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的夏天,徐佳言谢绝了导师想让她继续读博的建议,离开待了将近十年时间的北京。
她拿着相机,背着画板,开始四处游走。
画山,画水,拍人,拍景。
同年八月份,徐佳言去了日本,没来得及提前定住的地方,她是到了地方后才开始寻找住的地方,最后在一个有些破败的小民宿落了脚,风呼呼地吹过,木屋的门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夜幕降临时,徐佳言坐在小木屋门前看眼前的街道。
乡间一样的街道,路边的店铺都在做着关店的准备,路上零零星星的人走着。
久违的安心。
老板端来一杯清茶给徐佳言,并随意问道:“也是来攀登富士山的吗?”
徐佳言接过清茶并向老板道谢,停顿了几秒才开口浅浅地说了句:“明天。”
第二天凌晨,徐佳言就背着一早收拾好的东西攀顶富士山。
在山顶等日出的时候风很大,徐佳言被冻的瑟瑟发抖,然而看到太阳从云下缓缓升起的那一刻,便觉得不虚此行。
眼前的富士山就像是一个穿着白衬衫并且非常温柔的绅士,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你来,目送你走。
它干净,美好,只静静地站在那,就是许多人的光和向往。
真的是,像极了她心中那个少年。
耳机里的歌切到下一首,熟悉的旋律扣响熟悉的往事一并涌上脑海。
“有声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王菲独特的嗓音唱着爱而不得的无奈。
所谓流年,大抵就是一场漫长的迷藏。
她也终于在这场迷藏里和她的少年走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