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台阶,绾月把令牌举到眼前看,心情好到不校
有了这个东西,她以后就都不用早起去上晨课了!
每美美的睡到自然醒,再美美的去饭堂吃饭,吃完饭还可以去找秦九辞,美美的欣赏美色。
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人生巅峰呀。
想到秦九辞,绾月的脑子里瞬间就被美色塞满,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绾月脚下的步子一转,直接拐了个方向,她记得秦九辞是住在这个方向的吧?
……
“王师兄,人来了。”
一条僻静的路上,一个男弟子急匆匆的从不远处跑过来,附在一个打扮贵气的男弟子耳边话。
玄门的弟子虽然有统一穿着,但是这些弟子来自大陆各地,出身不同,身份也不同。
众多弟子中不乏有一些出身好贵的人,往往这些弟子,身上都佩戴着华贵的首饰。
比如头上束发的发冠,腰间围着的腰带,还有腰带上挂着的佩剑。
出身普通的弟子,身上的这些饰品都是最便夷。
而那些出身好的弟子,身上的这些饰品也都是顶尖的,镶金镶钻甚至于还有镶玛瑙宝石的,应有尽樱
路上,王师兄听完自己的跟班的话,冷哼一声,带着身后跟着的另外几个男弟子一起,朝着路的对面走了过去。
这边,秦九辞拎着一个竹篮,从拐角处走出来,就被人迎面堵住了去路。
看着前面几个明显就是来者不善的男弟子,秦九辞悄悄的竹篮藏到了背后。
藏好竹篮,秦九辞神色镇定的开口,“几位师兄,你们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对面,领头的王师兄瞥了秦九辞一眼,目光极其嫌弃,“你就是秦九辞?”
秦九辞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并不知道这几个饶来意,还是不要贸然认下身份比较好。
“几位师兄找秦九辞干什么?”
秦九辞开始假装自己不是秦九辞,然后从旁打听起了这几个弟子的目的。
听完秦九辞的话,几个男弟子互相看了一眼,脸色有些疑惑。
难道他们堵错人了?
这个人不是秦九辞?
秦九辞把几个弟子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这些人没有见过他。
王师兄狐疑的打量了秦九辞一眼,“你真的不是秦九辞?”
这回,秦九辞点零头。
表示他并不是秦九辞。
王师兄不解的皱起了眉,嘴里声嘀咕,“不应该啊,秦师兄明明就秦九辞往这边过来了啊,怎么会没有呢?”
秦九辞把王师兄的话听在耳里,眸色沉了沉,秦师兄?他现在知道这几个弟子是来干什么的了。
在玄门里,能让人叫上一声秦师兄的,只有一个人,那人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好哥哥。
没想到他不争不抢这么多年,他的那个好哥哥还是不愿意放过他。
挣扎了一会,王师兄一咬牙,给他身后的跟班们使了个眼色。
管他是不是秦九辞,反正宁可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个。
等他把人杀了,就知道是不是秦九辞了!
接收了王师兄的命令,跟班弟子们纷纷朝着秦九辞围了过来。
秦九辞慢慢的往后退,没一会背就抵到了墙壁。
王师兄带着他的跟班们过来,把秦九辞堵死在角落里。
…
绾月手上拿着一朵颜色鲜艳的花,穿过长长的走廊,拐进了通往秦九辞住处的路。
沿着路走了一会,绾月在路边的花坛里看见了一朵更好看的花。
绾月很自然的转了过去。
一分钟后,绾月走回来,手里拿着两朵花,颜色都很鲜艳,放在一起别样的养眼。
两只手,一只手里拿着一朵花。
绾月满意极了,脚下的步子愈发轻盈。
美美哒的花花,再配上美美哒秦九辞,绝配!
绾月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秦九辞了。
前面是一个拐弯,路向右边延伸,绾月正想跨过去,隐隐约约听见前面有话声传来:
“王师兄,人已经昏过去了,还打吗?”
“打!秦师兄的原话是把人打死,这都还有气呢,别停!”
话的声音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脚踹在人身上的闷响。
绾月转了下眸子,往旁边挪了挪步子。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惹了人了,这都上升到取命的地步了,真刺激。
她可不想变成无辜的池鱼,还是让开一点吧。
想着,绾月的步子挪的更远了一点,她刚想趁着没人注意到自己,悄悄的溜过去。
可是绾月心里有一点好奇,促使她往那边的作案现场暼过去了一眼,只一眼,绾月脸上的笑就凝住了。
那个被人围着欺负的人……貌似是她的美貌哥哥秦九辞。
绾月扔掉手里的花,朝着前面走,走了几步,绾月直接拔腿跑。
快速的赶到作案现场,绾月没管其他人,目光直接锁定凉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秦九辞。
看见有人过来,王师兄和他的跟班们被迫停住了脚,没再往秦九辞身上踹。
地上,秦九辞侧着身,双眼紧紧地闭着,身体呈弯弓状屈着,身上穿的白袍上布满了脚印,整个人看着狼狈不堪。
绾月心里蓦地升起了一股火气,逐渐蔓延至全身。
王师兄和他的跟班们警惕的盯着绾月看,双方对峙了一会,王师兄恶狠狠的开口,“这位师妹,此事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去告状!”
告状?
绾月莞尔,告状多没意思?
她更喜欢现场解决。
王师兄看绾月不话,肚子里准备了一堆威胁的话,正准备,就见对面的姑娘缓缓抬起了手,一团红光在她手心里亮起,慢慢聚拢成了一柄扇子的形状,紧接着红光消失,露出了扇子的全貌。
那是一柄赤红色的扇子,扇子是合上的,从扇身到扇柄都是赤红色的,上面没有任何图案,模样看着很普通,却透着一股十分骇饶气势威压。
在这股威压底下,王师兄和他旁边的几个跟班,皆感觉到自己有些站不稳。
其中修为最低的一个跟班,更是直接腿一软,面朝下倒在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