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六章:喜得新爹(1 / 1)李养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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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骤增的局势之下,吴狄身边的温昭实在忍不住了,双腿发着抖,哭丧般嚎了一声:

“爹!救我!”

吴狄被点醒,顺势也叫道:“爸、爸爸……”

这一刻,所有人,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众人:“哦~原来是温家人啊!”

大家看了看温昭和吴狄身上的衣服、玉佩、玉环上,的确都带着温氏家徽。

吴狄身边几个一直听他分析局势的人也纷纷佐证:

“这身手,这见地!我就说吧,这五仙镇里就没有其他人能教出这样的儿子。”

“难怪看着他哥俩长得像,而且那聪明劲儿,跟他大姐温琬简直一模一样。”

“看见没,温家的私生子!你输了!你输了啊,十两银子啊……”

那哥仨甚至在打赌温弘有没有养私生子。

而其他人,一听见“私生子”三个字,脑中瞬间上演了60集家庭伦理、千里寻亲、地下三角、你绿我我绿他的苦情连续剧。

堂下正中间,古、黄、梁三家长老,则是侧目看向温弘,各自透出了一种“别有深意”的视线。

呵呵,老小子,还说什么终生不娶,至死不负宁女侠?你丫,真特么一个大猪蹄子!

对!真实!真香!真特么包夜全套还想赖账!(主要指网吧)

多人运动!呸!

温弘心里千万苦楚想要解释,但是千言万语,到嘴边只化为了一句:

“小、小孩子不懂事,请诸位见谅……”

吴狄赶紧附和:“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吴狄不知道,温老爷子用自己坚守了一辈子的忠贞不二,换了他一条狗命。

而温弘这一刻,更是展现出了,强到难以想像的、钢铁侠般的心理素质(物理意义上)

具体体现在:心里刚被人砍了两刀,跟泄洪一样飙着血呢;脸上还是写满了慈爱,看着就像打牌赢了钱一样。

温弘慈祥道:“呵呵,你俩悄悄跟过来啦。嗯,你们两个,到我身边来吧。”

温昭瞅了一眼吴狄,战战兢兢道:“嗯、爹……”

吴狄大大方方朗声道:“好嘞!我滴爷!”

吴狄正要走,张伟面色苍白拉住吴狄,小声道:“首、首长!”

吴狄小声:“没事儿,有人罩着呐。”

温昭、吴狄两人大大方方来到了温弘身边。

温弘慈祥地对着温昭招手:“嗯……你过来,你过来……”

温昭意识到不妙,但是不敢不过去:“爹……”

啪!

温弘又是一大耳刮子抽在温昭脸上,这巴掌是为嘛抽的:除了天知地知,在场只有四个人知。

温弘捺着怒火、压低声音、眼中布满血丝:“我亲爱的昭儿,你怎么,把弟弟带来啦!嗯?”

温昭委屈地想要咬舌自尽,捂着脸边哭边指着吴狄:

“这乡巴佬没见识过退婚,他他他他他他……他硬要来找你啊……”

温弘回头瞬间川剧变脸,轻轻地拍着吴狄的肩膀,和颜悦色道:“哎呀,小祖宗啊,你怎么要过来找我呀?”

“额……”吴狄无语。

旁边人看了这反差感强烈到吐血的一幕,纷纷感叹:“果然是帝王爱长子,百姓疼幺儿”

众人见此拳拳护犊之心,无不心下感动。

尤其几位家主,看到如此“父慈子孝”,连同自己为人父为人子的温情,也被轻轻触及。

温弘意识到旁人都在关注吴狄,赶紧转移话题:

“噢~我亲爱的黄贤弟啊。可怜的黄锦贤侄,她的剑被这粗鲁的小混球冒失地打坏了。噢~该死的,我愿意全价赔偿,还请宽宏的黄贤弟不要责怪他那蛮牛般的莽撞。”

哦,我的盟主啊,到底是什么让温弘说话突然这么蛋疼了呢。众人想破了那秃了瓢的天灵盖,也愣是没想明白。

黄、梁两家家主各自思索。

古寒山接茬:“这件事是我遗漏了,似乎的确有人通报过,说二公子拜访,原来是温家二位世侄。我作为东道如此疏忽,愿承担一切损失,只求二位不要因此结怨才是。”

“多谢诸位宽宏,也向各位尊客道歉,见笑了……”温弘道歉。

温弘身后,温昭捂着肿起来的脸,拉着吴狄的衣袖:“现在肿么办啊”

吴狄把他手抖开,一脸烦躁:“去,我哪知道去。”

另一边,古城秋毫不怀疑地站过来亲近。

“原来是温家的小世兄,怪不得这么厉害,哈哈哈……”

“嗯……见过古兄。”

吴狄和温昭,一脸感叹地看着古城秋,相互问候之余,心头评价:“是二傻子无误。”

而正对面,黄锦正阴狠地瞪着男子三人组:“三条狗人,果然是一伙”

片刻之后——

此时退婚事宜谈定,宴会在心神不宁的温弘主持下展开,众访客各自找位置恰饭。

经过吴狄的闹腾,这场丢人败兴的破誓夜宴居然搞得兴高采烈。

不少宾客争着先后向古氏父子敬酒,先说古寒山义薄云天,后夸古城秋未来可期。

这个现状,着实让黄灼感到颜面无光。

对黄家而言,本次退婚必定会导致两家破脸。但是从黄锦的角度看来,以破誓为代价,换来的是出道即巅峰的声望。

不仅能让黄家的声势力压古家一筹,还能昭告天下:才色兼备的黄家千金,正在等一位乘龙快婿。

今夜本应该是黄锦初入江湖、扬名立万的第一步。结果让吴狄截胡,宾客冷落着黄家父女,却给吴狄、古城秋两人脸上贴金。

还贴地犹如面膜一样瓷实。

黄灼味同嚼蜡地吃着菜,心里暗暗记恨温、古两家坏了自己的安排。

而古家父子对黄家的算计一无所知,仍在酒席上待客——

古寒山在悠然自得享受着众人奉承,脸色已有几分醉意。

而古城秋,则看着天色,准备回房练功。

古城秋:“爸爸,子时了,我该练晚功了……”

古寒山知道儿子突破不顺利,但依旧如此疼爱他,就是因为古城秋早晚勤修苦练,其意志力远超常人。

很多高手都不能保持如此扎实的修炼,他这份勤勉的天性。让一家人对他只有关爱和欣慰——

古寒山点头:“嗯,今天也不早了,练一会儿功就休息吧。”

古城秋跟古寒山招呼了一声,便匆匆离席。

穿过夜色笼罩的回廊,古城秋趋步来到自家卧室,反复确认没人跟随后,来到床下拿出了一顶老旧夜壶。

再次确认附近没人后,从柜子里拿出一盒香灰放在夜壶里,再抬上桌面,点燃三支高香。

古城秋吹了火,下跪叩头,行弟子大礼:“前辈,子时了”

随着高香散发的烟云缭绕,那尿壶上的锈迹褪去,散发着一阵紫铜的光泽。原来这是一只久经风雨的古鼎,费尽功夫伪装成了尿壶而已。

古鼎的香灰一阵颤动,灰烬突然复燃,火苗犹如喷发状燃尽,香灰消失,随之出现的是桌边安坐的一位白须老者。

古城秋恭敬地抬头:“鼎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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