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的话,让我又深入了深冷的水中了,越来越害怕,压力也是越来越大的。
能让我相信的人,应该是刘婉,而不是其它的人,我真的错了吗?
我感觉这事越来是越不对。
鬼眼十,双阳山,还有叶赫如雪。
这太奇怪了。
天黑后,张驴儿又出现了。
我过去蹲下。
“你马上到胡同的酒馆,我们常去那儿,出事了。”
我过去,点好酒菜,半个小时,张驴儿才过来,不慌不忙的。
“我问你,鬼眼十是什么人?”
“鬼眼十,我只是介绍给你,对这个人并不了解。”
“那你介绍给你?那不是坑我吗?”
我控制着声音。
“你说,什么事?”
“从死去的刘茹开始,我感觉不对,那鬼眼十不说了,那叶赫茹雪就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了,她突然就跳出来了,一个格格,你自己被美色迷住了,这个就别怪别人了。”
“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我不是你爹,没有那个义务。”
“张驴儿……”
“你不用激动,历练你一下也挺好的,想想,所有的事情,不发生,你也不会明白,不引出来,你也不会懂的。”
“就双阳山派来的人,现在已经有人成了纯阴人了,如果是这样,那……”
“非常的复杂,第一,成为了纯阴人,是为了防止阉行的报仇,第二,就是想控制着北商,第三,就是更大一点,把阉行干掉,占了阉行的成果,摘桃子吧。”
我的汗下来了。
“你看清楚了?”
“我这只是分析,不发生谁都不明白的。”
“那双阳山的主人是谁?那阉人的执行是谁?那叶赫茹雪又是什么人?”
“你问我?这些消息我也是一直在打听着,真的打听不出来,如果这些消息能打听出来,就值钱了,我也不用再要饭了,卖什么消息了,因为我的小命没有了,我还知道,有一些消息我是不能打听的。”
我以为,张驴儿是无所不知,看来并不是这样。
“现在怎么办呢?”
“你是老行的人,当然和老行的人在一起了,你现在离老行是太远了。”
“老行的人不行呀。”
“老十行的人都是深藏不露的人,那些新加入的行当,有一些也是可以的,就烧行吧,何风成为了纯阴人,以命而商,而志,那样的人,你应当拉到自己的身边来,其它的人我就不一一的说了,还有就是,你把刘婉放出来,刘茹死了就让她死吧,别让阉行的利用了,烧掉刘茹的尸体。”
“这……”
我的判断失误了吗?
“刘婉是阉行的人,在为阉行做事。”
“确实是不错,她在等机会,双阳山和阉行是两在仇家,这两家你都折腾不起,他们折腾,刘婉是在为阉行做事,把刘家街,北商立起来,还有老行,她为什么那么努力的做呢?心无旁骛的?”
“利用这两家,最后渔翁之利吗?”
“对,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成功有几成呢?”
“就算是一成,这也是唯一的选择,记住了,刘婉你只能帮,不能动。”
我完全的就乱套了,一锅稀粥,一点儿也不好喝。
张驴儿走了,走的时候说。
“下半夜你去刘家大院,把刘婉放出来,剩下的事情,她会做的。”
我坐在那儿喝酒,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鬼眼十,叶赫茹雪,双阳山人,都有利用我吗?
鬼眼十和叶赫茹雪的目的呢?
双阳山人的目的是清楚的。
下半夜,我从后门进了刘家大院,地牢打开,我进去了。
刘婉一下坐起来。
“你来杀我的吗?”
“小婉,我放你出去,我感觉事情不对,不过你帮我分析一下。”
刘婉紧紧的靠着墙,瞪着我。
“鬼眼十是谁?叶赫茹雪又是谁?”
“这两个人我也要打听着,他们和你接触的时候,我就在打听着,但是没有一点消息,可见这两个人是十分可怕的,把自己隐藏得很深,身后面的事情做得很干净。”
“这样……”
我把发生的事情说了,刘婉瞪着我。
“双阳山的人你也惹,将来会很麻烦的。”
“阉行的执行到底是谁?”
“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只是空空的声音,不过不用担心,一切都会慢慢的清楚的,你把老行守住了,沈风在前面,当行首,你就在后台,不露声色的看着。”
“小婉,我确实是害怕了,我们生出来嫌隙来,也是……”
“这事怪我,没有解释清楚,我不管怎么样,爱的只是你一个人,还有我们的孩子,我当初就是想把刘家街,北商,老行弄起来,没有料到,会这样,会这么复杂,我很累。”
我过去,搂住了刘婉,她大嚎起来。
是呀,多少的恨,多少的爱,多少的委屈。
我让刘婉走了,她和我说,我们依然不要走得太近,就和以前一样。
我知道刘婉的意思。
刘婉走了,我在地牢里睡到天亮,要走的时候,刘大地主进来了,吓了我一跳。
“睡醒了?”
我看着刘大地主。
“您这是……”
“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我没有点你,让你自己醒悟,刘家一千多年来,还这样,没有点本事,能行吗?”
“对不起。”
“好了,你和我儿子一样,谁还不走几步错路呢?怪只怪这个世界太复杂了,陪我喝一杯去。”
“早晨……”
我陪着喝酒,聊到了刘茹。
“本来是留着尸体想让她活过来,听人说,双阳山的人有办法,我一直等着,可是没有这样的机会,现在想来,人死就是死了,我只是太心疼这个丫头了,聪明,还会来事儿,天天哄得我开心……”
刘大地主的眼泪下来了。
事情突然就来了一个大翻转,我知道,我的麻烦也随之而来,鬼眼十会找我,叶赫茹雪会找我,最麻烦的就双阳山的人。
但是我已经不害怕了,所有事情,就是慢慢的来。
我喝得迷迷糊糊的,回家睡觉。
下午起来,去刘家街的棺铺,善小书说沈爷来了几次了,我一摸兜,手机不见了,有可能是丢了。
买手机,补卡,回来,沈风在棺铺等我。
“跟我走。”
沈风走得急匆匆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