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秦衫喊着。
“不要?为什么不要?”木七七笑着,“因为你知道秦匀身体里也有九蛔虫,还是子虫,如果放了,这直接都死了。”
“我,我不知道,我就觉得把虫子放进人身体很残忍,不要放,不要放而已!”秦衫继续狡辩着。
“好,算你解释得还可以,那我再问两个问题。”木七七握着秦衣的手,让他放松下来。
“第一个问题就是,你身上为什么有驱露草的香味?驱露草这东西本身腥臭无比,普通人不会知道,更不会选择这种草作为香料。因为他们不会去除驱露草的腥臭味。而你为什么会选择,这必须要用灵力才可以去除的驱露草,你是如何祛味的?能和我探讨一下吗?”
秦衫听着这话,赶紧闻着自己的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驱露草的味道,“什么驱露草,我根本就不知道,别诬赖我。”
“还不承认,那我再问第二个问题,你的伤哪来的?”
秦衫听完,瞬间睁大眼睛,看到木七七,“你怎么知道?”
“我是修仙师,这点小伤还看不出来吗?就像面前这坟里埋的这位一样,死前好像强烈挣扎,但可惜啊,我们迟来一步,这好好的人就这样死了。”
“这女的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女的?我可没说里面躺着是女的,”木七七笑着。
秦衫慌张地望着秦衣,又望着木七七,“你们本来不是来找秦匀的姐姐江绵绵的吗?”
瞬间暴露……
木七七回头,望着秦衣,“还要我问吗?”
……
秦衫被捆住,跪在江绵绵的墓前,此时墓碑上已经刻上,江匀江绵绵姐弟之墓。
“说吧,别再浪费时间了!”木七七踢了踢秦衫。
秦衫身体瞬间刺痛难忍,强忍地说,“他不过是家养奴,死了活该,我没错。”
“说不说?”
木七七轻轻地按住秦衫,秦衫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连忙求饶,“说说说!”
“那是因为……”
秦衫和盘托出,秦衣听着想打人,木七七拉着他,让他忍住。
“说说你怎么认识这个妖邪?他又让你除了这个,还做了什么?”
“这个蛊不是我在养,别人在养,你说的妖邪,我根本都不知道。”秦衫说。
“是你母亲在帮你养吧?因为你失手杀人,又不想被人发现秦相府的嫡子杀人,只能伪装成奴才回家的假象。”
秦衫没有否认,这时江睿问,“他的身份也挺尊贵的,为什么家里的奴才死了,还要这么担心,直接对外谎称就行了,没必要谁都瞒着啊?”
“越是尊贵,越要小心。”木七七回头看着江睿,“他的上面还有一个长子,那是通房丫头的孩子,但是因为他一朝得仕,被公主选中,又成为驸马,你说这长子还想仅仅是长子吗?再想想为什么秦相,也不算是一个专情之人,府上却没有其他夫人?你想过为什么吗?
秦氏杀了秦帛的母亲,秦帛应该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些年,他一直盯着你们一举一动,等着伺机报复,而你们是绝对不会给到他这个机会的。”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秦衫惊讶地望着木七七。
“第一次望到秦氏就觉得不简单,我们在秦府住了大概六七天,只有在秦子连回府的时候,才提前到我们的院子献殷勤,这早就看出来了,
再加上我听了秦衣说了他母亲难产死亡的事,很是蹊跷,妖在快生产的时候,可以控制具体生产时间的,按理说,可以做到很谨慎。确定不会危险才会生产,而秦衣的母亲,因为别人的小劫,引到自己身上,即使是一个修为再浅的妖,也不会引渡到自己身上,更不会因此丧命。
所以我大胆猜想是不是你母亲做的好事,果不其然,我看到你大哥也偷偷地跟踪你母亲,我更相信我的判断是对的。”
“你说的这些跟我母亲养蛊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一个连妖都能杀的凡人,她是能有多大的本事?你说她是怎么知道引渡之术的?又说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可以怎样帮你瞒住杀人的事实?让普通人完全找不到破绽?
她除了找妖,她还能找谁?神不知鬼不觉?”
秦衫彻底哑口无言,“你什么都知道,还问我干嘛?”
“当然是抓你,等着你母亲来救你了,笨!”
然后他们回到江绵绵的小屋里,把秦衫绑着,扔在旁边。
江睿在包里不停着翻着,
“你在找什么?”赵炎问。
“一会肯定有一场恶战,准备好武器啊!”
“想太多,你觉得一个普通的凡人,需要我们对付吗?”
“那我们要对付什么?”
“找出她背后的妖,想想这妖怪十八年前就埋伏在人间,你想想,这妖怪现在强到什么程度?所以一时半会肯定找不到他的。”
“那怎么办?又是听他们说前尘往事吗?”江睿泄气地说,“这凡间怎么这么多勾心斗角的破事,好好修炼成仙不好吗?”
“说的你不是凡人一样?你之前怎么过的?江氏仙门似乎也挺闹的,这次你入学,都没看到你亲人来祝贺。”
江睿瞬间炸毛,瞪着双眸,“要你管!”
赵炎望着她,,很逗,“好好好,我不管,走了!不是说不想听勾心斗角的事吗?要不要出去走走?”
“谢谢师父!”江睿听到高兴地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