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一章 有钱人玩深沉之祖师铸金身(1 / 1)香宸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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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火辣辣的阳光直射在大地上,知了躲在树叶底下扇动着翅膀“嘶呀嘶呀“地叫个不停。

“师弟我饿了”,躺在后院桃树下的王大志,嘟着嘴摸了摸扁扁的肚子。

眯着眼打瞌睡的赵刚烈扯着嗓子喊道,“小马好了没,师兄饿坏了”。

“马上就好了!”,青烟缭绕的厨房里传来马天伦高亢的声音。

片刻后,他端着个托盘急匆匆走出了厨房。

马天伦扒拉了几口饭,“观主,明天可不可以换瘦点的肉,天天肥大块我这胃里都成油缸了”,他拨弄了下菜盘里的大块头,又将筷子收了回来。

赵刚烈嚼着嫩得冒油的肥肉,心满意足地吞下后撇了其一眼,“你没见本观主和师兄都需要补身体吗?你不喜欢吃就别挑啊”。

马天伦放下碗筷委屈的说道,“你这是虐待人口,是犯法的知道吗”。

赵刚烈将碗里最后一粒米捣进嘴里后,拿着筷子作势就要打,“每天大鱼大肉给你剁碎,还冤枉本观主虐待人口,你是不是没事找抽!”。

马天伦吓得急忙向后躲,见对方只是吓自己,又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凳子上。

他端着饭碗埋怨道,“每天确实都是肉,可是快一个月了全是肥大块,丁点瘦的都没有谁受得了啊”。

赵刚烈靠在墙上,回味着嘴里的油脂,“你是没受过苦,本观主和师兄吃了十几年的青菜稀饭,肚子早就像糟糠一样,估计没几年的油水不可能润滑得了”。

马天伦心中叫苦不迭,这才九个月时间他都开始受不了了,如果真是吃上三年不得被油闷死吗。

“嘀嘀…”

突然,大殿的方向传来一连串汽车喇叭声。

正躺在椅子上打算午睡的赵刚烈气得咬牙切齿,“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没教养?跑到别人家里来按喇叭,小马去看看叫他别按了,如果不听就打死他!”。

“好”,心里不爽的马天伦正愁没地方发泄,他鼓着眼睛大步流星的朝大殿方向跑去。

“嗝,师弟我还想吃西瓜”,王大志抹了把油嘴,砸吧着说道。

“好,待会小马回来让他去买”,赵刚烈笑吟吟地伸了个懒腰。

这时候脸色通红的马天伦,急匆匆跑了过来,“观主,这次是大生意上门!”。

赵刚烈睁开右眼撇了其一眼,又慢慢闭上了。

马天伦见对方不搭理自己,连忙走到右边,他低下头加重了语气,“真的是大生意,司马台说要是我们办好了钱不是问题”。

赵刚烈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镇首富那个司马台?”,他皱着眉头问道。

马天伦忙不迭迭点头。

“听说这混蛋近一年没少干坏事,走,本观主今天得狠狠敲上一笔”,赵刚烈套上鞋子就往大殿跑去。

大殿内,一名青年不耐烦地坐在祭台上,他晃眼看见旁边小鼎,顺手便拿在手中打量。

这一看就听其惊呼道,“爹,这东西好像是古董,少说也得有几千年的历史!”。

急得来回走动的司马台一时没注意儿子,此时才发现这混蛋小子竟然跑到祭台上坐着了,而且还将香炉给倾倒而空。

“逆子!”,气急败坏的他抬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

正将香炉揣进怀里的司马丁,措不及防被打倒在地。

“哎哟!爹你吃错药了”,他一手抱着香炉,一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坐在地上愤恨道。

大腹便便的司马台脸上青筋暴涨,“小混蛋,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他左手叉腰指着地上叫骂的儿子怒道。

司马丁气匆匆地站了起来,他抖了抖身上香灰马着脸说道,“我是小混蛋你不就是大混蛋?爷爷那不就是老混蛋?回去后看我不告诉爷爷你骂他老混蛋!”。

“你…”,司马台捂着胸口大喘粗气。

一身道袍的赵刚烈慢悠悠地走进了大殿,两父子的吵闹他也听到一些,心中对这一家的关系多少有了点了解。

“咳咳”,气定神闲的赵刚烈轻声咳嗽了下。

司马台这才注意到身后站着三个人,他转身看了眼站在前方的小年轻,又看了看其身后的壮汉青年,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哪位是赵观主?”。

赵刚烈单手作揖正准备自报家门时,就见祖师的香炉鼎竟然被青年拽在手中。

“无量天尊,混蛋个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还不把鼎放回原位!”,他脸色铁青大声怒骂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骂小爷,你让小爷放小爷偏不!”,司马丁不甘示弱回瞪了一眼。

赵刚烈胸口火气噌的就上来了,“小马打死这个混蛋!”。

“好!”,人高马大的马天伦,捏着拳头冲了过去。

“你…你干什么,爹他们打我!”,司马丁看见大汉冲了过来,吓得慌了神连连后退。

司马台见状连急忙拦在中间,“大兄弟误会…误会,赵观主小儿多有冒犯还请不要怪罪”,他赶紧朝小年轻求饶。

现在他要是再分不清主次,这几十年就白活了。

“让他把东西放回原位,不然连你一块打!”,赵刚烈瞪着青年气得咬牙切齿。

“好…”,司马台连忙应承下来,他转身怒气冲冲地走到儿子身边,“逆子还愣着干什么,不想死就把东西放回去”。

司马丁见一向强势的老爹居然认怂,想不明白原因的他,低着头乖乖将鼎放回了原位。

司马台瞪了儿子一眼,连忙转身露出一脸笑容,“赵观主他还小不懂事,希望你多多包涵”。

赵刚烈板着脸侧向了一边,,“他小!本观主今年十八他多大?”。

“这个…”,司马台顿时语塞,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搭话。

“小马,把这些玷污祖师的人赶出去”,气愤的赵刚烈甩开道袍长袖转身就离去。

作为助理,已经有过数次配合经验的马天伦,知道表演的时候到了。

“是”,只见他瞪着铜铃大眼,挽起袖子就朝两父子走去。

“慢!赵观主,我是张万合张老板介绍来的”,司马台见大汉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走来,急忙开口说道。

赵刚烈拉着长脸看向中年人,“老刘什么时候开始做中间商了?他收了你多少中介费?”。

司马台尴尬地笑了笑,“赵观主误会了,我和张老板有些生意往来,他知道我的困惑后就推荐我来这找你”。

赵刚烈觉得这些有钱人就是好笑,尽喜欢藏头露尾玩深沉,抓鬼就抓鬼竟然说有困惑。

好嘛你有困惑就帮你理理,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心里有困惑就应该去找心里医生,不要拖延否则后期很可能走上极端的。如果你没有好的医生,要不本观主给推荐一个?”。

司马台没想到这小道士这么难缠,根本就是猜着明白装糊涂,但没办法是他有求与人,只能按耐住焦躁的心情轻言细语的说道,

“赵观主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去我家看看,最近这段时间家里的东西总是无缘无故打翻,而且明明放在东边的东西居然跑到西边去了,昨晚上我爹的头发竟然也莫名其妙的被剃光了”。

赵刚烈撇了其一眼,冷冰冰的说道,“乾坤观的宗旨虽然是助人为乐,但不尊祖师者概不欢迎”。

司马台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想他堂堂青山镇首富,县高官见了都得笑脸相迎,现在居然被一个小道士拒之门外。

此时他很想摔门而去,可是想到这几天家里诡异的情况,加之张万合的告诫,又不得不按耐住心中怒气。

打量着崭新的屋梁与墙壁,司马台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下手,正当他绞尽脑汁时,忽然看见大殿正中的雕像,虽栩栩如生庄严无比,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金身!对了金身!”,司马台心中有了数,急忙开口道,“赵观主,我看这法身虽然气势磅礴但少了点贵气,不如由我个人出资为其铸上金身如何?”。

面无表情的赵刚烈此时双眼闪个不停,给祖师铸金身以前也想过,只是这消耗有些大加之道家根本不来这套,他也就把这点心思搁下了,现在司马台主动提及让其不免又开始心动。

“祖师穿上金衣后估计会很高兴,以后请他帮忙那不是有求必应吗,嗯就这么办!”,虽然心中有了决定,但赵刚烈也不能表露在外,不然就坐死了他坐地起价的罪名。

他抬头看向祖师雕像,皱着眉头犹豫了下说道,“司居士的心意本观主领了,可是祖师法身有三丈高,耗费的金子恐怕不是小数目,还是算了吧”。

低着头乖乖待在一旁的司马丁,立即抬起了头,他满脸怒容的走上前,正要开口却被老爹拦住了。

司马台脸皮抽搐,他指的金身是用铜包裹,却没想到对方理解成了真金,但现在话已经说出去了不可能收回来,怪也只能只怪自己一开始没讲清楚。

心里有些肉疼的他骂了会娘,露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说道,“小儿刚才无意冒犯了祖师,就当是为他赎罪吧”。

赵刚烈眉头紧皱一脸为难的模样,“让司居士如此破费,本观主心中实在过不去。这样吧为了答谢你的慷慨,本观主决定去你家走一趟”。

肉还在疼的司马台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那就多谢赵观主了”。

随后他想了想又开口道,“赵观主,我姓司马不姓司”。

赵刚烈愣了下,随后单手作揖,“本观主知道了,不过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司居士不必那么在意”。

司马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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