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开始,颜诺选的是马超,封琛选的是老夫子。一进到游戏之后,颜诺和封琛都沉默了。因为,对面是叶九溪、江宸、司岢、安珺锡、沈肖。
“叶九溪,你不上课打游戏?”一进到游戏之后,颜诺直接就打字质问叶九溪。叶九溪回问道:“那你呢?不上课打游戏?”
“我上的是体育课,能和你们一样?”叶九溪没有想到颜诺上的竟然是体育课,瞬间想不到什么可以怼回去的句子了。
理由就是,颜诺上的是体育课。
“司岢、沈肖、安珺锡,你们三个职业选手,带坏人家学生,好意思么?江宸,你不知道现在上课么?你还带着你女朋友学坏,有一点男朋友该有的样子么?”颜诺教育完之后,封琛开始教育起来了,两人的骚操作把队友看的一脸懵。
“那个......你们认识?”刚开始队友看见自己匹配到了“帝桀”的队长,开心的不得了。但是一看见对面有四个“帝桀”的队员,瞬间就心凉了。
但是一看这阵势,似乎胜利有望啊!
在现实里,颜诺对封琛说:“这一局,我们好好地教他们做人,让他们知道翘课带人的恐怖!让你们不学好!”
“你要是被报复了怎么办?”封琛十分扎心的问了一句,但是颜诺几乎是没有迟疑的就回了一句:“他们打不过我。”
“江宸也打不过你?”封琛依旧是在套颜诺的话,但是颜诺这一次没有上当:“呃......我是没他厉害......”
“那你被他报复了,怎么办?”封琛一边发育,一边问颜诺。
颜诺回答了一个封琛意想不到的答案:“没事啊,我不还有你么?你会帮我的,对不对啦?”
“嗯。”听到了这句话的封琛心情莫名其妙的就好起来了,“我会帮你的,这句把对面打爆,教他们一个做人的道理。”
“嘿嘿,我的封同桌最好了!”颜诺战术性成功,心情十分的不错,但是她没有意识到封琛的心情也不错。
这场比赛前半场一直到了中期都寂寞的令人发慌,这种不平常的安静让颜诺手痒痒,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一个人缓解缓解自己的寂寞。
“哎,去搞点动静吧!”颜诺说干就干,直接就冲到了敌方的野区。在颜诺身后的封琛一步没落下,在蓝buff坑看见了正在打蓝的叶九溪。
技能还没有打出去,五个人就从小草丛里头钻了出来。颜诺冷笑了一声,直接上去就开始打。
在这附近就只有封琛和颜诺,队友不在上路就是在野区,离自己这边很远,一般都支援不到。
马超二技能放出去正好扎到了江宸,就依靠着江宸,颜诺直接一头扎入了人群里。封琛跳进人群里直接一个大招把五个人都捆住了,五个英雄在那里欲哭无泪的挣扎着。
最后,颜诺拿了三杀,封琛拿了双杀,一血是颜诺的,两个人美滋滋的把敌方野区搜刮完了,回到了自己的线上继续推塔。
“不错,你的马超应该是国服吧?”这个操作,绝对是封琛见过第二犀利的马超,第一犀利,也是全网公认的第一马超,就是“墨言”。
颜诺因为是按照自己并不熟悉的打法来的,所以说打的肯定不如自己放开手脚来打的“墨言”好。
其实,“墨言”也是隐藏了自己的打法,颜诺现在有三种打法。一种是自己现在这个最垃圾的打法;一种是中等比较厉害的打法;还有一种就是,颜诺很久没有用的,职业选手death的死亡杀戮打法。
“嗯,对了,在你眼里第一犀利的马超是谁?肯定不是我。”颜诺一边打着野怪,一边有点心虚的问封琛。
意料之中的回答:“那个‘墨言’,我感觉她的马超很厉害。没想到,墨言竟然是个女的。”
一想到自己用“墨言”的号自爆性别,颜诺就感觉十分的尴尬,连手上英雄的操作都有一点迟钝:“其实,你没有见过death的马超。”
“我见过,但是他打的很少。”颜诺不知道,在封琛的心里,他一直把death当作偶像,而且颜诺很早就意识到了,封琛在模仿death的打法。
都是狂野派,得到了经济之后就想着杀人。但是,理智上还是很清晰的。但是,封琛终究不是death,所以打发依旧有一丝的生疏和稚嫩。
“嗯,也就一两场比赛用了马超,death用的最多的还是他的国服最强李白。”颜诺自己就是death,因为当时颜诺十分的痴迷李白的帅气,所以那一段时间就苦练李白。
被战队看上了之后,颜诺乔装打扮,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男孩子之后进入了战队。那个里面,知道自己真实性别的只有叶九溪。
想到当时与队友共进退时候的天真,颜诺的鼻子就有一点酸。但是,心里的怒火也止不住的燃烧!
要不是贪心的俱乐部投资人,要不是自己当时实力不够强大!这个队伍,怎么会分崩离析,自己的真心伙伴“伯乐”怎么会上吊自杀!
当年“白尊”队伍瓦解的真相,只有内部人员知道。外面的人,只是知道“白尊”瓦解是因为队员不想打比赛了。
还记得队伍解散那一天,杨隽一个大男人哭得有多惨;安童彤吞安眠药好不容易才抢救过来;程飞情绪低落,不吃不喝了三天送进医院住院,发现胃里都是药物,自我精神麻痹的药物;而整个队伍唯一安静,心里怨恨最大的两个人,就是颜诺和叶九溪。
本来一向心理建设很强大的叶九溪,在自己的肩膀上哭了一天。而颜诺呢,没有哭、没有骂、没有表现怒火,整个人安安静静,只有叶九溪知道,颜诺当时杀了多少人,借了多少任务,自残了多少次才忍住,逼迫自己要坚强。
整整三年的感情,在一夜间分崩离析。五个当事人永远知道这件事,永远恨着俱乐部创始人,永远怀念找到自己的,把大家聚集在一起的“伯乐”,虽然现在已经不再世上了。
“怎么了?”封琛感受到了颜诺情绪的不对劲,感觉到了颜诺的情绪波动很大。没有得到答案,就感觉到肩膀上有个东西。
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头,封琛感到了肩膀有点湿,封琛慌了——颜诺在自己面前哭了。
“颜诺,你怎么了?”封琛游戏也不打了,手在颜诺的背上轻轻地拍,仿佛在安慰小孩子。
“凭什么...凭什么当时伯乐会摊上这么一个老板,凭什么我们都要被他使唤!”颜诺的嘴里咕咕哝哝说着些什么,封琛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