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竟然答应了。
我愣住了,刘大地主不得疯了?
这个人笑起来,说这是六年的补偿。
我看到了刘婉眼里的凶光,这个人还不知道刘婉已经是阴人了,这个他绝对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他是不会提出来这样的条件的,他得跑路了。
这个人是刘婉的丈夫,这个估计是一个娃娃亲之类的,我也没有去多想。
但是刘婉竟然答应把半个院给这个人,看来她还是有更害怕事情。
刘婉让这个人走了。
这个人走后,刘婉告诉我,不要想太多了,什么事儿都没有。
我锁着眉头,刘家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密呢?
刘婉告诉我,这个丈夫有名无实,也算是娃娃亲之类的。
“可是你把刘家的半个院给他了。”
刘婉明白我在说什么。
“这个人承受不住,给了也没有这个命。”
刘婉走了。
我以为这事不会有什么发展,那个人想明白了,撒腿就跑,保命要紧。
这个人被关了六年之久,想想,没有重要的事情,能关这么久吗?
没有想到,那个人第二天的早晨,就横尸街头了。
我当时都傻了,刘婉这手也是太黑了吧?
这天下不是你刘家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警察来了,尸体拉走了。
刘婉恐怕这回是要倒霉了。
然而,并没有事情,这个人是自然死亡。
我也许不会这么认为,那个秘密恐怕就此结束了,刘婉,刘家,恐怕都害怕这个秘密被说出去。
现在要面对的并不是刘家的什么秘密问题,面是阉行的问题,他们开始了行动,那封路只封了十三天,就解了。
我知道,我不能再去做了,那是十分可怕的事情,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恐怕是无法面对整个阉行的。
我知道何风成了阴人了,真正的阴人,而死后生,其它的人呢?
也许还会有其它的人,我不知道罢了。
我找张驴儿,在胡同的酒馆里,进去,刚坐下,鬼眼十就进来了,看到我要走,张驴儿叫住了。
“你躲我什么意思?”
“你的事我不太好办。”
鬼眼十是害怕了,这阉行之事确实是难弄了。
“张驴儿,刘家街的事我不管,我也管不着,那老行的事情我得管,阉行把手伸到了老行这边,你说我要怎么做呢?”
“你变成阴人得了,也省得操心。”
“那你不是让我死吗?”
“死了就解脱了。”
这话说得,让我无语了。
“双阳山的事情,你也是一直没有弄明白,那儿是可怕的一个地方,也许双阳山可以帮你解决掉阉行的事情,借力打力的事情,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还是有顾虑的,孩子在阉行,什么时候能弄出来,也不好说。”
“这个你放心吧,刘婉是阴人,孩子也是她的,自然会保护好的。”
此刻,我感觉太孤单了,没有一个人能和我一起去做这些事情。
不过张驴儿所说的话,确实是是一个办法,双阳山的人也是这个意思。
我要再去双阳山,把事情再谈谈。
可是我担心,这里面有什么事情,双阳山是什么地方?有去无回的地方,恐怕比阉行还要可怕的一个地方。
阉行不只是报仇,而且还要发展阉行的经济,控制住刘家街,扎掉老行。
我准备去双阳山,没有想到,没去,阉行就来了信儿了,让我入阉谈事。
我是客阉,这个客阉还是退不了阉的,这规矩也不怎么样,只入不出。
我到是要看看阉行要干什么。
入阉,依然是只听到执行人的声音。
“张三,你去了双阳山,有去有回的,这个我知道,双阳山是杀人的地方,你要分清楚了善恶,不要和双阳山联合,那你就是罪人了。”
“只说别人,看不到自己黑吗?你让人入阉,为是报仇,为了发展阉行,这也不是杀人吗?”
“那是自愿的,我没有强迫,知道吗?”
“这话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要把刘家街,北商成为阉行的,甚至不放过老行。”
“你现在不是行首,没有这个权力过问这件事,更不能插手,你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做你自己,我可以现在就把孩子给你。”
“刘婉到底是不是纯阴人?”
“不是,这个绝对不是,我不会那样做的,她也不想做纯阴人,她只是阉行的副执行,管理着你们那边的事情罢了。”
“老行我不会罢手的,拿一个孩子说事情,我觉得你也太不是男人了。”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
听着声音就是男人,我不想说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孩子给我,我也同样会做的。”
“好吧,孩子还给你,我们正常的较量一下,你别后悔。”
阉行自然有阉行的办法,似乎没有阉行解决不了的问题,不对,有,他们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是双阳山。
孩子一个人带来了,我抱着回去了。
回家,刘婉就来了。
“你把孩子抱回来干什么?在阉行里更安全。”
“安全?那是什么地方?让孩子当阴人吗?当阉行的人吗?”
“我懂什么?”
我没有想到,刘婉把孩子抱走后,送回了阉行。
这点阉行的执行是料定了的,所以才这样做。
刘婉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也是实在想不出来,她也没有给我一个解释。
此刻,我犹豫了,要不要去双阳山,去了后果会是什么,所有的一切都都在雾里,让我看不清楚。
我坐在棺铺子里,善小书给我泡上茶,就去后面睡了,夜里要忙碌,整个刘家街似乎把这个世界睡反了一样,白天死静。
我伏在台吧上睡着了,有人敲桌子,我醒了。
一个女孩子,十**岁,长得明媚皓齿的。
“张三,我找你。”
一笑两颗虎露出来了。
穿着鸭蛋青的裙子。
“你是谁?”
“跟我走。”
“凭什么呀?”
我现在害怕,阉行,双阳山,都和我扯上了关系,我不得不小心。
“本格格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一愣,格格?看来是有点来头,满朝发源之地,格格确实是不少,真假的都有。
我犹豫了一下,跟着走了,并没有离开刘家街,而是进了胡同,她似乎对这儿挺熟悉的,走到最里面的胡同,进了一个院子。
进房间,有点阴暗,坐下,她泡茶,手法熟练。
“什么事说吧?”
“我自己介绍一下,我叫叶赫茹雪,格格正宗金牌的。”
“我没听说过金牌的。”
她笑起来,笑如夏花,清纯好看。
“我喜欢就行了。”
“我也得介绍一下自己呗?”
叶赫茹雪说的话,让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