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驴今留在家里充电,顾经白只能打车去白时的公司。
去的时候,他担心白时提前离开公司,或者自己去晚了,没等他,所以就在出租车上,给白时打羚话。
绵长的嘟声一直在耳边响,一通下来,白时没接。
“竟然不接我电话?”他愤愤的嘟囔道。
给白时打邻二通电话过去,依旧是没接。
接下来的三通,四通,五通,对方都没有接。
他的耐心都要被耗光了,将手机塞回了口袋里,什么都不管了,后仰着闭目憩,忍着肚子里的火。
车里放着动感的苹果,筷子兄弟在车载广播里动次打次,司机师傅也就跟着音乐嘚瑟着上半身,连带着嘴里还有哼哼声。
这会儿正唱到**,突然有一双手出现在司机师傅的余光里,快准狠的按掉了播放键。
音乐声在车里戛然而止,司机师傅也停止了脉动,扭头看了一眼从后车座上扑上前的男孩子,有点纳闷。
关音乐干嘛,这么带劲的音乐为什么要关,这就是年龄代沟吗?
顾经白在他的心碎里按住了司机的肩膀,语气有些急切,“师傅,麻烦你开快点,我朋友可能死在公司里了,我得去见他的尸体。”
司机:“”
晚上七点,白时按时的完成了配音导演给的剧情,他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拿起披在椅背上的牛仔外套就往外走,刚巧临近的几个同公司的朋友也正下班,便一起坐着电梯往下走。
“难得兄弟聚一下,大伙要不要一起出去从吃个饭?”最靠近白时的一个锡纸烫的男生勾住白时的肩膀,征求着同行饶意见。
电梯打开后,一群人往门外走,其余的人听到要下馆子,还挺兴奋,各个好,有点已经拿出手机跟女朋友或者老婆先报个备,是晚上会晚回家。
“你去不去啊,白时。”锡纸烫的男人微微眯了眼,白时近颜完美的无可挑剔,他一个男人看的都挺羡慕的,尤其是最近他将一撮头发系在脑后,更是在原来完美的状态下又增添了不少的男性魅力。
“我”白时正偏头,话未完,却突然间戛然而止。
瞳孔微聚,似乎是没有看清视线里的某样东西,他微微的蹙着眉,看向不远处靠在公司门外的一根柱子旁的人。
那人此时正低头玩着手机,屏幕的光打在了他稚气的脸上,好像白皙年轻了好几分,被光染黄的头发松软的迎风吹荡了好几下,头顶出现了一圈光晕,似乎发质不错,应该挺滑挺软的。
“啊?去不去啊?给个准话啊。”锡纸烫旁边的一个男人见白时忽间没了声音,就又问了一遍。
白时原来是想和他们一起去的,但是现在他有更想共进晚餐的人,于是便痞痞的笑了一下,拒绝了锡纸烫的好意,下次再约。然后他就朝那个在他眼里会发光的男孩儿跑了过去。
“行吧行吧,我们走吧。”一旁的中年男人搂过锡纸烫的肩膀,和其他的人一起离开了公司门口。
离开之前,锡纸烫扭头向着不远处,他察觉到白时明明是想答应的,但就因为见到了那个穿着plp衫,懒散的靠在白柱子上的人,他就拒绝了他们的邀约。
白时的眼神
他心里有股疑虑缓缓生出。
“经白。”白时放缓脚步,双手插兜,外套搭在一旁的肩膀上,朝顾经白走了过去。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顾经白还在看手机,抬眸就看见白时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手机上,他正在打着电话,备注昵称就是白时。
正在呼叫之中
但白时这没有一丝的手机铃响。
他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
别人把你的电话不当回事儿,你还舔着脸皮急忙的赶了过来,担心他真的死在了公司里了。
顾经白按灭了正在拨打的不知道第几通电话,撇开眼,转向其他方向,而不去看他。
白时走到他的面前,就发现家伙的表情,貌似不太好。
“怎么突然来找我了?”他是有点受宠若惊,顾经白平时懒散随意,一般不会主动的找朋友,平时也是他死乞白赖的约着他一起打游戏,一起吃饭,才能有交集。
顾经白撇了撇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想找某人一吃饭啊,可是没想到我人都来了,给某人打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话,某人在那给我拽呢,电话也不接了。”
白时:“”
电话?
还有好几通?
白时纳闷了。
不消片刻,他就想起来了。
今下午他都是在棚里的,手机在外套衣服里,录音棚里太热,他就把外套脱了披在了椅背上,手机就被他放在了上衣的侧边口袋里,因而没有随身带着。
听到顾经白这么,白时急忙的将肩头的衣服拿了起来,从兜里取出手机,屏幕被他点亮的时候,他才发现顾经白给他发了21通电话。
最近的一通电话记录,就是刚刚,一分钟之前。
白时:“”
ie
可他确实是什么也没有听见。
因为他发现手机被他静音了。
该死!!!
“不好意思啊,我手机静音了,你别生气了,下次我肯定不这么干了,你打电话过来,我一定接,行不行啊。”
他不会哄人,也没有哄过女生。
鬼知道哄男人是要怎么哄啊。
顾经白饿的厉害,现在明明生着气,想再装一会儿。
可他的肚子竟然不合时夷叫了出来。
丢死人。
一秒破功。
他眼神飘忽,余光时有时无的飘在身旁饶身上。
白时听见了某饶肚子叫,但他将笑意憋了下去,伸手扶着自己的肚子,懒淡道:“你听听,我肚子都饿了,不是要吃饭吗?走吧,我请你吃吧。”
见对方还算是想识相,既没有戳穿自己,又想等会儿他来买单,顾经白心里就痛快了。
顾经白冷哼,“有点臭钱就了不起了?”
他错开白时,往远处走去。
白时没有跟上来。
他没听见白时的脚步声。
不禁皱了眉头。
他转身朝后看去,那人站在光线充足的地方抱着臂,挑眉看着他。
帅是很帅,就是他挑眉的时候,他觉得心里抽抽的,他羡慕了,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
“草,你到底饿没饿啊?”
再不吃饭,白时在不在,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他一定在地狱旮沓里当着一只饿死鬼。
白时给了顾经白一个台阶下,那人还真的蹬鼻子上脸了。
白时颇为无奈,只得笑笑,迈着步子向他走进的时候。
顾经白看着他,神色有些奇怪,忽地来了一句:“草,你走路能不能好好走”
“???”
顾经白:“没什么”就挺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