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参加生日趴十一点才回来,实在太困了,这章没写好,明天中午会大修一波。如果不急的话,还请修完再看,实在对不起了
他们按照制定好的策略双面开工,抽出腰间早已准备好的钩索卡在楼顶,顺着绳子下滑,一群人硬生生地吊在了距地几十米高,完全垂直的墙上,最前方的人摸出手榴弹,咬掉拉环按下按钮,将其从破损的窗边丢了进去。
几秒的寂静后,恐惧的爆炸的巨响从屋中传来,接着铁质的窗框被强横的冲击重重甩在墙上,晶莹的玻璃四溅。精英们这才甩动绳索,翻身跳进屋中。第一人在落地的同时就已经探枪前指,唯恐有什么机关。
但现在这么短的时间是不会有如武侠一般万箭齐发的精密机关存在的,房间内除了被手榴弹炸出的弹坑外没有丝毫痕迹。他感觉到这安静有些不正常,刚往前踏了一步,枪鸣却冷不丁地炸响,他条件反射地身子一晃,子弹的灼热气流贴身而过。
他身后的队友松了口气,但下一刻就睁大了眼,打头的那名灰狼队员分明是躲开了子弹,身形却依然奇怪地一晃。他颤巍巍地捂着胸口,喝醉了似的靠在了旁边的墙上,指尖渗出粘稠的血液。
“喂!”队友急急上前搀着他,果然就见他胸口已然开出一个洞来。刚才的那枪声不是一发,而是双枪齐发,只是由于时机太过精准,让人根本没法反应还有第二枪。
“什么人!”后面的队员立刻举枪直指转角,然而就在这时,白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飘”出了转角之外,手上银色的沙漠之莺枪口漆黑,而眼中…血色已然明亮如焰!
白衣、短枪、无法熄灭的血瞳。
“是…是夜莺!”
灰狼队员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他们关于敌人情况的判断是错的,这首领居然就在这里,而眼前他们要面对的…是足够放倒任天行的强敌!
他们急急放开了绳子直坠而下,事实证明这个判断是绝对正确的,他们前脚刚沾到地面,后脚夜莺就已经跟着翻出了窗户,立在了楼顶之上。由上而下的子弹将最后一人小腿打穿,中弹队员痛呼着被队友拉到一边。
他们的喊声当然也传到了孟长桥的对讲机里,他的脸色也在瞬间紧绷如铁,立时下令让众人的瞄准镜都对准了楼顶,注意着这突然出现的强敌的一举一动。
但等了半天,夜莺却依然躲在他们的视角所不及的楼顶中心,想象之中的一马当先大杀特杀却没有来临,就好像刚才那精准的射击只是昙花一现。
孟长桥抹了一把汗,幸好他这道错误判断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刚才在听到夜莺的一刻他的神经在瞬间紧的几乎绷断,险些直接下令撤退,现在都还有些后怕,他精心培育的队伍可不能在这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
但孟长桥到底是孟长桥,就在大部分人都会庆幸于不多的损失的时候,他却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幸运之中的猫腻。
夜莺会轻易给他们这样的“幸运”?不说别的,刚才她如果能追出来,灭掉最外围的几名队员还是绰绰有余的,毕竟那可是白狼队员望尘莫及的速度。
而且,既然夜莺在这里…底层的那些人居然还会任他们拖住?
事出无常必有妖,孟长桥的反应绝不下于任何人。在夜莺异常的缩头过后,他不退反进,强硬地安排了接下来的两波突击。当然,都只是在外围蜻蜓点水般地骚扰一下,随后便退下,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回,拉锯足足有半小时,底下的枪声都渐弱了,夜莺却依然没有出现。
周遭的队员们看着那场景都胆战心惊,每一次的突击都如同走钢丝般,只是碍于孟长桥的威信才不敢多话。
但他很快就发现队长的脸色有点不对。孟长桥皱着眉头,看向在建筑群中翻上翻下的夜莺,神态居然仍保持着冷静。足足几分钟过后,他才像是自言自语般低声喃喃道:“她只在那小范围内移动么…”
“这…有什么…?”队员有点蒙,但下一刻孟长桥就大手一挥:“不惜一切代价,把她逼到地面上来。”
“啊?”本来想拉开距离的是他们,现在孟长桥居然敢反其道而行之,这名队员也是不知所云。但服从孟长桥的命令是他们早已养成的习惯,也只能照做。
用枝叶隐蔽的迫击炮喷出带火的硝烟,夜莺观测到那带着尾焰的重弹,急急后退躲开,但她能动,脚下的建筑却动不了。钢筋水泥迸裂,她支撑着在建筑层间跳跃,动作却显得有点局促,只是将将躲开,能活动的区域却被炮火炸得不断收缩。
“动作有点不对劲。”这下连队员都看出异常来了,孟长桥自然就免去了自己来提醒的步骤,只是连续下令:“继续迫击,分两组注意周边原兽情况,如果有受到刺激的,第一时间歼灭,以免出连环反应。”
“明白。”
此时多门重炮齐射,钢筋张立的小楼再也支撑不住,分崩离析如同山峦倒塌。夜莺脚踩着一块碎裂的水泥板,却没有再跳起身来试图攀上,而是压低了身体的重心,无可奈何地落地。
周遭的队员立时跟上,灰狼的精英倾巢而出,队形如逐渐收缩的蟒蛇乱中有序。弹雨泼洒,夜莺四处腾挪,但还是经不住挨了几发,鲜红晕开在白衣上尤其刺眼。
底层的白大褂们也都意识到了危机,意图冲出建筑之外,但他们本身也都已经伤痕累累,在人数和装备的碾压性优势下只能被堵在楼内。
装弹器上的小型榴弹划出漂亮的抛物线,正中中央。夜莺滑铲失败,竟是被那冲击波震得全身都弹飞起来,狼狈地扑倒在地,滚了好几滚才稳住身形撑地而起,但刚才那一下的失衡已经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始终静立的孟长桥此时终于按捺不住心情,匆匆走上几步,注视着那围攻之下的身影。
“狼耳就是输给这种家伙的,这真是夜莺么…?也不知道是哪边的问题。”
他没有经验不敢轻易对眼前这个敌人下定论。但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情况真是如白狼队员所反映的那样,那么这个夜莺必然是因为种种原因正处于不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