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拿东西之后,顿时感觉喉咙一紧,直直的倒吸了几口凉气。
原来那金灿灿的物件儿竟然是一尊崭新的三面魔神像,在加上供桌上的八尊,这些邪恶的魔神像再一次达到极数,九。
我的脑袋翁的一声就炸了,怎么这时怎么一回事儿,绕来绕去怎么有和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纠缠在一起了。
娟娟的长发一直盖着她的脸,她娇小的身躯此时正在不断的颤抖,也是,我一个见过这么多鬼怪的大老爷们儿对这个环境都能起鸡皮疙瘩,她一个小女孩儿又怎么能不害怕呢。
于是我慢慢的靠近娟娟,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希望我掌心的温度能都缓解一下的她的紧张,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慢慢将他的怀里的魔神像给掏了出来。
这魔神像拿在手里面的质感和当时的触感一模一样,这下就轮到我纳闷儿,难道这又是一次时空错乱?
正当胡思乱想的时候,面前的娟娟突然之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吓得都市一个机灵,猛然间跳将开来,结果还是慢了一步,娟娟的手在我的小臂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抓痕,将我从张世开那里带出来的衬衫都弄碎了,鲜血渗渗从破碎的衣服之中流了出来。
我紧张的盯着发了疯的娟娟,一阵阴风从我的后方吹来,将耷拉在她面前的长发撩起,此时我才算是看清楚了那长发之下覆盖的面孔,那是一张面目狰狞的山猫的脸,此时它的眼睛已经完全睁开,不再是竖瞳,从眼神里面散发出来癫狂的气息。
“好你个猫妖,玩儿偷袭是吧!”我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将插在腰后面的墨尺抽了出来,我就不相信一个小小的猫妖还能翻了天不成。
猫妖见我摆好姿势,猛然间气势一靡,身形陡然间缩小,疯狂的抓挠着身后的窗户,上面糊的窗户纸都被它抓破了。
我去就算是我发力高深夜不至于将这山猫精给下成这样子吧,更何况我也就只是装装样子,身上现在连一张像样的符箓都没有。
知道下一秒我才知道这山猫精为何这么着急的想要逃出去了,因为一个高大的黑影正在缓缓升起,借着烛火在我面前地板上的投影正变得越来越大。
那道烛火时明时灭,但是我依旧能够看到那黑影的八个胳膊,不用想我就知道这是谁的影子,此时的我脖子变得非常僵直,丝毫没有一丁点儿回头看那个黑影真正主人的勇气。
“啊”我用最后的力气发出一声怪叫,直直的冲向正在抓挠窗户纸的山猫,在它惊恐地眼神下,我一把抱住它狠狠的撞在窗户上,也不知道这窗户是用什么木头做的,我一个一百三十多斤的男人饿用力一撞竟然没将它撞破。
“我擦,这不科学啊,和电视上演的不太一样啊!”我不甘心的向后推了两步,卯足了劲儿再一次撞在那窗户上,这一次,只听得咔嚓一声,我和怀里的山猫直接破窗而出。
在空中将山猫紧紧的压在身下,当做一个缓冲垫儿,早知道这可是三楼,况且在这时候的建筑高度普遍都在三米左右,这要是直接摔下去不死估计也残废了。
着山猫虽然凶狠,但毕竟只是一个动物,在力量上我占据了绝对的压制,它只能睁着眼睛接受绝望。
砰的一声,一种大力的反作用力作用在我的身上,此时我全身的骨头就像是散架了一般,一口气噎在胸口怎么喘也喘不上来,只好将头触地,身体紧绷的弓了起来,足足有十几秒,我才算是缓过劲来。
相比较我的疼痛,身下的山猫直接被摔的七窍流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这时的我才敢回过头来看那个土地庙,可是除了那个被窝撞破的窗户,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三层的建筑就那样静静矗立在月光下,似乎刚才里面的一且都没有发生过。
我刚一起身,就听到不远处一阵阵的吵闹声,星星点点的火把正快速的向着这边儿靠近,想必是刚才过去的村民们又折返回来了,正当我准备找地方藏起来的时候,一声“叔”叫住了我。
我环顾四周发现娟娟正站在不远处的树林子里朝着我招手,“叔,快过来!”
“她怎么会在这儿,这时我内心此刻最大的疑问!”但是那些乡民说到就到,再不躲起来只怕是真的要被发现,到时候可就麻烦了,那些怒火中烧的乡民非把我生吞活剥了不可。
于是我快步的朝着娟娟所在的地方跑去,在她的带领之下一头钻进了树林子里。
说来也怪,当我一进入这树林里子当中,外界的噪杂声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四周空荡荡,连个鸟叫都没有。只有我和娟娟奔跑时候的喘息声。
不对,这感觉不太对,想着我停下来了脚步,走在前面的娟娟依旧一直往前跑,我急的大声呼喊,但是她就好像是听不到一样,根本不回头。
“完蛋完蛋完蛋……”我一连从嘴里吐出来好几句完蛋,事情的发展很显然已经完全的偏离了主题,我本以为这件事根本就是一个的当地落后的风俗习惯,但是现在看来跟不像是这么简单,当我再一次见到三面魔神的那一刻,就代表着,我距离蚩尤越来越近了。
“这位兄弟深更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做什?”正当我想事儿的时候,一个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原来是那之前三个道士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出现在这里。
似乎是我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吓已经司空见惯了,所以对于这三个道士突然出现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
“你们三位在这里又是在干嘛?”我反问,不知为何,自从上次一别,再见面时我对面前的三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厌恶感。
那个有待日月冠的零头到时站了出来,给我做了一个揖之后说到:“我们师兄弟三人首红庙乡老祖的委托在此地作法,为明天晚上的祭祀冢做准备。”
“你们不知道老祖已经死了?”我不解的问到。
左边的一个胖道士闻言大惊失色:“老祖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在方才!”
那胖道士似乎对于老祖的死很感兴趣,接着追问到:“怎么死的!”他说这话时,我能够感觉到他身边的两位师兄弟的眼神猛然一亮,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
“被山猫咬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