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有不答应你的资本吗?说吧,但是我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你能够保证我俩的安全,要不然老子决计不合作。”我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点你大可放心,我要求你办的事儿对你自己是绝对的安全。”程静信誓旦旦的保证。
“说事儿。”我现在对面前的这个大美女是半点儿好感也提不起来。
“先不急,等你到了我们程家,你自会知道。”程静有意给我卖关子。
我也不再多问,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这整件事儿有些莫名的蹊跷,好像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一样。
去了程家,这就算是真正的进入了虎穴,只怕到时候再有什么其他的要求,我也没办法拒绝,哎,这个决定糊涂啊。
来接程静的是一辆黑色的轿车,一个普通的售票员能够在这个时代享受这种待遇,实在是说不过去,同时也让我更加肯定了一点儿,程静口中的程家绝对不简单。
这么长时间都没享受过这种轿车待遇的我,在车里显得有些昏昏欲睡,再加上耳边司机和程静的喃喃细语又像是一首催眠的魔咒一样,不知道何时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这里是汶鲸岛的神山,不远处的神庙已经近在眼前,向下望去仿佛置身在云海中一样令人头晕目眩。
“草,什么时候老子爬这么高了!”我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将身子更加伏低恨不得贴在地面上向上爬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越往山顶去,周围的云雾便更加浓郁,伴随着微风而动,这些云气就像是浮在空中的溪流一样,将我身上的衣衫尽数打湿。
有了前车之鉴的我不敢再回头往下看,而是一鼓作气不停的往前爬,直到神山山顶。
在近处,我才算是感受到那个看起来渺小的神庙竟然如此雄伟壮丽,迎着日光的金黄色显得万般金碧辉煌,琉璃碧瓦,熠熠生辉。
愣神的时候,我感觉到腰间的八卦镜正在微微的发烫,它从来没有发出过这么强烈的光芒,这种白色的光芒。
这里存在着很可怕的东西。再来之前,薛曾说过这里有东西把手,莫非让八卦镜显光的就这里的看守,但是话虽这么说,我现在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又该怎么去和这么强大的东西作对呢?
想到这里本来就因为爬山之困顿的身体更加有气无力了几分,我索性找了一个干净的大石头坐下,在歇脚的同时想一想该怎么做。
我这刚一坐下,屁股还没坐稳呢,腰里的八卦镜突然开始抖动起来。
惊得我是一个激灵从地上转了起来,连忙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可是这八卦镜总不会出错吧。
这时我才发现,那神庙的大门不知道何时被人打开,里面不知道是风吹的缘故,还是有什么邪灵鬼祟不住的从门里传出呜呜的声音,听上去尤为瘆人。
与此同时,风采那温暖的阳光,在此刻也变得冰冷起来,周围的云雾更加浓郁,迷的周围有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
“王东,进来吧,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门里那呜呜的声音此时变成了一种清晰的话语,在不断的召唤着我。
而那黑洞洞的纹理,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仿佛有着无穷的吸力,让我的眼神无法从那上面挪开。
当我的眼神凝聚于那无尽的深渊之时,一道灰色的人影出现在门里。
“薛曾。”我喊了一声,因为那个身影和他实在是太过相像。
但是他没有回应,只是一直在往那黑暗深处走,竟有一种义无反顾。
此时的我也不知道是脑子的哪根筋抽了,也顾不得深思熟虑,连忙跟了上去。
因为刘小千在回地府的时候,特意嘱咐过我薛曾重要性,其实想想也是,如果薛登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这里真的有什么东西看守的话,仅凭我一己之力想要打开局面,简直难如登天。
虽然我跟在那灰色的影子后面,脚程很快,但是那影子始终和我保持了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我再也没办法和他缩短一米的距离。
突然从身后传来哐的一声响,吓得我急忙回头,发现神庙的大门被紧紧的关上。
这下倒还真是退无可退了。
当我停下回望的时候,不远处的黑影也随之停了下来,就像是有意要在等我一样。
“王东,快来呀,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那个声音再次从四周的空气中传了过来。
我手里紧紧的攥着八卦镜,不知不觉已经满手心都是汗。
而八卦镜此刻的光芒就像是一个手电筒一样刺眼,不过恰好可以用它来照个路。
我手里拿着八卦镜,继续往前。
不远处的黑影也随之而动,继续在前面带着路,神庙里的结构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迷宫,七拐八拐的道路和数不清的房间,就像是蜜蜂的巢穴一样密集。
前面不远处,我的婚姻越走越快,我跟在后面不得不小跑起来,才能跟上他的速度。
突然他停在了一个房间口,吓得我也赶紧停下,不敢再向前半步,好像我们之间的这个距离,已经成为了我们两个的默许安全距离。
“王东,快进来,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这次的这句话语调格外的阴森冰冷,说话的声音更像是一个小孩发出来的。
面前的那个灰影,在话音落地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他并不是薛曾,或者说他并不是一个人,因为他的脸是一个扭曲在一起的猫脸,此时正冲着我发出阴邪的笑声。
我被这张猫脸盯着的时候,腰里的八卦镜就像是开了振动模式一样一刻不停,而且它散发的光芒在此时此刻也开始莫名其妙的闪烁,这一系列的条件加在一起就足以说明,这个猫脸怪人绝对十分危险。
那猫脸怪人看了我一眼,推开面前房间的门,冷笑着走了进去。
而此时,我的脑海里不断的有一个声音在重复进来:“进来吧。”
回荡在我脑海里的这个声音,就像是一种魔咒的指令,让我不得不去服从它。
我迷迷糊糊的迈动着自己的双腿,慢慢的靠近那个房间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