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气晴朗,阳光静好。
林夫人瞧了瞧一旁的林江雪,道:“今儿个怎这么疲惫?”林江雪瞧她一脸担心,细声细语说着:“没事!昨儿个晚上看了会儿书。”林夫人一脸不高兴,责道:“大晚上看什么书呀!该好好歇息!”林江雪并不是第一次接受她的关心,笑眯眯地说:“好!”
马车到了菩提寺门口就停下来了,林夫人同林江雪被几个小斯掺着下了马车。菩提寺的老方丈早早在大门处恭候,此刻见着两人,忙走上前道:“夫人!”林夫人见他也是恭恭敬敬,说几句话就走进了寺庙。菩提寺在西京城名声好的很,来来回回皆是些善男信女,林夫人自然也不例外,她三天两头就要往这儿跑,次次都来祈愿保平安。
“江雪,快来拜拜菩萨!”林江雪其实也不是很信这世上竟会有菩萨,但此刻那林夫人对那菩萨上心的很,于是她将林夫人手中的香接过来,对那坐上的几个菩萨拜了拜。她刚拜完了菩萨,转身就见着乔河走进来,他今日穿了蓝色衣服,腰间挂了块玉佩,走起路来,那玉佩连着玉穗子摆来摆去……乔河一见着她,心里一高兴,乐道:“真巧!又见着姑娘了!”她见着他,心里也高兴,说:“是挺巧的!”一旁正在拜菩萨的林夫人见着乔河,忙弯腰下身,但却被乔河给拦住,他说:“林夫人不必多礼!”虽是听得他如此,但林夫人仍旧是畏惧他那层身份,说:“小女不懂事,大将军勿要计较!”乔河一听,心里可高兴了,笑道:“原来你就是那林家的小姐!”
“嗯!”林江雪道。
“今儿个天好,一起走走吧!”听他要叫自己一块儿走走,她心里就像是灌了蜜糖一样甜,她说:“好!”
菩提寺的风景建筑很有韵味,让人很舒服。
“你原来叫什么名字?”乔河定睛瞧着她说,但林江雪其实根本就没别的名字,她这一下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突然瞧见那湖面上的几朵粉嫩嫩的荷花,道:“荷花,我叫荷花!”乔河一听“荷花”这个名字,不自觉开始意乱情迷,说:“好听!”一只鸟落在荷叶上,时不时地扑动翅膀,林江雪见着,喜笑颜开道:“鸟儿!”乔河扭头一瞧,见着那鸟儿在几片荷叶间飞来飞去,好不欢快!
“好看吗?”
“好看!”乔河没有再瞧那鸟儿,反倒是瞧着林江雪。林江雪终于是发觉他的不正常,道:“你干嘛要这样瞧着我?”
“好看!”他说的过于情真意切,林江雪不自觉开始娇羞起来,低着头不敢再瞧他。乔河又将他的手轻轻贴上她的耳郭,林江雪被他这样惊的连忙抬起头瞧他,道:“青天白日的,你要干什么?”乔河这才意识到自己有所失礼,连忙向她道歉:“我,我,我不是有意的!”乔河刚把话说完,后面传来声“乔河!”两人皆看向远处,竟是赵紫衣!乔河不喜她,邹着个眉头,但赵紫衣可就没管这么多,走过来就说:“林小姐可真是闭月羞花之貌啊?”林江雪可听不得她说好话,因为没几句是真情实意,板着张冷漠的脸不理她。
“岂止是闭月羞花?比你这胭脂水粉好看了不知千百倍!”
赵紫衣不高兴,说:“将军如此说,只见了一副皮囊就说她好,有点过之不去呀!”
“哪有什么过之不去,因为你除了皮囊好看,别的也没什么好了!”赵紫衣气的牙颤,正准备说话,赵子然就从对面走来,在不远处叫她。
“你就是林江雪!”赵子然瞪大了双眼睛瞧着林江雪,像个地痞无赖!乔河可见不惯他直勾勾地瞧着她,将身子蹿到两人中间,一脸不爽地说:“郡王可别太过分了!”赵子然不敢得罪乔河,说:“大将军,我哪儿敢呢?”见他如此,乔河可真是讨厌至极,拉着林江雪的手就走的远远的,赵紫衣在后面一脸的不是滋味。
乔河同林江雪走到个小竹亭,乔河说:“那人不是好人,你以后得离得远远的!”林江雪听的仔细,自然也看得仔细,竟忘记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等到一个小和尚走过来,她才着急忙慌的把手放开。
“我不是有意的!”
林江雪不理他,只埋着头,不瞧他的脸。乔河生怕她不理自己,又说:“我刚才是想……你可别生气?”林江雪也注意到他的紧张语气,抬起头瞧着他说:“我不生气!”
两人正说着话,林夫人在远处喊着:“江雪!”林江雪听见就往远处瞧去,见着林夫人走过来,说:“天儿不早了!该回府了!”
“大将军,老妇同小女先走了!”乔河应和一声,倒也没多在意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瞧着林江雪,最后见不到人儿了,他才转身出了寺庙。习春在庙门外等的不耐烦,此刻终于见着他出来,说:“主子,你可算是出来了!”
“怎么?你是嫌弃我慢?”习春一听整张脸一惊,急忙就解释道:“没,没有!”
“没有?我觉得你是。”习春又忙着解释说:“主子,不是,不是我哪儿敢啊?”乔河对他这样一脸嫌弃,做出个嫌弃的脸色说:“我看就是,还解释什么呀!”习春这下不冷静了,心想自个儿说话没用,于是脑子一转,一下子就跪在地上,乔河被他这举动给惊着了,忙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主子!我对你忠心耿耿,绝对没有嫌弃主子!赤诚之心,天地可鉴!”乔河心想这可不太好,他本来就是想逗逗他,谁想他这个榆木疙瘩竟还当真了!还弄成这样!
“行了!行了!我开玩笑的!快起来!”乔河边说边搀扶着习春起来,习春也是很听话,但自个儿心里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乔河瞧着他一副傻大哼的样子,怕他真当真就不好了,他说:“我开玩笑的!逗你玩的!你怎么就是不转脑袋呢?”习春这下摸着头了,想着自个儿主子可真不是个一般人,老爱拿他开玩笑!
“明白了?”习春听着点了点头,乔河见着就一脸的轻松愉悦,抓着习春的两个膀子就使劲儿打来打去,习春也不疼,还傻笑个不停。过一会儿,两人都不再笑了,习春说:“主子可见着那个女子了?”乔河知晓他在说什么,道:“见着了!”