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公孙瓒率领数千白马义从负气而去,马辰淡淡一笑,向刘虞道:“刺史大人,那本候便去谷郡。”
刘虞看着公孙瓒的背影,正在非常生气的时候,闻听马辰之言,沉声道:“好,侯爷且去。”
当即,刘虞亲自送马辰离开蓟城,直往谷郡而去。
尚未回府的刘虞,看向马辰离去的背影,此时,一道靓影,也站在刘虞的身旁。
那一道靓影向刘虞看去,问道:“父亲,武威侯这次前往谷郡,能否平定十万鲜卑蛮夷?”
言下之意,似乎颇有担忧。
刘虞闻言,转怒为喜,道:“孩儿,马辰侯爷麾下数万铁骑,绝非一般可比,这次,他定能平定十万鲜卑蛮夷。”
闻言,那少女刘盈盈这才放下心来,长舒口气。
而马辰率领麾下众将与数万铁骑,也在翌日傍晚,抵达谷郡。
但见,谷郡守闻听武威侯马辰前来,急忙出城迎接。
“拜见武威侯!”
谷郡守露出无比尊敬的神色,向马辰叩拜道。
马辰微微点头,问道:“城外,情况如何?”
“武威侯,右北平郡的公孙瓒,率领白马义从,已然前往城外。”
“出城而去?呵呵,公孙瓒耐不住性子,这是怕本候跟他抢功吗?”
当即,冷冷一笑,露出一抹冷意。
谷郡守露出为难之色,之前,他也劝了公孙瓒,城外的十万鲜卑铁骑,虽然安营扎寨,但实力却非同一般。
但公孙瓒却就是不听,执意率领数千白马义从,往城外而去。
马辰见状,便道:“即如此,与本候前往城中,我们静等公孙瓒凯旋归来。”
“诺!”
此时,马辰麾下的数万铁骑,进入城中,而他跟随数位谋士,登谷郡的城门楼。
但见,城门楼外,十万之巨的鲜卑铁骑形成的营寨,在谷郡外十里之地。
谷郡守知道马辰奔波劳累,便让侍卫端来酒菜,在城门楼,与马辰饮酒。
谷郡守心中心慌意乱,他知道公孙瓒这次意气而去,必然会遭到沉重的打击。
马辰当然知道,仅凭公孙瓒的数千白马义从,想要击败十万鲜卑铁骑,简直不可能。
但公孙瓒已经去了,且看他如何收场。
谷郡外。
公孙瓒率领麾下的数千白马义从,直接潜伏到十万鲜卑铁骑的营寨外。
公孙瓒身旁的一名谋士,看在眼里,忧心忡忡的道:“主公,敌众我寡,不如暂时回到谷郡,等武威侯到来,商议一番,再做打算。”
此时的谋士,亦是觉察到一丝不详之感。
公孙瓒闻言,神色冷然的向谋士看去,喝道:“你懂什么?若是回去,必然遭到马辰的嘲讽,而且,我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难道,还比不马辰麾下的数万铁骑吗?哼,这次击败十万鲜卑铁骑,看那马辰如何收场。”
谋士闻言叹道:“马辰没有损兵折将,如何收场?”
公孙瓒怒目而视,使得谋士吓得后退好几步,垂头不敢说话。
公孙瓒看向远方,沉声道:“白马义从听令,随我杀入营寨,活捉鲜卑右贤王。”
“活捉鲜卑右贤王!”
此时,便见数千白马义从齐声喊道,每一个白马义从都露出无比的杀意。
霎时间,便听到喊杀声起,公孙瓒率先而去,身后便是数千白马义从。
堪堪来到鲜卑营寨,便见营寨内跑出数万鲜卑铁骑,瞬间,弩箭如雨一般,直往数千白马义从射去。
嗖嗖嗖!
一阵弩箭疾射,数千白马义从,当场折损一少半。
公孙瓒神色大惊,向身旁的谋士看去,却见谋士早已被射成了刺猬。
公孙瓒沉声道:“不好,中了埋伏,快退兵!”
此时的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埋伏。
他急忙率领仅剩下数千白马义从,往谷郡跑去。
一路,风声鹤唳,如丧家之犬。
来到城下,便见城门楼,一片火把。
那武威侯马辰手拿酒爵,向狼狈不堪的公孙瓒看去,问道:“将军可杀死多少鲜卑铁骑?”
看到马辰拿着酒爵,公孙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更加记恨马辰。
他神色阴狠的道:“我并未拿下多少鲜卑铁骑,反而折损了数千白马义从。”
马辰闻言,淡淡一笑,道:“原来如此。”脸露出轻视之色。
公孙瓒沉声道:“马辰,你不要太得意了。”
他看到马辰迟迟未能打开城门,顿时手指马辰,他余怒未消,便喝道:“回右北平郡!”便带着剩下的白马义从,往右北平而去。
却有一人,骑着白马,站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