙,张闿此人,恶行未改,使我筑成大错,陷入无义之绝境。因此,我们全家老少,和全城百姓,都在为曹老太爷服孝。”
曹操看了一眼城楼,确实全是白旗,楼上士兵都是披麻戴孝。
不过曹老板却皱了一下眉头。
徐飞也像城楼上望去,的确如陶谦所说,不过,每一杆大旗之下,都有数名弓箭手。
只是太过隐秘,不刻意向上看,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曹公,我是有意献宠,无心获罪啊,请曹公看在这一节上,暂且退兵,容我杀贼自赎,从今年起,徐州愿意每年向贵部提供二十万石粮饷。”
“你是想收买我?”曹操直接反问一句。
这可把陶谦吓坏了,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
曹老板突然大喊:“陶谦,明明是你杀了我父亲,何必托给其他人,我告诉你,念在这全城百姓为我父亲戴孝的份上,我再给你两天时间,两天之后,若是不投降,我将攻破这徐州城,到时候,城内服孝老少不杀,其余,全部屠尽!”
陶谦听见此言,气的说不出话来,半晌之后,才堪堪说道:“曹操,你别欺人太甚,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怎样!要知道,我比你父亲还大一岁啊!”
陶谦几乎都要哭出来,但曹操却一言不发,带兵回营了。
陶谦站在那,几乎要昏了过去,城内涌出几名士兵,将他搀扶进去。
回营路上,曹仁很是不解,问道:“主公,为何不直接下令攻城?”
“因为我发现,这个陶谦不简单,他表面上恭恭顺顺,实则在那些白旗下,都有着弓箭手埋伏,一但我们攻城,损失必定惨重。”
徐飞接过话来:“徐州城防坚固无比,城墙高三丈,厚三尺,主公给他们两天时间,看似是做个人情,实则也是不得已之举,因为我们攻城的器械还要两日才能到。”
“听见了吧?荀彧有见识,有计策,徐飞有武力,也不失谋略,你们二人的话,我听了都十分受益。”
“末将不敢当。”
话说那陶谦,早就命他的儿子陶商去袁绍,袁术,公孙瓒那去求救了。
陶商来到袁绍那里,费了一番金银打赏,才堪堪见到了袁绍。
他将事情原委告诉了袁绍,恳请他出兵相救。
袁绍却摇摆不定,让他回去,等他思考片刻。
可现在曹操大军压境,哪还能再等下去?
陶商满脸失落的走下殿来,刚巧碰到袁绍首席谋士之一的许攸。
“大人啊,快救救我父亲和徐州数万老少吧!”
许攸却一脸傲慢,十分不屑的说到:“你父亲原本想结交曹操,不料弄巧成拙,这本是天大的笑话,我家主公英明神武,心如明镜,断然不会救你们这些势利之徒。”
“你!”陶商气的说不出话来。
“说实话,在你们的求救信到我主公手中时,曹操的哀疏也已经到达了,我主公怎么会因为一个陶谦,而自损兵马去得罪曹操呢?”这话冲着陶商,一点也没留情面。
毕竟马上就要是无家可归之人,许攸自然没把他放在心上。
“啊?哈哈哈哈哈~~~”许攸大笑着离开了。
陶商内心失望不已,连夜离开了此处,又前往南阳袁术那去了。
有花费了一些金银细软,终于见到了袁术。
不过袁术的态度,则更加暧昧,他不怕曹操,贪图陶谦许诺的粮草,却也在犹豫。
他在想什么?自然是贪图徐州,送的粮食也是来自徐州,自然不如自己抢过来。
所以,他向陶商讨要徐州六郡中的三郡,要求若是解了徐州之围,那就要将徐州一半的城池划给他。
这陶商哪能答应?立马回绝,袁术气的将他轰了出去。
无奈之下,陶谦只能去找兵力最少的公孙瓒。
“唉,就算他答应出兵,也不一定解的了徐州之围。”陶商这样想着,但还是去了,死马当活马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