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阉是阉行的行首让他出来的,那个阉行的人说,没有人能处理得了他,原因就在这儿,是阉行行首让他出阉,做阴以阳的。
“你到是说说,做阴以阳是怎么回事?”
“其实,一步一步的给你埋了坑了,刘大地主告诉你了那件事,就是在那个小楼里发现了刘婉的照片,那真的就是刘婉,然后让你发现了阉行的事情,刘婉介绍你入阉行商,然后刘婉再入阉,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最后你客阉,为什么让你入阉知道吗?不管你是客阉,还是什么的,你现在也是要受阉行的规矩约束的。”
这是掉坑里了,刘婉会坑我吗?
多少人提醒过我,小心刘婉,是这样吗?
我不相信。
“我根本就不相信,但是我相信,我被骗了,客阉我是要被约束的,这是我自己愿意的,但是做阴以阳的事情,你别想,你做不到。”
“其实,并不需要那么复杂的,我们谈谈,刘家街,老行归我们阉行的人管理,你每天就当一个三少爷,整个的吃喝玩乐就可以,纯利的百分之二是你的,这钱你花不完,你儿子也花不完,你孙子也花不完……”
“闭嘴吧,不可能,刘家街是刘婉的,是北商的,老行也是北商。”
“你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北商再举,我们阉行可以在三年之内,确立北商之大,北商之立,你和刘婉不一定能做到,现在你就开始清街清行,这样做,是没办法之举,无能之举,这样就会让北商的信失半,你不清楚吗?”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那是你所想的,你想说的,伤害刘家街,老行,这是事实,我要以老行的规矩来。”
“老行的规矩?行牢?闷瓮?还是其它的?”
“你入行的时候知道这些规矩,你选择。”
“我什么都不选,就现在的情况,你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我知道怎么处理,只是不能让你知道,我是行首,你不过就是金行的执行。”
“对,我到是忘记了,不过我还另有任务,做阴以阳,让阉行的人,回到从前,过着有阳光的日子。”
“死去的人你说还能到这个世界来吗?那不是乱了吗?这是有规矩的,别想了。”
孙紧不说话了。
喝酒到半夜,孙紧说,给他两天的时间。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阉行的阉币,这又和以前的不同,一面有人像,那应该是阉行的行首。
那个人告诉我,这是让我晚上入阉谈事。
我去了,那个人在进村就把我拦下了,带我进了村子里的一个房间。
有光,那光无形的,说不上来从都地方发出来的,屋子就有了色彩,我知道,光没有了,就是破败的地方。
刘婉来了,依然是喝酒。
“关于孙紧的事情,刘婉来讲。”
“张三,你不能处理孙紧,那是行首安排的,做阴以阳,他帮我们做北商。”
刘婉的话很生硬,我看着她的眼睛,看不出来,这话是真是假。
“就这件事,你们阉行可以处理我,我不会听的,但是我会处理孙紧的,他在老行。”
那个人笑了一下。
“确实是,我给你讲过那个故事,阉行招活人入阉,就是想做阴以阳,这些人是太痛苦了,没有阳光的日子。”
“你说过,你们和活着的人一样,有轮回的。”
他说,他只是不想解释,因为我的问题太多了,那些人就是他们这些人。
我锁着眉头,没有真假,看来不管死人活人,都会说假话的。
“死人就不能再到那个世界去了。”
“当然可以了,死人只是**的死亡,不愿意离开,灵魂依然是在的,我们只是**还在罢了。”
“你们想做阴以阳,可以找其它的地方,井水不犯河水。”
“第一,刘家下院是最适合的地方,做阴以阳条件是十分的重要,也要严格的,刘家下院最适合,第二,我们也要活着,从这个世界回到原来的世界,那已经是四百来年了,没有经济,我们没办法立足,我们的合法性,还有其它的,都很麻烦的。”
看来他们已经是把一切都做好了准备。
“真不错,但是不行。”
刘婉没有再说话。
那个人让我考虑一下,我摇头,说回去就处理孙紧。
我说和刘婉单独的说两句话。
那个人出去,刘婉看了我一眼。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们本应该是一个月见一次,但是这是第二次了。”
她冲我笑了一下,我马上就明白了刘婉的意思,不能让阉行在刘家街做阴以阳。
我们的说话,他们是能听到的。
离开阉行的第二天,我就开会行,老十八行,基础行。
孙张很放松的样子。
我直接就说这件事了,孙紧一下就傻了。
那苍白的脸,死人白,更白了。
“张三,你考虑一下,你不要忘记了,你是……”
“似乎没有那个的规矩,我昨天去过了,现在是你选择的时候了。”
孙紧又笑起来,说行牢吧。
我知道,行牢对于一个死人来说,没用的,但是我有我的办法,只要你认了,进去,我就让你难受。
如果孙紧不笑,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可是他的笑,出卖了他。
行牢,又是我把人关进去的,关上两道门后,我说不用人守着了,等着看尸体就行了。
我要把这个孙紧弄死,他根本就不能在老行呆着,他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阉行如果真的占了刘家街,老行,这北商肯定是能立起来的,但是……
夜里,我在行牢的另一个房间,动了觋巫之术,死人怕的就是这个,我让他无阴无阳。
那个觋师教过我,断人阴阳,死人再死。
一个小时后,我离开了,没有人知道。
我其实也是非常害怕的,矛盾的,我能对付得了阉行吗?刘婉和我能行吗?
我不知道,那是可怕的。
我的行动,有可能会被阉行很快的知道。
第二天,刘婉就出现了,我在那胡同的小酒馆喝酒的时候。
她进来,吓了我一跳。
“入阉不出阉。”
“现在不同了,过去的规矩,行首想改,随时就改,阉行行首为大。”
刘婉坐下了。
“你找我?”
“对,他们让我来找你,不要动孙紧,否则后果自负,你是在阉行的人。”
她说完,冲我眨了一下眼睛,我就明白,知道,我们的话有人会听到,或者说有可能被听到。
“我知道。”
刘婉伸出手来,拉住了我的手,在我手心写了一个字。
“杀。”
我知道是要杀,刘婉走了。
看来我可以放心了,刘婉敢做,自然就有自己的想法,至少也不会要命。
只是,就我们两个人,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