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答应你们,不过在这之前你们要将这红庙乡发生的所有的事儿完完整整的说给我听!”
“这你可问对人了,着红庙乡的事儿就没有我慧昀不知道的,你尽管问!”
“那个土地庙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叫幽达的土地?”
慧昀沉思了一下,道:“这个问题可难住我了,详细经过我也是道听途说,那个叫幽达的本命没人知道叫什么,只是传说当他现身的时候会有“呦哒”一样的声音,所以人们就给它了一个幽达的名字,具体他是怎么来的这我还真不知道。”
切,我还以为这孙子知道多少东西呢,竟然连我这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
慧昀似乎是看出来了我的不爽,补充说到:“施主不要着急,我师傅玄虚真人学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等你到了纪云观详细你心中的疑问自然会迎刃而解。”
“得得得,那我在问你其他的问题,那个山猫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个问题出来之后,那三人脸上的神色明显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变化,但是碍于我的眼神灼灼,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那个山猫这里的一个妖物,虽然还为炼化成为人形,但是十分凶狠,并且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老是伤及红庙村的乡民,估计那老祖的死也是一个意外吧!”
这个回答可以说是稀里糊涂的,话里面的真真假假我也分辨不出来,但是直觉告诉我,这里面应该只有百分之五十是真的。
接下来的是我最关心的一个问题,那就是祭祀冢的问题。
幸好这个问题慧昀给的回答还算是靠谱,原来这不知何时来到这里之后,老是会有人失踪,后来当地请来的一个法师给他们支了一个招就是拿活人祭祀,这样的话不仅不会再有人失踪,反而会保当地风调雨顺。
结果很应验,这个道德沦丧的习俗在人们对于利益的追求下成功的延续了下来,每五年都要举办意思祭祀冢来供养幽达。
此时我想起来我第一次见到三面魔神像的时候应该也是在这附近,看来这个地方和当时还真有一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正当准备问其他的一些问题,楼下突然变得熙熙攘攘起来,听昂去好像有很多人在楼下争吵。
没过一会儿,我的房门被人敲响,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们门外传了进来:“叔,那些人来找你了,我娘让我带你从密道赶紧走。”
这声音是娟娟的,我不会听错,感情这小妮子昨天晚上和我走散了之后回到客栈了啊!
不过现在的情形来不及多想,愚昧和迷信的力量我可是见识过的,当年那些人为的悲惨事件至今仍然广为流传,这些乡民真抓到我,估计我这条命就要丢在这里了。
于是我胡乱的收拾一下东西,打开房门和那几个道士约定一下便匆匆忙忙的跟着娟娟去密道,临走的时候那几个到时还不忘提醒我:“王施主,千万别忘了去纪云观找我师傅。”
来到那所谓的密道之后,我顿时蒙蔽了,这他妈那里是密道,这分明是狗洞啊!
此时在我面前的只有一张长满钢髯的糙脸,不是马三还能有谁,“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现在在哪里?”
“在哪里?大师你脑子没发烧吧,昨天你就回来了!”
看着马三的那张认真脸,应该没有给我开玩笑,可是我分明觉得我睡了一觉之后周围就起雾了,着一来二去顶多也不会超过几十分钟,怎么莫名奇妙的就见着马三二他们了。
我看着方蒽和袁力说到:“你们千万不要告诉我说这里是樱桃园!”
“你这不是废话吗?昨天晚上喝酒喝断片儿了?”马三儿笑着说道。
“什么,我昨天晚上还喝酒了?”
“是啊,滚滚现在还在隔壁屋里睡着呢?”
听完之后,我一把冲进隔壁屋里,郭冉在一张竹床上躺着一个一个毛茸茸的皮球,正随着呼吸的节奏一鼓一鼓的,当即我矗立在原地。
此时此刻只感觉大脑已经停止运转,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幻像,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幻象,就像之前被蚩尤算计的那样?我思来想去总结出这样一个结论。
方蒽他们怔怔的看着半魔怔的我,悻悻的问道:“王东,你没事儿吧?”
太真实了,眼前的一切太过于真实,我一把抓住场上的滚滚将它慌醒,“快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突然被人用这么暴力的手段从美梦中惊醒的滚滚不耐烦地说到:“王东,你他妈疯了?”
“我没疯,我只想知道我现在到底是活在现实是世界还是在幻象当中。”
滚滚努力的从我钢箍一般的手心里挣脱,迅速的爬到方蒽的肩膀上,对袁力说到:“我就说昨天晚上不让他喝那么多酒吧,你看看今天就他妈疯了吧!”
看滚滚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顿时急了:“昨天咱们在路上遇到一个叫董晨捕快你还记得吗?”
“昨天?那不是前天的事儿吗?”滚滚说到。
我一听,当即狠狠的给了我自己一巴掌,顿时脸上开始火烧火燎的疼,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在我的记忆力,关于昨天的一切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吃掉了一样。
“真的是前天吗?可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直记得那漫无边际的迷雾和那个诡异的笑声。”得不到答案的我开始那喃喃自语起来。
滚滚见我神情颓废,也相信了几分我方才的“胡言乱语”,他走过来说到:“王东你先别着急,如果你所说的是真实的话,那么我有一个方法,应该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什么方法?”我急切的问到。
滚滚回过头指了指方蒽说到:“让方蒽钻进你的脑袋里看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让这个女魔头钻进我的脑子里,不行不行!”我急忙拒绝,想想上次她差一点儿吃掉我的脑子,我还心有余悸。
方蒽听了顿时不乐意了:“可笑,你还不愿意了,本小姐才是应该那个不愿意的人好不好,上次钻进你的脑子里可把我恶心坏了,里面全是一些污秽不堪的东西。”
“喂喂,说话咱得凭良心好不好,什么就污秽不堪了,那叫对爱的向往,你这白痴!”
看着跟我斗嘴的方蒽,不知为何,我那颗悬着的心猛然间就像是落地了一样,感觉特别踏实,既然能给我顶嘴,而且还顶的这么溜,那至少能够说明我现在所处的环境不是幻想。
“总之,本小姐是不会进他脑袋里的!”方蒽撅起了嘴。
“切,没求你!”
滚滚这时候为我充分的展现了一个职业搅屎棍的道德素养,那边儿一句方姐,这边儿一句王哥,叫的我老脸通红。
挨不过滚滚的拉扯,再加上这件事儿的确也需要方蒽的能力,我只好醒着头皮来到方蒽面前,“方姑娘,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把方才的话放在心上了!”
“求我也没用,因为我帮不到你。”方蒽头也没抬的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你可是年龄和滚滚差不多的灵兽,这点儿小问题到你手里还不是手到擒来。”我看方蒽脸上依旧挂着不高兴,连忙接着献媚。
“我没给你赌气,我真的帮不到你,那种进入到人脑的能力只能每经过一次满月之后才能再次使用。”
听了方蒽的话之后,我整个人颓废的坐在地上,我虽然不知道我的大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一天的记忆,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儿一定和蚩尤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