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们先去府丞那里,把都丰县历年来的情况汇报一下,反正也是走一个形式,拿一下户籍,看看历来整个都丰县有多少户。这样我们再去都城洛城。”
“好!”
府丞的大门便在道安府的边上,府丞也是在那里办公的。
当杜如拿着历年来都丰县的户籍之时,萧晓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看到的户籍材料。
“我的天,这该死的县令到底是少报了多少户,怎么只有三千多户?”
“主公,三千多户比一般的小镇大一些,比大镇少一些,这已经是正常的数据了,这是上面隐瞒下来的,这样他们可以在这里得到更多。不是吗?”
“同时,也为主公谋取一县之地打下基础。这样,作为主公的封地,别人即使是想拿什么说事,也不可能了。”杜如看着萧晓惊讶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
相于一个大镇的人口,到时候,封地,那自然没有多少人说出什么。
“走,我们去洛城!”
唯一的传送阵,便在府城城主府大门外的广场上面。
“主公,把战马寄存在这里那里,洛城不允许下面的人带着战马过去,主公也可以留一大半的侍卫在这里看守,去多了也用不了这么多人。”
“哦!”
“主公,洛城为都城,带上她们十人做侍女,再加二十个护卫便差不多了,去多了反而不美,而且洛城的人本来就多,我们去人多了,连找一个住的地方都困难,所以……”
“还有这个说法?”
“是的,主公,洛城是都城,大是大了点儿,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去的,毕竟那里是都城,大齐的中心,所以……”
萧晓看一看广场边上的那处存放处,同样也有不少的侍卫在那里看守马匹之类的,他也点点头。
然后点出二十个护卫,两人抬着一个箱子,以及香菊等十个女樱卫跟着,直接走上了广场上面的传送阵。
光芒一闪,萧晓一行二百多人便已经消失在传送阵上。
萧晓也只感觉到他的脑袋一晕,然后便脚下又踏实了,睁开眼睛一看,已经到了一个新地方。
“快点,快点离开,呆在这里想死啊!”
“你们几个,快点把该死的马给我牵走,该死的,连战马都传送过来,是不是想死啊!”
“还有,你们几个,还在中间发什么呆,还不快滚开,正是乡巴佬,怎么今天尽是一些乡巴佬啊。”
战马的传送费用可不低,一般的战马,传送费用绝对够买一匹战马了。
只是萧晓听着前面的那个武将大声地喝斥他们,他的脸色一沉,不过马上又苦笑起来。
面前的几个人,光是气势,便足以压他们一头,更别说实力了,这还只是普通的守卫传送阵的武将而已。
萧晓一行人并没有多呆,直接走出了传送阵,离开广场。
“这位客人,请问需要向导吗,我在洛城,只要客人说出来,那绝对知道,只要一个金币一天,请问客人需要吗?”
杜如直接走过去,笑着说道:“这位小哥,我们初到洛城,我们想到一个最大的酒楼,先住下来,然后向你打听一些事情,有没有问题?”
“不过,如果你说错了,相信你一定知道后果的!”杜如接着说道,“将军,我们是不是先去酒楼,还是回您的家?”
“不回去,该死的,我才不想回那该死的家,一回去便看死我,活着还有什么乐趣!”萧晓满脸不满的愤愤说道。
同时更是搂过两个红樱卫,一边还说道:“你看看,这样多好,有美女,还有人陪着,在家还有自由吗?去酒楼!”
说完,萧晓连看都没有看那小哥一眼,然后搂着两个红樱卫笑了起来。
那小哥看了萧晓一眼,马上好像明白了什么,立刻讨好的说道:“爷,包你满意,包你满意,我们这就走!”
说着,他手一招,直接招过了几辆大马车,拉着萧晓一行人在大街上走了过来。
“小哥,给我们讲讲吧,少爷他不常回来,说说这几天的风趣的事情,如果少爷听得高兴,那赏钱是绝对少不了的。”杜如一边笑着,一边看着边上的小哥,随意的说道。
“好,那我跟少爷讲讲,让少爷图个乐子。”
而萧晓直接半躺在马车上,两个红樱卫直接开始为萧晓捏背的捏背,捶腿的捶腿,让萧晓享受着极度的奢侈。
那小哥看了一眼直接吞了吞口水,然后便转过脸去,笑着说道:“这几天,要说最有趣的便是红坊楼里的头牌小青被人接出来了,现在已经嫁给了小候爷作小妾了,也算是走了大运。”
“对了,上一次蛮武将军带领五十万大军抗击山蛮,大胜归来,陛下直接封赏了,直接封了个候爵。那可是三等候爵,功勋正是大大的,而且蛮武将军还没娶亲,许多人家正想办法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呢。”
“现在只有蛮武将军一出来,还不知道多少的少女少妇盯着蛮武将军,恨不得把他给吞到肚子里呢。”
“还有便是长安府那里发生了大洪灾,连府城都淹了,听说那里死了无数人,有人说府城招惹到了什么灾星,也不知道是真假的。”
“还有,你们不知道吧,那个道安府与燕国的琼山府又打起来了,听说道安府大败,道安府元气大伤,人口流失严重,陛下听了很是震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小哥一边说,一边关注着萧晓的脸色,连说了好几件事情,萧晓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甚至好像不关心这样的事情一样。
这些小哥可以说是道听途说的事情太多了,察颜观色更是出了名的。
“听说半年前,张长江大人因为办事不利,要被陛下问责,结果张大人找到了贾政贾大人,送上了三箱明珠,结果张大人什么事情也没有,继续做他的府主了。”
萧晓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眼睛扫过了小哥一眼,马上又暗淡下来,好像对事情一点也不关心一样。
不过这个小哥是什么人,马上便明白应该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