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的顾清涟,别扭了一会儿十分自然的将书架上的树,全部一股脑放到空间中。
随后安心的躺在软榻之上,她可不是故意相看的,而是觉得这个地方以后也不会来了,干脆拿走好了,拿出去卖也是极好的。
或者以后遇上真正的南宫小姐,将书还给她。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南宫便热闹了起来,顾清涟刚刚从暗室中出来,房间的门就被人‘碰!’的一声撞开。
管家带着五名家丁闯了进来,“来人将她给我抓起来。”
五人不由分说的直接上前,按住顾清涟。
“你们想做什么!”
可惜家丁只是拖着她走,双腿拖在地上犹如死猪一样。
顾清涟突然想起昨天顾星辰画的那个阵法,以及最近出现的妖尸。难道是昨天她悄悄改动阵法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可是她只是补漏了阵法的缺漏之处,怎么会还会出现弊端。
反正这些人也不让她走,那就让他们拖好了,省得自己还要走。
一路拖到南阁,里面沾满了人,比起昨天来说都要热闹。
南宫家的所有家仆亲眷都出来了,一个个噤若寒蝉,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的人发昏。
李梅凤发丝凌乱,瘫坐在地上,南宫全天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的坐在一边。这来两人可是非常爱面子的,怎么现在这副德行。
顾清涟被家丁狠狠的扔在地上,这回她才看清楚堂上居然用白布盖着一个人!
露出的一些衣袖可以非常清楚的看明白那人是谁。
“发现的时候已经白骨化,只剩下半个身子。”
“早上我们刚把阵法中的妖尸处理,从南苑那段走廊上路过,南宫小姐已经躺在哪里了。”
这具尸体不是别人,真是昨天那个叫器的南宫杏,南宫全天和李梅凤捧在手心的娇滴滴小姐。
顾清涟有些诧异,但是又有些幸灾乐祸,忍不住多看两眼。
虽然白布盖着,但是也能看出一个大概形态,这小姐下半身几乎已经消失,只剩下来两个腿骨,而上半身好好的,好像睡着了一一样,面色红润,嘴唇带着光泽。
皮肤居然隐隐透露出些许的光泽,简直就是奇迹。
顾清涟第一世是医生,这么多年下来医术早已经不是当时那样,但是南宫杏这模样还是第一次见了,不免好奇的很。
刚想仔细的看看,旁边的李梅凤猛地冲过来,妖力尽显,面露凶光。
好在顾星辰早有准备,手上的妖力直接将李梅凤给压制。
被人压制着,这李梅凤哪里会甘心,“我女儿惨死!你拦着我做什么。”
顾清涟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她的用意,两忙躲到顾星辰身后:“南宫杏死了关我什么事儿?你刚才是想杀我?”
顾星辰虽然怀疑讨厌这个疯疯癫癫的南宫大小姐,但是他也知道人不是她杀的。
妖尸极为凶险,凭着这个疯子怎么可能逃过妖尸的追捕杀了南宫杏,最为关键的是这南宫杏的死法在明显不过。
李梅凤冷笑道:“你们知道什么,这个疯子会医术!原形又是狼!肯定是她用了什么下做人的手段。”
这妖兽界住的可都是妖兽幻化而来的人,她女儿是个什么修为,再清楚不过,南宫羽这个废物怎么可能用什么高明的手段。
顾星辰拧着头,恍然间又想起昨天这人说的那些话,道:“夫人并无证据,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证据就在她身上!”
李梅凤指着地上的尸体,咬牙启齿的样子,像是要将顾清涟活剥了一样。
也不知这李梅凤是不是因为唯一的女儿死了受了刺激,直接一把将白布掀开,露出低下掺不忍睹的尸体。
饶是在冥界来去自如的顾清涟也没有见过这般诡异的事情,南宫杏,大腿以下已经被齐齐的斩断,剩下的那两根所谓的腿骨,根本不是她的,而是一个男人的。
黑色的荆棘丛腿骨一直缠绕到脖子下面,黑色的还在不停的左右浮动,那黑色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狼毛!
一个个毛孔,密密麻麻的附在南宫杏的身上,黑色的荆棘也是由狼毛组成的。
整个南宫家只有南宫羽和南宫问天是狼妖,再无其他人。
南宫全天是狗妖,李梅凤是兔妖。
“看见了吗!醉风城除了她南宫羽还有谁是狼妖!”
“况且昨天杏儿最后接触的一个人也是她!两人在院中对骂一阵,大家应该都知道。”
“昨天晚上小红去废园查看的时候,她南宫羽也不在房间!”
“这般明晃晃的证据摆在面前,顾少爷莫非要徇私枉法!”
“还是说着南宫羽和顾少爷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李梅凤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这会儿什么话都敢说。
顾清涟往后推开一步,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南宫全天怎么可能纵容一个妇人在顾星辰面前这般放肆,果不其然顾星辰脸色立刻就变了。
更着一起来的都是大家族的少爷公子,哪里受过这般委屈。
“南宫夫人莫不是糊涂,怎么说这般放肆的话。”
他们是奉命行事,到了这人口中就变成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就是南宫家的求人方式!”
顾师兄需要顾及颜面,他们可不用。
“老爷!你可要为我杏儿做主啊!”李梅凤想着一把抱住南宫全天的腿,哪只下一刻发生的事情,差点让她魂飞魄散。
只见李梅凤刚一接触到南宫全天的腿,那人就像断线的木偶。
鲜活的脑袋直接从脖子上落下下来,咕噜噜的在地上滚了两圈。半截身子也从腿上散落。
‘吧唧’一身整个人短程三届!
“啊!”
“啊!”
尖叫声响彻整个南苑。
这一变故灼实让人措不及防,那人的姨太太更是直接昏死过去。
到是顾清涟面色微冷。
对比南宫全天,顺着在看一眼南宫杏的脖子,那里果然有一个整齐的切口。
这两人的死法如出一辙,应当是被同一种东西害死的。
南宫全天那双已将白骨化的腿居然是女子的,不用想这两父女是在同一时刻死掉的。
那么一开始坐在堂山的那个‘人’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